东西。”那中年男人耐心并不是很好,立刻打断了老道士的长篇大论:“我只问你,结果到底怎么样。”
老道士有些尴尬的地看了那中年男人一眼,说道:“这个么,胡先生,这朱国富家里似乎有高人相助啊,我那吊死鬼是出来了,按道理说,那个凶魂也应该出来了,可我查探了一下,那凶魂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了,在血观音中迟迟出不来啊。”
“哼。”中年男人『插』着腰,狠狠地说道:“刘老道,我是客气才叫你一声大师,你别真把自己当大师了。”
中年男人扯住老道士身上质料不错的道袍,狠狠地说道:“我不管朱国富家里有什么低人高人相助,总之,明天的早报上,我一定要看到朱国富全家离奇死亡的报道,我胡进什么『性』格你应该知道,不然,朱国富全家明天不死,你自己跳苏州河去,别让老子脏了手。”
老道颤颤巍巍地连连点头称是。
这胡进是苏州有名的企业家,但企业家的前身却是苏州有名的青皮流氓,这次因为郊区的一块地皮,与朱爽爽的父亲朱国富起了点冲突,按照他平时的脾气,早叫一群手底下的混混收拾朱国富去了,不过朱国富也是苏州有名有姓的富豪,又与市里关系相当不错,才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找到了这个老道,开出了天价要用非持段害死朱国富一家。
自己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胁,刘老道自然更加卖力地干活。
只不过刘老道也只是个被茅山驱逐下山的不入流弟子,学到的那水平也只是半吊子,忽悠一下普通人还可以,真遇上状况了,还真有些『摸』不着北。
“奇怪了。”刘老道不断地摆弄着手中的罗盘,对向了朱爽爽一家住着的那栋楼。
“那是什么东西!”突然,刘老道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惊叫起来。
朱爽爽家住在十六楼,李尔好像一只壁虎一样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向上攀爬着,没几秒钟,便爬到了朱爽爽的窗前。
窗户里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李尔的视线,无法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又怕惊扰到别人,不敢将窗户打破,只能不断地敲打着窗户,想要叫醒朱爽爽,但朱爽爽似乎睡得很熟,怎么敲窗户都叫不醒。
李尔突然耳朵一动,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猛地将头转向了小区外的那辆奔驰车。
“人,人,是一个人!是一个人在墙壁上爬!”刘老道指着十六楼,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三清道尊在上,老道我给茅山驱逐下山以后,一向本本分分,不过是这次被利欲熏了心,难道就要派恶鬼来收我老道的『性』命。”
“胡扯些什么东西!”胡进虽然一向凶狠,但在见过了刘老道一些道术之后,对这种玄玄乎乎的东西也有了畏惧,有些『色』厉内荏地说道:“赶紧把你的事干完,管他是人还是鬼,你一个玩弄鬼的道士,还怕这东西不成。”
“这,胡先生。”刘老道听了都快哭了:“我叫您胡爷了,我就是给茅山驱逐的一个小道士,摆弄点小鬼还行,可真要来个厉鬼,老道我也顶不住啊,我看,要不咱们还是先撤吧。”
“撤什么撤。”胡进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行人已经给李尔盯上了,一巴掌将老道抽翻在地:“拿老子的钱你怎么跟老子保证的,那时候怎么不说撤了,我告诉你,今天你办的成也得给老子办,办不成也得给老子把它办成,不然,那些钱你先给你自己买好棺材。”
刘老道吐出了一颗带血的大牙,哭丧着脸,『摸』出一柄小小的铜钱剑,颤颤巍巍地看向十六楼,却发现那十六楼的影子已经消失了。
刘老道『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转头看向胡进,却吓得他丢掉了手中的铜钱剑,『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