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看着白小言的脸蛋,却又说:“不过,比你还差点。”
听到夸着自己,季梓矜一喜,笑出来:“那是,我是“岛花”嘛。”
莎莎笑骂:“谁给你那么大的脸,岛花是我,一边去。”
季梓矜不跟她争,只说是是是,然后接着:“那你这是同意了?”
莎莎不是那么好摆平的,说:“同意什么,那么小,你拐卖未成年少女啊。”
季梓矜就郁闷了,这几天已经很多人觉得白小言长得嫩,没想到莎莎也这么觉得,说:“都快奔三了,还未成年。”她越说越郁闷,甚至有些不满地嘟囔着:“我跟她同龄,看起来真我小?”
莎莎哈哈大笑,看到季梓矜郁闷,她无疑很开心,还很是残忍地一点头,说:“可能你显老。”
季梓矜拒绝跟莎莎讨论这个问题,还是回到了一开始的问题中心,说:“人家正在找工作,包吃包住,工资任开,是不是很划算?”
“我说过要她留下了?再划算我也不要。”莎莎依然油盐不进,低下头点开了另一款游戏,因为欢乐豆已经输光,她已经开始点开了消消乐。
莎莎已经是季梓矜觉得最适合的人选了,白小言的工作经验一片空白,即使在这座海岛上,也是很难找到工作的,更何况,她还长得那么嫩,看起来工作很不靠谱。
见莎莎已经开始消消乐了,似乎已经失去了兴趣。
季梓矜再看了眼白小言那边,纪念微倾头听着白小言说着什么事情,从季梓矜的角度看去像是白小言亲在了纪念的脸上,虽然她理智上知道这两人只是在说话,但是就是有种莫名地不爽。
瞬间,季梓矜心里就有了一个主意,眸子微转,开始套路。
季梓矜微叹一口气,摇头遗憾地自言自语道:“唉……那也没办法了,不过是可怜了她。从小生活在那么个家庭,好不容易出来了……”后面的话语却止在了嘴里,引起别人的好奇心。
果然,看似在专心消消乐的莎莎抬起头来,问了一句:“她怎么了?”
果然上钩了。
季梓矜面上不显露心里的窃喜,依然是那副遗憾的表情,又叹了口气,说:“没事,只不过她的身世有点……”
莎莎顺着问下去:“身世怎么了?”
季梓矜看了一眼白小言,莎莎也跟着看了一眼,白小言的侧脸单纯美好。似乎在确定她没有在听,于是季梓矜凑近莎莎小声说:“她啊,父母双亡,从小就没有爸妈,跟着亲戚生活,又在深山里,但是那日子……好不容易逃出来了,人又有点傻傻的……所以一直没有找到工作……”说到这里,她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真的饱含着遗憾,其中还有同情的成分,简直让人无法不去相信。
大学时候,季梓矜曾经进过戏剧社,学得不错,演技也是得到过认可,还曾经反串过男主角,赢得满堂喝彩。
莎莎有些怀疑地看着季梓矜,再去看白小言,小小的脸蛋,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全程已经投入了看电视之中。
听了季梓矜那番可怜的身世之说,莎莎自动将其认为那是没机会看电视,对电视剧的新奇和渴望。
不过,她还是冷哼一声,说:“你怎么说都行,我才不会雇佣她。”说完这句,她低下头继续消消乐,但连续已经戳错了好几个连线,最后并没有过关。
季梓矜一笑,并不多说,离开了柜台,走向了沙发处,心情愉悦地直接坐在了纪念与白小言中间。
白小言看也没看她一眼,继续盯着电视,似乎真的入迷了。
这时,纪念倒是转头特意看了一眼季梓矜,想起了刚刚白小言突然跟自己说的话。
“那边两个人在聊什么?”
纪念摇头,老实说:“不知道。”
白小言皱眉:“我怎么老感觉被人看着?”
纪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得安慰她:“可能是你敏感了吧。”
白小言也只能这么想了,但是她真的莫名地感觉自己似乎正在被人卖掉。
怀着不安的情绪,她看着电视,逐渐就抛却了这种情绪,沉浸在了电视剧的剧情中。
不过,经过白小言这么一说,纪念也回味过来有些不对劲。其实她多少也感觉到季梓矜对白小言不感冒,但是季梓矜总地还是对白小言不错。
见白小言正在看电视,纪念伸出手悄悄地扯了扯季梓矜的衣角。
季梓矜转头看她,正想出口问,却被纪念竖着食指在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纪念低下头小声问她:“你刚才和莎莎说了什么?”
季梓矜一脸无辜,也压低了声音:“就平常的聊天啊。”
纪念难得露出了怀疑的神情,歪头:“真的吗?”
季梓矜伸手揉了揉纪念的短发,笑说:“真的啊,我骗你干嘛,又不会把你卖了。”
纪念说:“我怕你把小言卖了。”
季梓矜惊讶:“我怎么会,我又不是人贩子,我是党员!”
见此,纪念点头,也就没有再多说。
季梓矜的一句话总能让她莫名地相信,不去再怀疑别的,这已经养成了自然的反应。
不自主地,季梓矜伸出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手掌,然后撤开,扭转头正端着看电视。
纪念低头,看着刚刚被掐过的掌心里,摊开时一颗黑话梅糖安静地躺在那,微微笑了起来。
这是季梓矜喜欢吃的零嘴,平常就喜欢揣几颗到口袋,就像个小孩一样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