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了忽略咒,玩得很痛快,也没被人发现,但事后,我俩的身影出现在其他乐迷拍摄的影像里,很是热闹了一番。
华笺上是书写漂亮的几行卢恩文——
“致永远青春美丽的娃他娘:
夏季过去了,别惆怅,把丁香拿在手里试试。
机智浪漫的娃他爹
d.02.05.22
p.s.快表扬我么么哒~\(≧▽≦/~”
我看着华笺笑了一会儿,拆开丝袋,捏住丁香的枝将它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些原本干燥收拢的淡紫色小花朵像忽然回复了生命似的,一边徐徐绽放,一边沁出浓郁而凛冽的芳香。
这时,一股熟悉的暖流浸透了全身,我明白了,轻声道:“闲着呢?”
维兰的声音在我脑中说:“开完会了,一会儿再跟忒提司他们说几句就回。这季节还有丁香?嗯……谁送的呀?”
我故意把视线上移:“当然是我的秘密情人了。”
“哼!你居然背着我……告诉他我需要跟他谈谈。”他笑嘻嘻地说,“他还送什么了?”
“不告诉你。”
“臭老婆……”他哼唧了一会儿,想起孩子们,“两个小家伙听话吗?有没有折腾你?”
“今天可乖了,”我美滋滋地站起身,拈着花走到窗边,刚好望见后院里的兄弟俩,“哦不。”
我六岁的儿子正蹲在花圃刚翻松过的黑土里,拿着撕成小块的面包专心致志地拨弄着什么;他弟弟干脆就坐在旁边用小手戳,沾了一身泥巴。
守护精灵都干嘛去了!
虽然知道护卫不管也不敢管,见这光景我还是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出门走到花圃前,沉声道:“阿维.德加尔,你在干什么。”
“妈妈!我们捉到一只地精,”儿子兴高采烈地说,举起一条特别肥的红脚蜈蚣,挂满面包渣的身体还在拼命扭动,“我们正在驯化它。”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就要扑过去夺走这条毒虫,瞬间想起孩子们是不会被咬的,又忍不住噌噌地冒火。
“别生气啦,”娃他爹在脑袋里安慰我。“等我回来揍他,这笨蛋居然把蜈蚣当地精。”
我抿了抿嘴角,蹲下去对儿子们说:“这是人境的一种虫子,叫蜈蚣,不是地精,地精像人,会说话。别把它带进门。爸爸就快回来了。”
然后起身回屋去。一边走。一边小声用卢恩语说:“我没生气,再说孩子也不是揍出来的。”
“真没生气?让我看看你嘛。”
“不要。”
“让我看看嘛。”
“快去工作!”
“……呜呜,凶我。那我走了。我真走了哦?”
“早点儿回来。”
“嗯。”
暖流倾泻而出。他的通灵意识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知道他很快就会回来,赶紧收拾了房间,给两个孩子换了衣服,自己也稍事整理。果然,半小时未到。一进卧室就看见那个仿佛带着光晕的熟悉身影,穿着早上出门时的深烟灰色衬衫,正站在书桌旁欣赏信封里面的东西。
“原来是比我年轻十岁的情人,哼……”他挑眉朝我飞了个媚眼。伸臂捞我过去揽在怀里,手掌熟练地在我腰后摩挲,托起我贴向他。耳鬓厮磨着问:“他真的比我好么?”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脑袋瓜是怎么运作的。我伏在他胸口舒服地蹭了蹭,故意幽幽地叹了一声。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手臂一紧,身子一转,把我压在床上。
“你儿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