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明嘉靖时期的青花梅瓶。
嘉靖时期的青花瓷,众所周知,那可是重器,是明代青花瓷器的代表,非常典型。
嘉庆青花瓷向来是拍卖场上的香饽饽,价值不菲,尤其是梅瓶那样的大件器物,拍卖价往往千万起步。
此刻正摆在拍卖桌上的那件青花梅瓶经拍卖师介绍,是嘉靖时期难得一见的官窑精品,起拍价一千五百万,每次竞拍至少加价五十万,高不封顶。
“青哥,那件青花梅瓶看上去真不错啊,不会真是嘉靖时期的官窑青花吧?”看清楚即将开拍的那件瓷器后,林海涛忍不住在贺青耳边低声问道。
贺青淡淡一笑,说道:“造型那么端正,釉色和纹饰那么鲜明、精美,可不是一般官窑做得出的。嘉靖时期的青花瓷虽说民窑和官窑区别已经不是很大,但终归还是一定的区别的。”
“那你是说那只梅瓶是明代的官窑正品?”林海涛疑惑道,“普鲁斯那奸商竟然一出手就是一件这么漂亮的精品?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说他手上收藏的大部分中国的古瓷都是赝品么?”
贺青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道:“我说那不是嘉靖时期的民窑,可并不代表就是那时候的官窑。”
“哦?那你的意思是?”林海涛不大懂他的意思。不明白他话中的深意。
贺青微笑道:“你的怀疑是对的,普鲁斯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中国古代的官窑瓷?”
“那是赝品?”林海涛问道。
“对,是赝品,新仿的,不过是件高仿。很有欺骗性。”贺青郑重地点头道。
他们坐在靠前排的位置,距离已经摆在拍卖桌的那件瓷器没有多远,他自然看得清楚那只梅瓶的情况,那瓷器虽然看上去精美绝伦,貌似毫无瑕疵,但它有个致命的破绽。这个破绽使得贺青一眼便断定是赝品。
那破绽便是那件瓷器非常平静,没有一点“宝光”的反应。
别说是官窑精品,就是当时的民窑瓷器,甚至是后面的旧仿,都应该会散发出比较明显的灵光。
可眼下那只梅瓶毫无这方面的响应。所以毋庸置疑,那是一件赝品,而且是年代并不久远的新仿品!
“原来是一件新作的高仿!”林海涛恍然道,“那就没错了!依我看,普鲁斯手上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只会拿出骗人的玩意来。青哥,看样子我们白上来了。妈、的,还需要交什么保证金。真是浪费时间!”
贺青却摇摇头道:“稍安勿躁,说不定后面会拿出好东西来,就算什么宝贝也没有。那也不会亏,反正我们不用出钱,还看了一场好戏。呵呵,你不觉得他们故弄玄虚地在拍卖赝品,还请来了那么多的托,很有意思么?”
林海涛点头道:“确实蛮逗的。就当是看一场笑话吧。”
“现在开始拍卖这件明嘉靖时期的官窑青花梅瓶,起步价一千五百万……”
正说着。只听场上的拍卖师用汉语高声说道,这次拍卖采用的价码是人民币。当然,成交时可以兑换成瑞士法郎等其他币种来做交易。
“我出一千五百万!”
他话音还没落,台下的拍卖席上就有人高高举起了牌子,叫出了最初始的价格。
“还有人拍啊?!”林海涛吃惊道,“一千五百万哪,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这个普鲁斯可真黑,比非洲黑人都要黑!”
林海涛说道:“你可别拿非洲人民来和那种黑心奸商来作比较,非洲来的黑人外表虽黑,心里面可要白多了。”
“那是,那是!”林海涛忙点头道,“那么形容可是高抬了他。”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