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唐古思考如何短时间内赚取大量钱财的时候,他的肚子中再次传来一阵不争气“咕咕”声。
显然,即使强忍,但等待了这么久,腹中的饥饿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了。
唐古的思考顿时不由中断,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怎么办呢?又舍不得石币,又耐不得饥饿,但人,总是要填饱肚子的。
不然,一直饿著,jing神交疲,又哪有jing力去做其他事情的。
就在此时,屋外隐隐传来一阵水流的声音,哗哗,似乎是一条河流。
唐古先是皱眉,接著眼睛微动,却是瞬间不由一亮。
“对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茅草屋旁边就是星月河,不能用石币购买,我还不能自己改善下伙食,去河中捕鱼?”
想到就做,瞬间,唐古就快速的跑了出去。
甚至连茅草屋的大门都懒得掩。
反正,最值钱的东西已都在他的身上,即使最为珍惜的那件淡灰布衫,在别人眼里只怕也是寒酸得可以的。
就算进去,只怕都没有多少人会看上一眼。
更不用害怕被人偷走了。
抱著这种想法,没多久,唐古就顺著水声,来到一条小溪边。
小溪清彻见底,如同一面镜子,平静的溪水,缓缓向著东南方向流淌。
溪水中,几尾金se,青se的鲤鱼,悠闲地游动,一派生机盎然。
浑然不知,死亡已将临。
唐古目光炙热地往溪水中打量了两眼,见到那些金se,青se的鲤鱼,一只只成群结队,个个饱满肥大,丝毫不怕人,顿时不由得眼睛一亮。
想著烤鱼的香味,腹中似乎更加饥饿了。
唐古当即走向旁边树林,伸手快速地从其中一颗大树上折下一根枯枝。
而后,他往四周一扫,找到一块尖锐的大青石,将树枝枝丫碎叶全部扫掉,再用石头,将这根树枝尖部,削成矛形。
最后,他抓著这根简陋的“树矛”,回到了岸边。
看著脚下悠闲游过的众多鱼群,他一动不动,静静地站立在那里,有如雕塑,只是身子前倾,手中的树矛高高扬起,弯成一个巨大的弧度。
树矛之上,注满了劲力,如同一只张开的大弓。
蓄势待发。
唐古眼神锐利,死死的盯著下面的鱼群,整个人如同悬挂在溪面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
“哗……”的一声,一条巴掌大的青se鲤鱼,破水而出,朝著唐古脚下一块青青水草处游来。
就在这一瞬间,唐古瞬间动了,只见眼神一凝,而后右手中的树矛闪电般向前刺出。
他没有刺向那条青se鲤鱼,而是刺向了鲤鱼前三寸。
“扑”。
一声闷响,那尾青se鲤鱼,直接被唐古手中的树矛刺翻,一股殷红的血水,顿时从鲤鱼身上骨朵朵的冒出。
血水如同血泉,染红了溪面。
唐古手腕一翻,便即将那根树矛重新挑起,再手腕一甩,那条倒霉的青鱼便被甩上了岸边。
唐古扔掉手中树矛,走向那条依旧不断活蹦乱跳的鲤鱼,双掌合十,低声道:
“阿弥陀佛,鱼儿啊鱼儿,莫怪莫怪,在下今ri腹中实在饥饿,只有拿你充饥,等来ri唐古飞黄腾达,一定来此溪边多烧纸线,为你超度。鱼先生救苦救难,大慈大悲,必定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说罢,拜了两拜,便全无虔诚之意的将那尾青鱼重新拿到溪水之中,用刚才那块尖利的石块剖开鱼腹,去掉鱼腹之内的脏器脏物。
洗净之后,便即用一条草绳串著,回到了茅屋之中。
找了找,小小的茅屋,实在一贫而洗,别说米面,便是连铁碗都没有一个。
最终,唐古无奈,只得抓了一些盐巴,回到岸边。
他用石块搭了一个简易的灶台,而后,在其下面生起一堆火,干脆用一根树枝,将这尾青鱼烤著吃了。
所幸虽然只有一点盐巴,对于烤鱼却是已经足够,被唐古均匀的洒到了
已经洗净的鱼腹之中。
不一会儿,滚滚的鱼香便即远远传出,香气扑鼻。
鱼肉之上,“滋滋”作响,一滴滴金黄的滚油,从木架上的鱼肉身上,滴落到下面的火堆之上,溅起一片片的火星。
唐古不断地翻烤著树枝,终于,鱼肉已熟,他也顾不得烫,直接拿起,张嘴就咬了起来,直咬得满嘴是,鱼油流了一腮。
而他,全然无觉,实在是饿得狠了。
不片刻,一条青鱼便很快下肚,半滴不剩。
唐古犹不满足,看向手上只剩下的一堆鱼骨,随手将其扔在一边。
摸了摸还是扁平的腹部,唐古再次走到溪边,学著刚才一样,如法刨制。
很快,又一条金se的鲤鱼遭了殃,被他挑了回来,放在烤架上继续烧烤。
最终,一连吃了四五条烤鱼,他这才满足的一舒长气,感觉腹中有些鼓涨,真正饱了,不yu再食。
扔掉手中树矛,唐古躺在溪边一块巨石上,只觉整个人都瘫焕了下来,平生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美味。
浑身上下,前所未有地舒适过。
将手臂枕著头部,默默的望著头顶的星空,肚子饱了,唐古不由再次思考起自己之前中断的赚钱大计起来。
其实说起来,唐古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居民的,而是一个窃取了他人身体灵魂的“穿越者”。
所谓“穿越者”,他本是二十一世纪一名二星拍卖会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