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开,在强烈的灯光下,等我的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之后,才发现房间里几个男人已经侯在里面了,而且就像是商量好一样聚集在里面,吓得我张开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嘴里还吐出几个字,那因为酒精而产生的晕厥感觉又袭来,让我皱着眉身子摇晃了一下,最后还是陆翩然将我给扶着,一手顺便摸着我的脸蛋,笑道:“很热,说吧,究竟是喝了多少酒呢?”
我咬咬唇,然后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衣摆,就是不敢将眼睛看向那几个男人,一直被那种有些责备的视线看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看了有多长时间,只知道自己的腿都快要站麻了,眼神瞅着床单,心底真是希翼能立即躺在柔软的床上。
忽然下一刻,就在自己腿快要撑不住倒下的时候,却觉得胸口一阵翻涌,眼前的东西也越来越看不清了,我二话不说,立即冲入房内的卫生间里,对着马桶就吐起来。
醉酒果然十分的难受,当自己吐完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晕得不成样了,脑子里什么也不想,洗脸跟漱口之后,傻乎乎的做着机械一样的动作,给自己在浴缸里放了水,然后脱了身上的衣服,伸腿就跨入了浴缸里。
虽然已经醉得不轻,但是居然下意识的还给自己洗了一个澡,洗完后也没忘记拿浴巾裹在胸口上,不过身上没擦干,头发跟身子都湿漉漉的,就这样踩着地板出了卫生间。
房内几个男人还未走,我看到之后,首先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朝他们一阵傻笑的。
夏然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然后问道:“色色醉了么?”
严老倒是看不过去,走过来,拍着我的脸蛋,发现异常的热之后才出声道:“怎么没有拿毛巾出来擦头发呢?待会又要感冒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的脸,看到他眼角有了小小的细纹,但模样还是十分的年轻,一点也不像是快五十的人,倒反比一些三十多的男人还要有味道,尤其是那唇。
我想也没想的,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让他倚着我全身的重量,双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张开嘴,一口就含着他的唇,像个小孩子吸食母乳一样的吮着,不管他吃惊的模样,就连自己身上裹着的浴巾掉下来也没点自觉的。
这么多人
面前当面表演贴身激情的戏码,他自然是觉得羞赧,但因为我还醉着,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一直吮着他的唇,偏偏还要发出吸啜的声音来,他原本是想推开我的,可我像个八爪鱼一样贴在他的身上,他只是抓着我的手臂但却又怕弄疼我,因此不敢对我太用力,就因为这样我更是拼命的粘在他的身上,就是不愿意离开。
其他的男都看着,有的是桃眉当作是看现场表演,有的人则是紧紧的蹙起了眉头,有的则是担心的望着。
我嘿嘿的笑着,终于是放开了他,但下一刻却忽然一变,猛地将他推在了床上,趁着他没起来的时候我身子插入他双腿间,低着头,隔着他胸前的衬衫啃上他暗红色的小豆,用牙齿咬着,从前面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头被他给捧着,想要推开我,但最后又似乎是舍不得又或者是没有力气一样,只是捧着我的头但也没有影响我继续下去。
也不知道最后是谁关了等,只知道身子上面似乎压了好几个人,然后大家的身子都很热,就跟被火烧过一样,身子被人扯着,下一刻已经从严老的身上起来,胸部被人忽然握上,吓得我哼了一声。
身子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探入,我整个人向前倒去,唇立即被谁封得是严严实实的。
“唔,呀!”期间是惊喘了几声,便觉得身子软得不可思议,身子被人轮着转了几次,每一次都会有人压上来,最后又变成了急促的轻哼。
因为喝了一次酒,于是自己糊里糊涂的成了众狼口中的祭品都不知道的,只是傻乎乎的在床上被人转了好几次手,最后倒是将自己给累倒到。就算是第二天醒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瞄了一眼床上的整齐的被单,还以为自己昨晚上是在做梦的,可是身子一动就觉得累,就跟被什么重物压过一样,压根就抬不起腿。
早上起来吃早餐的时候,拖着步子走到一楼,看到男人们倒是神采奕奕的,仿佛发生过什么好事一样,我心头怀疑着,但却没从他们脸上找到啥猫腻,以为真的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已。根本不晓得自己昨晚上成了众狼口中最美味的食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