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船长就这么被以为女士说的呆立原地,瞠目结舌起来,他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亚瑟王’这样的指控,未免有些太···,那可是自己的偶像呢。
威洛看着艾丽卡被海风吹的通红的面颊,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让出了道来。
艾丽卡从他的身边走过,然后再一次鄙视了一下这位船长的身高。
他会成为一个英雄的。艾丽卡对此深信不疑,只要到了美国,没有任何一家报业会放过这么一位···救人无数的船长,他在一定时间内会成为一种风潮,站在镁光灯下被人瞩目,呵,如果这个时代有镁光灯的话。
艾丽卡不能和这样的人搭上关系,如果这位船长再年老二十岁的话,那艾丽卡是很乐意和对方做一些交流的,亦师亦父的关系往往是一种美谈,但暧昧关系就另有说法了。
“我的船舵足够大,绝对可以把你们都安全送达的。”看艾丽卡即将走下甲板,年轻的威洛有些不甘心的再次补充。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强势的年轻姑娘,这位艾丽卡小姐开口与不开口之间,简直像是两个品种。
真是太可怕了!
艾丽卡再次回头。这种传言在后世的时候,她也是听到过的。泰坦尼克沉没是因为船舵太小,来不及转弯,才撞到冰山的。
这种传言从一艘满载这上流社会乘客的船上流传出来,他们难道就不觉得可笑吗?流言应该止于智者!
“我相信您的一定是标准尺寸的!”骨子里恶趣味爆发出来,她索性就挥挥手,对可怜的船长如是说道。
威洛又呆住了!
他不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话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海上的航行往往漫长而枯燥,船员之间的荤段子相对出现的比较频繁,但这种话从一个英国淑女的口中说出来,简直是让人脸红!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艾丽卡已经下了甲板,回到了船舱内。
黎明终至,又是个新的开始。
船上的众人简短的安置了下来,各自都有了自己的休息时间,也渐渐的开始接受,泰坦尼克号是真的沉了。
相信事实,是事情往好一面发展的第一步。
但在陆地上的人,因为没有目睹着残酷的画面,也完全想象不出巨轮沉没的样子,所以对此,往往还会抱有诸多美好的幻想。
“维斯特,我叫你写的稿子你写好了吗?”
“是的先生。但我还是无法相信,泰坦尼克号怎么会沉呢?那可是一艘永不沉没的巨轮啊!”
“你这不知变通的小子,难道这些事情我不知道吗!消息是从泰坦尼克号的救援船上得到的,来源可靠,我也是花了大价钱才得到的!只要能够抢先报道这个消息,我们的报纸,一定会大有收获的!”
年轻的记者被主编唾沫四溅的演说煽动的惴惴不安。他快速的交出了自己的稿子,然后退后到不会被口水pēn_shè的安全距离。
秃头的主编举起自己的放大镜,有些模糊的凹凸镜下,透出了记者写的最新报道,简单的阅览之后,主编皱了皱眉,并不是很满意的说:“维斯特,你的用词还是缺乏感染力啊。你应该着重描写一下,泰坦尼克号上的乘客,在危难关头的各种表现,着重突出生死离别的部分。”
“可是主编先生,请原谅我的无知,但这些事情我们并不了解啊!”
“不了解你难道还不会编造吗?你看那些中等的轮船,如果遭遇了海难,有多少乘客是能得救的?而且就我知道的消息,泰坦尼克上的救援船只能容纳一半数目的乘客。只要有常识就应该知道,更多的人没有得救的希望了。”
年轻的记者看自己主编志得意满的样子,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拿回了自己的稿子。他好像知道应该怎么‘编造’这次的新闻了。
诸如此类的谈话在英国的各家报社都有流传人。各家的报纸都憋足了一口气,准备报道这条惊人的消息呢。
当然,他们的消息来源各自不同。救援船只的数目和生还的人数也各自不一。
天亮了之后,一份份加急印好的报纸流入市场。不同阶层的男人和女人看到这些报纸上的报道,每份的报道都传达了泰坦尼克沉了的噩耗,但每个报纸诉说的具体内容也都各自不同。
人们悲哀与世纪巨轮的沉没,也沉浸在流言造成的恐慌中。有家人在船上的贵族家庭,都变得低调起来,这个社交季,整个伦敦都陷入了一片低迷气氛中。
艾丽卡的家族也是如此。当老道顿坐在温暖的炉火前,阅读到报纸上的信息之后,他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哦!我可怜的艾丽卡!”
但他同时还是一个家庭的大家长,他要做的绝不只是看着报纸,默默的祈祷自己的女儿平安。
“发生了什么事情?”道顿夫人此时也坐在离炉火不远的地方,她正在摆弄一件绣品,千万不要误会,这精美的刺绣可不是她的作品,事实上,她只是在欣赏这么一件,从东方传来的珍品。
道顿先生走到了她的身边,把手摁在她的肩头,就好像是多年之前,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一样,浓情蜜意。这让道顿夫人有些受宠若惊,她放下了手上的绣品,回握住道顿先生的手:“亲爱的,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
道顿先生最先承受不住来自自家夫人的‘温柔’眼神。他弯下腰,小声的对自己的夫人说了,他们女儿正在遭受的可怕境遇。
“哦,天啊!这真是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