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外,西湖之畔,梅庄之夜。
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林平之与三位娇妻的新婚蜜月之旅,当然选择了这风景如画的西湖梅庄。
应对了其他两位娇妻后,林平之一脸笑容的来到刘菁的房门外。之后林平之推门而入,同时开口说道:“菁贵妃,你好大的胆子,朕三番五次召你侍寝,你居然全都抗旨不尊,想要作死不成?如今朕亲自来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菁白了这疯言疯语的夫君一眼,说道:“不是说好了,今日让你去嫣儿那里休息么。”
林平之苦笑道:“咱们成亲两月有余,我就在你这休息了一晚,其他日子你都把我往雪儿与嫣儿那推。菁儿,你也太过大度了些吧?如今她们两个那里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去了,你再不要我,难道要我守着三位娇妻,却去书房打地铺不成?那不成了武林中天大的笑话,我林平之这‘血手煞星’的称号,到时候还能不能罩得住了。”说着,林平之来到刘菁身旁,伸手环住娇妻的身子。
刘菁娇笑道:“当然能罩得住,如果陛下都罩不住,那天下间也就没人能罩得住啦。”
林平之哈哈大笑,亲了爱妻一口,之后说道:“所以啊,今日菁贵妃你说什么也要从了朕,之后在赶紧给朕生一名小皇子。”
刘菁有些不安,又惊恐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别,还是不要了。上次还没怎么样呢,我就直接昏了过去,我实在是怕极了。而且上次我做的噩梦,栩栩如生,我好想真的看到你因我而功力尽废,我真不敢让你犯险。”
林平之哭笑不得的道:“夫妻之间的事,哪有什么危险不危险的,而且你是第一次,有些紧张再正常不过,雪儿与嫣儿还不是一样。再说,一个噩梦就把你吓成这样?以我的功夫,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还偏偏你这便去不得了?”说着林平之嘿嘿淫,笑,搂起娇妻走向床第。
半晌,林平之看着昏死过去的刘菁,摇头苦笑,兴趣大减,林平之只得草草结束。骤雨初歇,林平之正待翻身而下,却忽然面露惊恐之色,浑身瘫软,使不出半点力气,想要努力的推开刘菁,却连个手指头都动弹不得,未几,林平之一声大吼,晕倒在刘菁身上……
华山之巅,即将接任华山派掌门的令狐冲,独自一人来到后山思过崖。
朝阳初生,令狐冲看着远方云海,心驰神移。
半晌,令狐冲在思过崖洞口,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扬声说道:“徒孙令狐冲,求见风太师叔。”令狐冲的声音不高,却延绵不绝,声音随着他的内力,在虚空中不断震荡,缓缓向后山传去。显然小半年来,一直在苦修《紫霞神功》的他,在内功一途上颇有心得。
一炷香,两炷香的时间过去,令狐冲仍是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没有丝毫起身的打算。半晌,山洞旁的一块巨石上传来一声叹息,不知何时,一位须发皆白的青袍老者已经站在大石上,眼中神光闪烁,正是华山耆宿风清扬。
风清扬静静的看了看仍然纹丝不动的令狐冲,不禁又叹一口气,低声道:“痴儿,痴儿。”令狐冲在半月前便上山求见风清扬,风清扬却一直避而不见,他觉得将《独孤九剑》传授给令狐冲之后,他二人缘分已尽,最好不再相见,尤其是令狐冲如今即将接任华山派掌门,他就更不想见令狐冲了。
不过令狐冲也有一股蛮劲,他每日清晨都会上思过崖求见,风清扬不出来他便一直跪着,直到午时,令狐冲才会蹒跚着下山,毕竟他如今身份地位不同,每日也有诸多事物缠身。
风清扬看了看令狐冲,开口说道:“起来吧。”
令狐冲忍住眼中的欣喜之色,再度恭敬地叩了三个头,这才起身,叫了声:“见过风太师叔”,便肃立不动。
风清扬身形一闪,来到令狐冲面前,右手双指并拢如剑,一剑点向令狐冲胸口,正是华山剑法‘金玉满堂’。
令狐冲见了不慌不忙,也没有拔出腰间长剑,身形微侧,同时右掌作刀,去贴风清扬的手指,显然是想顺着手指去斩风清扬手臂。
风清扬的招式并未用老,右手向后一撤悬在胸间,又飞起左脚去踢令狐冲右手的曲池穴。如果令狐冲去闪这一脚,那风清扬便可以顺势踏前一步,右手剑指刺出,令狐冲身前的面门,喉咙,膻中穴,丹田气海等各处要穴,皆在这一剑的笼罩之下。可以说风清扬的这招十分厉害,堪称后招无穷。
但令狐冲早已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他可是与任我行这等武林怪杰力拼百招而不败,单以招式而论,当今世上,真正能胜过他的,恐怕不足一掌之数。面对风清扬这精巧的一招,令狐冲甚至没使两败俱伤的赖皮法子,右臂从容躲开,同时在风清扬之前踏出一步,用膝盖去顶风清扬的脚底。
风清扬的后招便是再精妙,他也得踏出这一步后才能出剑,令狐冲提前踏出这一步,又用膝盖去顶风清扬的脚底,直接就破了风清扬这一招,便是他有万千后招,也叫他一式都使不出来。
风清扬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这招妙极!”不过他的动作也丝毫不慢,左腿一撤,身子一扭间,便出了一剑去刺令狐冲咽喉。而令狐冲则毫不相让的剑指一点,去刺风清扬腹下。
二人霎时间便翻翻滚滚过了十多招,招招惊险,招招抢攻,两人互不相让,直到最后风清扬双指点住了令狐冲的咽喉,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