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猥琐下流的话,他为什麽还没吐出来?下体已经被c-h-a得麻木了,徒劳的传来一阵阵抽搐充血;x_i,ng器被雅刀用手捏住,得不到宣泄而涨成紫红色。
後庭中的男根还在c,ao弄,似乎离爆发还很远。
他坐在小宙的腿上,随著对方的动作上下摇摆著臀部。
刺痛,堕落,欢愉。
所有的感情集中在一起,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冲击他的身体,就算看不到,他也感觉出自己的蜜x,ue已经在雅刀的抽c-h-a中再次高潮。大量的 y- in 水从r_ou_木奉和迷x,ue的缝隙间喷ji-an出来,将下体和耻部打个s-hi透。
“啊……”他痛苦的呻吟著。快要爆炸的x_i,ng器被束缚著,无助地在男人掌心跳动。
世界漆黑一片,只有闪烁的模糊幻觉。
小宙仍是一语不发。
三具r_ou_体交叠,重合,和著大厅里四处可见的强暴,三五成群的r_ou_体,各种肤色,惨叫和呻吟……
气味,皮肤,呼吸,汗水,粘稠,嗅觉辛辣。
李昂似堕入极乐园。明明身体异常愉快,头脑却清晰的可怕。
alex终於忍不住了。
“想干就干吧,警官。”坐在桌子上,对著李昂的luǒ_tǐ一边dǎ_shǒu_qiāng一边吸烟的戴维,流里流气的调侃著这位德国军官。
禁欲的小子,那张脸蛋还真够伪善。明明j-i巴都已经涨成那样,还装什麽伪善与清高?
alex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不会上他。”
“哦?”戴维很有兴趣的看著他,这个古怪的乞丐,蓝眼珠子幽深的像海水,好像里面什麽都有,又好像什麽都没有,一片空无,“如果你不想上他,你就不会和那两个家夥一块过来。”
“我说了,我不会上他。”alex扯了扯警服领口,有些暴躁的,“但我也不想死。”
是的,谁想死呢?这美丽又肮脏的人间,还没活够,怎能死去?更何况他还有一些必须要活下去的理由。
小宙还没泄,他的持久力有些吓人,李昂的後x,ue已经被他干的肿起来,高潮了两三次。
雅刀液全部s,he在了李昂的花心上。这个变态的东洋人,-堵住j,in,g液流出。“你的这里,适合每时每刻都塞满男人的j,in,g液。”
李昂疲倦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忽有一道黑影笼罩过来。他微微抬起眼,看见alex站在身边,警帽压的很低,掩著双眸里的情绪。alex说:“很抱歉,我为了自己,必须要对你做出一些难堪的事儿。”
李昂看著他,面无表情的。
alex咬咬唇,似乎还在犹豫。
“嘿,夥计,你现在想干了?会不会有点迟了呢?”雅刀不怀好意的咧开嘴角,腰部向前挺动几次,李昂就再次战栗起来。
原来,c-器再次硬了起来,并持续膨胀著。
雅刀的行为明显是在告诉alex,“老子还硬著,想干,排队。”
小宙虽然没说话,但也朝alex望了一眼,意思也很明显。
alex也没有干李昂的意思,他想要的,不过是做个x_i,ng交的姿势,或者将x_i,ng欲暂时释放一些。
他需要李昂为自己口 j_iao。
“你知道,我不会侵犯你。”他将警裤拉链扯下,掏出硕大的x_i,ng器,递到李昂的嘴边。李昂扭过头,避开。alex平静的捏住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然後挺挺腰,再次将x_i,ng器顶在他唇边,“抱歉,人都是自私的,你知道。”
“你是个警察。”李昂看著他,一字一句。
alxe将本来就低的帽檐压的更低:“是,我是警察。但警察能代表什麽呢?法律?履行正义?保护人民?”他顿了顿,低低笑出声来,“那都是你们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这个世界没有人是干净的,哪怕警察。”
“你说过不会侵犯我。”
“所以我只让你口 j_iao。”
“这和侵犯有什麽区别呢?警官先生?”李昂扬起唇,笑了一下,他清楚的感觉到alex的嘴角有些许轻微的抽搐,“我会让你们死的。”
那玩意儿塞进嘴里的时候,有种窒息的感觉。
alex是西方人,尺寸自然也不小,只进入一小半就没办法再进入了。但alex却像被惹毛了的纳粹,拽住他的头发恶狠狠的将整根x_i,ng器往他喉咙深处顶去。
李昂呜呜的叫了两声,就没再发出声音了。
喉咙已经被顶的火辣辣的痛,口腔里所有的粘膜内壁无一幸免的被摩擦。因嘴巴被撑开无法合拢,所以津液总是不能受控的从嘴角流下来,看起来非常的qíng_sè。
他的身体随著两个男人的抽c-h-a上下起伏,嘴里含著另外一个男人的x_i,ng器……
“真是要命的美。”雅刀情不自禁的感慨著,他很喜欢这个姿势,三个男人一起侵犯同一个人,群爱总比一对一来的更刺激。他抽c-h-a著李昂的花x,ue,捣的x,ue里的 y- in 水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ao……哦,小宝贝儿,你可真是我见过最可爱的男人了。”
李昂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的话。他的脸很白,额头上全部是冰冷的汗水。眩晕中,他把眼睛轻轻闭起来。
只要闭上眼睛,世界就安静了,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x_i,ng爱不知持续了多久,大厅里的哭骂声渐渐微弱下去,烛台上的火也将燃尽。
凌晨5点,一道闪电从窗口掠过,怒雷滚滚而来,将天空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