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玩麽?”
易白生怕有人走过这里看见他们这样,这丢脸还丢到外面来了,他姜洲到底有没有动过脑子?
“你最近就是忙着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嗯?”
姜洲终於开了进口,可是语气是在不怎麽友善,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易小姐果真是大忙人。”
“我与谁一起,我在忙什麽,与姜先生有关麽?你在公共场合这样堵我,算什麽?既然我们各自有约,那就别耽误彼此时间了。”
可姜洲却充耳不闻,冷冷地问道,“他是谁?”
易白不明白他有什麽立场来质问他,他算是她的谁?他自己跟老情人约会还要在她事上插一脚,剥脱她自由?真可笑!哪怕是姜洲眼里已射出骇人的寒光,易白也丝毫没有退缩,她咬着唇不回答。
看着她誓死不从的样子,姜洲更是恨,胸口翻腾的情绪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强硬地欺身上前咬住她的薄唇。
易白吃痛,小嘴一张,姜洲顺势将舌头滑入,纠缠着她的舌,第一次舌吻的易白大脑一下子就一片空白,酥麻之感由舌尖传遍全身,她瞬间无法思考。
走廊里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路过,看到他们这样,纷纷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易白等盯得受不住,手握成拳砸向姜洲的背,却丝毫不能撼动他。
直到她被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他这才放开她,哑着嗓子问她同一个问题,“告诉我,他是谁?”
易白充分体会到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间是怎样的感觉,这个男人就是这样,霸道地占据着她的思绪,让她不得安宁,自己左拥右抱却还来质问她一些有的没的,她恶狠狠地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看见姜洲面部一抽,她的怒气顿时消散不少,“你要发情应该有的是对象,比如外面那位美丽的小姐,何必在这里戏弄我,你知道我向来只会给你不痛快的。”
这话里暗藏着些端倪,姜洲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总觉得易白是吃醋了,心情一下子也明朗了些,“那是顾承泽的表姐,也是我朋友的妻子,今天我是跟她谈公事的,你别做他想,我们根本就没什麽。”
“我并没想听你解释什麽,这根本不关我的事不是麽?”
易白口是心非着,“就如同外面那个男人是谁也与你无关,我有交朋友的自由,无需向任何人报备。”
“你的不坦诚只能让我做出一些过激的事。”
男人松开对她的桎梏,凌冽的侧脸却让易白打了个寒颤,“易白,在有些事上,我的脾气绝对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思前想後,易白终是妥协了,她不希望因为自己与姜洲的斗气而把无辜的卓渊都牵扯进来,只有姜洲愿意,绝对有可能让卓渊遭遇些什麽,这点易白深信不疑。“他是我大学的学长,也是我现在实习公司的上司,他有女朋友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明明就什麽都没有,明明他谁都不是,自己为什麽要跟他解释那麽多?被逼到了这份上,易白当真觉得自己好屈辱,越想越气,於是她在刚刚踢伤他的地方又补了一脚,用清晰无比的声音说,“你没资格质问我,我永远比你坦荡。”
是的,她一直都很坦荡,除了在与他有关的事上。
第六章一直以来她都是自己在跟自己闹别扭
考试周结束,易白舒舒服服地迎来一个小长假,除了周四到周日下午要去卓渊的律师事务所实习之外,其他时间她就闲在家里或者跟朋友出去聚聚会。
午後,一个人坐在懒人沙发上,听着自己最爱的带着些慵懒的欧美女声,易白的心情惬意到极点。
直到一个朋友的聊天对话框弹出,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