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解决,南晚不肯,最后两人僵持进了警/察局。
中年女人在一旁哭诉,南晚板着张脸,丝毫不近人情。
南晚仔仔细细把事情经过讲清楚,她觉得有些羞耻,脸都红了。
年轻的女警/察有些心疼这个漂亮的女孩子。
“你男朋友呢,作为当事人,他也要来一趟警/察局。”
霍浔洲啊,南晚抿了抿唇,最后认命地掏出手机,找到他的电话号码。
不过两声,电话便被接通,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
“霍浔洲,我现在在警/察局,关于昨晚你打人的事情,必须你亲自来一趟,很抱歉,打扰你了。”
霍浔洲笑了一声:“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我。”
他还有心思调/情,南晚气得想挂电话。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来警/察局。
但他昨晚是为了帮她啊,她说不出话来指责。
“你快来。”她顿了顿,声音轻轻,“我等你。”
她挂下电话,中年女人还在那哭诉,她家只有一根独苗苗啊。
女警/察幽幽地问:“不是还有个女儿吗?”
中年女人立马反驳:“女儿能当儿子吗?”
没有人说话。
没过一会,霍浔洲来了。
他气势很强,也毫不遮掩,原本还很凶的中年女人在看到霍浔洲的刹那,忽然噤了声。
霍浔洲看向南晚,眼中便出现些阴郁的神色。
她很狼狈,脸有些红,头发丝还是湿的,贴在额上,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就这样看着他,仿佛他是她的依赖。
他走进,声音低沉:“你怎么了?”
南晚有些不自在:“被人用水泼了。”
除了那个中年女人再不做他想。
霍浔洲轻笑了一声,脸色很冷:“林翠是,你儿子叫薛明,现在在临湾职业技术学院读大一。”
名叫林翠的中年妇女一愣:“你想干什么?”
“警/察啊,他威胁我。”林翠眼看着又要撒泼打滚。
霍浔洲丝毫不在意,看着林翠的滑稽样,仿佛打量着一条狗。
警/察似乎是得了某种授意,也不敢管。
霍浔洲扔下一叠资料,嘲讽道:“看看,你儿子强/□□女,那个女孩还未满十四周岁,听说是被你家用钱摆平了,现在还有这么好的事吗?”
林翠不识字,但听到霍浔洲这样说,顿时慌了,还嘴硬着说:“我儿子没做过这些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去医院看我儿子了。”
林翠爬起来,惊慌得不成样子。
霍浔洲伸脚拦住她,继续说:“你儿子现在在医院是?听说也没什么大事。”
林翠这样的泼妇面对着霍浔洲都害怕了,手里紧紧抓着刚才霍浔洲扔的那几张纸。
“你儿子就是被我打死了,我也有钱赔,你敢要吗?”他声音不大不小,也不怕被警/察听到,脸上表情十分阴戾。
林翠怕了,好像她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人,她的儿子啊!
她扑通一声给霍浔洲跪下:“你饶过我儿子啊,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不懂事啊。”
“既然敢来闹,就要承担闹的代价。”霍浔洲声音很冷。
看着林翠怕的涕泗横流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又看向南晚,她睁着圆圆的眼睛,坐姿很乖巧,背挺得直直,就这样看着他。
霍浔洲弯了弯嘴角,有了丝真切的笑意,朝她伸出手:“跟我回家。”
南晚愣了愣,迟疑地把自己的手放在霍浔洲手掌上。
他一合拢,把她拉了起来。
林翠的哭声在警/察局回荡,众人面面相觑。
虽然都听到了刚才霍浔洲的话,但没一人开口,没办法,谁让上面打了招呼呢。
更何况,林翠这样的人,真是让人恶心啊。
“干活。”
他们现在要调查林翠儿子薛明强/□□女一案了。
有了霍浔洲给的证据,调查应该会轻松很多。
南晚沉默地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霍浔洲替她揩干头发,他没服侍过人,对待自己又一向粗糙,南晚的头发丝被他扯得疼。
“别动。”她心疼自己的头发,把它从霍浔洲的魔爪中解脱出来。
霍浔洲目光渐深,她出事的第一时间,并没有想到他,这让他觉得失落。
最后还是通过他的施压,才能南晚主动联系他。
主动一次,对她而言就那么难吗?
“今天,谢谢你呀。”她小声道谢,扬起小脸,努力对他露出一个笑。
她记得霍浔洲喜欢看她笑的,他帮了她,她也应该给一点回报,她不想欠霍浔洲什么。
霍浔洲却完全误解了这个笑的意思,或许也是他根本不想去深究。
他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