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容婉进厨房,准备盛汤的时候,谢熹微一把将初凝揽到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声音虽然压的很低,但透着淡淡的骄傲:“怎么样,要不要表扬我一下?”
初凝咬唇,嗔嗔的瞪她一眼,怪她实在是太大胆,可是唇角又忍不住往上翘起,撒娇邀功的谢大小姐,确实很可爱。
谢熹微没能听到小仆人的称赞,有点失落的垂下眸子,等到初凝大着胆子,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红着脸抿着唇,她的眸子便又盈盈的弯起来。
初凝的心砰咚咚的跳,她长这么大,还没做过这种事,都是被谢熹微这个qín_shòu给污染了。
手机叮的响了一下,初凝低头看,是舒奕发过来的短信,信息上说,他已经到了楼下。
只是这次舒柏岩也非要跟着过来,好不容易正房太太回娘家给侄子办婚事去了,他才有机会看看自己藏了多年的佳人。
初凝放下手机,问谢熹微:“你认识舒柏岩吗,他们已经在楼下了。”
谢熹微站起来:“认识,他也认识我,我现在就走。”
初凝拉住她的手:“来不及了。”
容婉闻声从厨房里出来,问她们何事,初凝来不及和她解释,敲门声已经响起,初凝拉着谢熹微进了容婉的房间,躲进了大衣柜里。
这房子仅仅是一室一厅,大概50平左右,舒柏岩也倒不是不舍得钱,只是他账面上稍微有大点的支出,母老虎就要来查,他还得依靠着老丈人的人脉做生意,只能买下这么个寒酸的小房子。
初凝和谢熹微藏在衣柜里,手心牢牢握住她指尖,用唇瓣做口型说:“对不起,还请你稍微忍受一下,我妈妈等会会想办法的。”
谢熹微眸子亮亮的看着她,衣柜的门关的并不完全严实,有些许光亮从柜缝中透出来。她能看见小仆人白皙脸颊上晕着淡淡粉色,粉嫩的唇瓣亮亮的,像果冻似的。
她唇角上扬,贴在她耳边,声音极低:“我这人话多,要是想让我不说话,最好还是用什么东西堵住我的嘴。”
初凝有点茫然:“嗯?”
下一秒,谢熹微温热的唇瓣落下来,初凝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人实在是太大胆了!
初凝手脚发软,指尖牢牢的捏住衣柜里那件大衣的衣摆,防止自身的重量完全靠在门上。可她的呼吸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急促,脸红的发烫,像是脱离了水的鱼儿,濒临窒息。
她能听到客厅里,容婉温声说话的声音,还有中年男子沉厚的声音,想来便是舒柏岩了,还有年轻男子清朗的声音,那是舒奕。似乎是已经在吃饭了,偶尔能听见碗碟碰撞的清脆声音。
可此刻,她和谢熹微,在黑暗狭小的衣柜里,旁若无人的肆意亲吻……
这种感觉……嗯,有点难以言说的……禁忌的欢愉……
初凝的脸颊发烫,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很想把谢熹微推开,可是又怕发出声音来,就只能任着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最后,谢熹微轻喘着气,在她耳边,声音低且暧昧:“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都怪你……”
初凝才是真的委屈,明明是这人坏蛋,转过头来,她还来控诉自己。
初凝一偏头,牙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坏蛋!”
有点点锋利的刺痛感。
是只会挠人的小兔子呢。
谢熹微抿唇,今晚回去,要让她知道,挠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舒柏岩年近五十,但是保养得宜,也是刚刚下班,还穿着衬衫西裤,领带松松的系着,带着一副金边细框的眼镜。
眉眼细长,眉心有淡淡细纹,虽然此刻温和沉稳,但是仍然有居上位者的端肃凝重。
容婉有些沉默,几乎是漫不经心的吃着饭,舒柏岩知道她对自己有意见,不过也没放在心上,都跟了他二十多年了,就是再不甘,也翻不起什么浪了。
再说,儿子舒奕跟着他的日子多,心里也向着他,做事情非常可靠,舒柏岩对他不错,容婉也该满足了。
父子两在谈正事,举杯浅酌,舒奕长相也像母亲,温和的眉眼,小时候十分斯文内敛,现在也依然沉默少语,但是看着舒柏岩时,眸子里的孺慕之光,半是钦佩半是敬畏,让舒柏岩很是受用。
舒奕跟着正房太太的儿子在基层历练,做他的副手有几年了,舒柏岩才提拔他上来,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也多照看着,对他也放心。
说到城郊的一个大项目时,舒奕有点迟疑的看了容婉一眼,容婉敏感的低下头,但目光里的黯然神色,舒柏岩还是捕捉到了:“在你妈面前,这些小事说就是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舒奕清秀的脸上微红,才开口:“那个项目,有多方竞价,本来已经决定了以公开竞争的机制,让企业承包……只是刚才,张氏建材的老总打电话过来说,他想单独和您谈谈,还有,谢家是华城的房地产大亨,这次项目的进展过程中,和铭悠公司有点土地纠纷。”
舒柏岩自然知道,那单独谈谈是什么意思,眸子里有光亮一闪而过,便面色倒是丝毫未变。
只有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他的神色才不那么好看了,冷笑一声:“谢家?谢岳都退下来几年了,就是个倚老卖老的老头子罢了,他谢铭学不过是个商人,算什么东西!”
初凝忙握住谢熹微的手,眼神示意她,不要生气。
谢熹微薄唇抿成一线,面色微冷,眸色深深,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