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虽然不像足球或篮球跑动那么多,但跳动大,突发动作频频。时蕾的生理期第四他多管闲事,嘴角还噙着隐隐的笑。邢影偷偷向她使眼色让她收敛点儿,气死人不偿命也不带这样的。他见她不做声,回头瞪她,怎么也瞪不去她那抹该死的笑意,甚至还愈发有不可抑制的意思,最终噗地笑出了声。翅膀眼珠子冒冒着:“想死啊!”他骂得这么卖力反倒把她骂笑了,什么功力?
“还什么流血红杏。”时蕾要笑崩了,“真亏你想的出来。”
“不是啊?……妈的。”翅膀也为自己当时脱口而出的话所逗乐,一笑就破了功,安定祥和的气氛重新回归620室。
何香晋大出口气,吃薯片终于不用怕出声而在嘴里含着了。
邢影抽烟,抛给翅膀一gquot;/gt;,点燃之后训丁冬:“你以后别彪和和啥事儿都跟他咧咧,才刚在体育馆吓死我了,我以为要动手呢。”
“放屁!爷是那么粗quot;/gt;鲁的人吗?”
听听这粗quot;/gt;鲁的话!何香晋撇嘴,也没敢说啥。
“不是我告诉非哥的啊。”丁冬很冤枉。“我还以为是你让非哥来捉奸的呢。”
“捉什么奸!”时蕾音调儿都变了。
“小冬说话越来越臭了,颇得我真传!”翅膀朗声大笑。“小大夫约我来南门喝酒,一起去吧。”
“我不去。”
yquot;/gt;狠的视线扫向时蕾。“少给我装熊,球都能打也不差蹦迪了。”
“瞪我干什么?”她指向举手的邢影,“她说不去。”
邢影晃晃巴掌。“我申请单独行动。”
何香晋圆溜溜的眼睛锁死她。“你单独行动要去哪?”
“儿童别打听。”邢影笑得邪恶。
丁冬指着飞石后边停车位惹人回首的宝蓝轿车。“我堂哥真是高格调。”
“是起高调。”时蕾瓮声瓮气地,“也不怕谁喝多给他划了。”
“你恨他呀?”翅膀斜睇她。
“那我还得爱他呀?”她一脸不驯。
他理直气壮地点头。“啊。”
“啊个屁!”真想把道边儿消防栓塞他大嘴里去,啊啊的。
翅膀大笑着一把搂过她的头。“老长时间没看见猫宝儿这出了。”
时蕾挣扎出来,像被戕毛抹扯的小猫,怨恨地剜他一眼,整理好头发,拉开飞石的门率先走了进去。
“哪出?”丁冬跟时蕾住了一年多,东北方言懂了个十七八。
“她以前上高中时候也懒,但不像上大学这么一副活不起的样!”刚才跟他斗嘴的那个倔丫头还比较像他认识的蕾蕾。
丁凌坐在沙发上啜着果茶,眼望蜡台边那只怒放的玫瑰出神。身边椅垫猛地一沉,低哑诱惑的声音不大不小地贯穿耳膜。
“帅哥~一个人吗?”
“不好意思我在等人。”他的目光焦点没有离开玫瑰。
“好酷哦。”对方窃笑。
丁凌正想请她离开,就见时蕾双手掩口笑弯了一双猫儿眼。“是你!”他好惊喜,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又上扬。
“嘴丫子裂开了。”煞风景军团出现。
“堂哥的眼睛变成心型了哦。”丁冬挨到丁凌另一边坐下。
“时蕾你刚才真妩媚啊。”何香晋目睹从未看过的时蕾,叹为观止。“可惜堂哥你都不抬头看。”
她连连乍舌,丁凌眼中的悔意泛滥。
“这说明我堂哥是正人君子,对投怀送抱的莺莺燕燕不屑一顾。”
何香晋点头,拿一片山楂片塞进嘴里。“没错。”
“谁是莺莺燕燕!”时蕾歪过身子怒视丁凌那边的小胖妞。
“晕了吧?”翅膀一人独享一只长沙发,看着被620们包围的丁凌,“三个女人一台戏。”
“早有领教。”他明显很乐意看戏。“好像少了一个。”
“阿不单独行动了。”丁冬汇报完毕。
“做什么儿童不宜!”何香晋补充。
丁凌尴尬地推推眼镜。“我是儿童?”让这两个小他半旬的小鬼说成这样,真有点找不着地缝。
“哈哈哈,不是。”丁冬大笑,“小晋问阿不她去哪她说小晋儿童不宜打听。”
何香晋咬着山楂片嘻嘻笑。“堂哥真可爱。”
刚缓和的脸色又黑了,他还是当儿童好了。
“民法第十章第一百五十七条明文规定,”翅膀警告何香晋,“说男人可爱是xquot;/gt;骚扰!记住了。”
“真的吗?”丁冬头回听到这种说法。
“听他放屁!”时蕾不理他的信口雌黄。
翅膀嫌恶地瞅着她。“你挺大个姑娘屁啊屁啊的不嫌坷碜!”
“敢撅我!”时蕾怒了,大声喊服务生送啤酒,扭头问丁凌,“你能不能喝酒?”
“喝不过阿非。”丁凌据实回答。“他的体质是十万分之一。”
“体质?”620们都好奇了,只知道翅膀能喝,跟特殊体质有关吗?
“你们没发现他一喝酒就出汗吗?”
“我也出汗呀。”丁冬眨眼。
“我吃火锅也出汗!”何香晋认真地点头。
时蕾照她额头弹一记。“说喝酒呢你扯什么火锅!”
翅膀好笑地看着他们,转身向走过来的服务生张罗吃喝。
丁凌给她们讲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如果一个人的体内这两种酶都高活xquot;/gt;,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酒篓子。“好像阿非这样,第一种酶把乙醇也t;迅速转化成乙醛,再通过第二种把乙醛变成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