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要回门,这里应当会很热闹,你可不能错过了」。
「没你陪着,再热闹小梦颖都高兴不起来」。晏饮霜在旁接话道:「有什么
能帮上你的,我们大可同去」。梦颖也在一旁拼命的点着小脑袋,表示赞同。
贺紫薰见二女纠缠,心道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忙清了清嗓子,示意墨天痕
快走,然而这小动作自是让晏饮霜听出其中猫腻,大为狐疑,却难以继话。
墨天痕看出晏饮霜疑虑,征询贺紫薰道:「贺捕头,她二人绝对可信,不如
让她们同去吧?」。
贺紫薰摇头道:「此事必须严格保密,就连你,我也是早上到此才确认可信
的,遑论她们二人?况且,这位小妹妹心直口快,藏不住话,有些秘密,决计不
能让她知道的」。
听她如此坚决,墨天痕也是没辙,只得向二女诚恳道:「晏师姐,且信我一
次,这事不出三天就能见分晓,到时候再向你们解释也不迟」。
晏饮霜见他仍是坚持,也不再强求,只得叹了口气道,柔声叮嘱道:「量力
而行,注意安全」。墨天痕见她温柔姿态,感觉就像小妻子在叮咛即将远足的丈
夫一般,顿时心中爱意狂涌,幸福不已,豪迈答应道:「放心,我去去就回」。
目送晏饮霜与墨天痕并肩出门,梦颖抱着臂噘嘴道:「天痕哥哥还真受女孩
子欢迎呢,之前柳姐姐就与他蛮亲近的,今天又莫名其妙出来个贺捕头,究竟什
么时候他才能好好陪陪梦颖呢?」。
晏饮霜见她言语颇似闺中怨妇,却十足一副小女儿的萌动神态,可爱非常,
不禁好笑道:「天痕哥哥不在,那让晏姐姐陪你出去走走吧」。
梦颖天性贪玩,便欣然答应,二女便携手出门,一补前日游览被人搅局未能
尽兴的遗憾。
晨曦渐亮,夏风微凉,此时鸿鸾城中,农户早已赶牛扛锄,出城务农,街边
商铺尚未至开门时间,只有几处包子铺,豆花摊,面摊已摆开桌椅,准备开始一
天营生。但鸿鸾官府中,傲笑鸿鸾的两派门主,竟已在后堂等候多时,知州赵廉
也在后堂门前伫立,平静面容之下,心绪却翻涌起伏。
不一会,贺紫薰与墨天痕双双出现,走进赵廉视野,赵廉赶忙上前相迎,引
二人入后堂。杨少飞与上官翔南见贺紫薰到来,各自点头致意,算是打过招呼,
却对贺紫薰身边多处一个墨天痕颇为不解。
贺紫薰见人已到齐,抱拳道:「抱歉来迟,路上耽搁了些许」。随后直接切
入正题:「二位门主,今日之所以请二位前来,是因为两门女子失踪一案,已有
眉目」。
平淡一语,惊的赵廉一个激灵,饶是杨少飞与上官翔南沉稳,也不禁面面相
觑,诧异之情满溢于表。
贺紫薰一眼扫过三人表情,话锋一转对杨少飞道:「还未贺喜杨盟主,令郎
昨日大婚,家中添人进口,娶的是驰名鸿鸾的仙子佳人,真是好福气」。
杨少飞不知她此番话用意何为,只得道:「多谢贺捕头,小儿确是几世修来
的福分」。
「唉……」。贺紫薰兀自长叹一声,歪头看向杨少飞道:「想必今早也敬过茶
了?」。
杨少飞想到早上新人敬茶时杨宪源一副劳累过度,恹恹欲睡的模样,不禁感
觉有些不对,但仍是答道:「不错」。
「可惜,这么大的福分,却是要被败光了」。
杨少飞眉梢一挑,问道:「贺捕头此话何意?」。
听他发问,似有微怒,贺紫薰一改之前俏皮,正色道:「杨盟主,昨日我亲
眼所见,令郎洞房花烛之夜去往城中一处小院,私会一人」。
杨少飞心一凛,眉一凝,冷声道:「何人?」。
「醉花楼主——花千榭」。
「那又如何?」。
「二人碰面,讨论的,却是买卖柳姑娘之事」。发话的却是墨天痕。
「笑话,小儿放着洞房花烛不过,半夜出门私会一名男子,却是谈论买卖自
己新婚妻子一事?墨公子,你虽对我儿媳有恩,却也不是你血口喷人的倚仗」。
事出略显荒谬,杨少飞自是不信,此话一出,已有怒意显上眉梢。
一旁上官翔南却略有所思道:「杨兄稍安勿躁」。随后问道:「墨公子可有
证据?」。
贺紫薰接话道:「我二人亲眼所见,绝无虚假。而我已能确定,当日在醉花
楼掳走飞燕盟女子之人与令嫒上官翩鸿之人,与花千榭脱不开干系」。
听到爱女名讳,上官翔南不禁动容道:「贺捕头可有查出翩鸿所在?」。
贺紫薰答道:「找到一处所在,可能性极高,但并不能确定」。
「贺捕头可有查出,花千榭为何要针对两派,掳走两派女子?你又如何确信
此事一定是花千榭所为?」。一旁赵廉生性谨慎,听到贺紫薰推断,也是大为惊异,
他虽讨厌花千榭的娘娘腔风格,但醉花楼在鸿鸾已成气候,且颇有名望,若无确
凿证据,他也不敢信其推断。
「赵大人,你可记得当日牡丹堂晚宴,花千榭身上异香浓重?」。贺紫薰反问
道。
提起这茬,赵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