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试怎么知道。”
白夏的坚定让郭晓晨有了些犹豫,白夏见她扭扭捏捏的,就一把拉起她说:“行了行了,别想了,你先去我房间,我让人守着,我就不信在傅子珩地盘上,他孟初寒还敢硬闯?”
郭晓晨觉得白夏说的很有道理,就算他孟初寒再横,也不可能不给傅子珩面子的。
见郭晓晨点头,白夏就带着她直接从另一道小门上了二楼房间。
一直到把房门锁上,郭晓晨一颗狂跳不止的心,这才缓缓平静了下来。
屋子里没有别人,郭晓晨脱了外套,她今天穿的是一件中袖的礼服,礼服的领子一直高到脖子处,全是蕾丝的花边。她当着白夏的面把礼服拉链拉开,脱了下来。
白夏瞳孔瞬间放大。穿着礼服看不到,这礼服一脱,郭晓晨身上那深深浅浅的印记就全部暴露了出来。
白夏也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这痕迹代表着什么她非常清楚。她那双美眸中几乎快要冒出火来:“你可以告他的!我帮你打官司!”
白夏说的义愤填膺,她是一个律师,遇到什么事情都觉得没有官司解决不了的事,她就这般豪气万丈的拍着胸脯给郭晓晨打包票。
但郭晓晨却早已哭的泣不成声,她摇着头说:“没用的,没有用的。你告不了他的。”
白夏看着郭晓晨这副模样,也就不想去和她争论什么,微微叹了口气,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白夏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两年前那个郭晓晨,也是如同现在一样,脸上没有任何神采,像一个失去了生命的玩偶,令人心疼。
白夏轻轻拍着她的背,说:“好了,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慢慢想,你现在先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吧,今晚你就住在这吧。”
郭晓晨这才点了点头,抱着白夏拿给她的睡衣,走进了浴室。
白夏见她进去了,这才打开门。打发了一个黑衣人,下楼去给傅子珩报个信。
而此刻的楼下,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客人们几乎都走了,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几个还在道别。孟初寒左顾右盼,却怎么也没有看到郭晓晨的身影。
而这时,正好一个黑衣人下楼来,走到傅子珩身边。对傅子珩说道:“先生,夫人说今晚要留郭小姐陪她过夜。她最近睡眠不好,需要人陪着说说话。”
傅子珩又怎么会不知道白夏的用意,什么睡眠不好,也不知道每天在他怀里睡得四仰八叉还使劲流口水的女人是谁。
但此刻孟初寒就在他身边,他又怎么会说出来,只点了点头,就打发黑衣人回去了。
一旁的孟初寒自然也听到了黑衣人的话了,他的脸色立即一沉:“傅总,这恐怕不妥吧,晓晨睡觉不老实,万令夫人有个什么闪失,就不好了。”
傅子珩只淡淡一笑:“不怕,她们的关系一向要好,不过是睡一晚而已,孟总又何必那么紧张。”
孟初寒抿唇:“傅总又何必强人所难。”
傅子珩的眸子倏地透出一道凌厉的光:“孟总这是不信任我咯?”
孟初寒沉默许久。才开口道:“我明天早上来接她。”
傅子珩淡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反对。
孟初寒这才带着一腔怒火愤然离开。正如白夏所料,孟初寒是不会蠢到在傅子珩的地盘上和他产生冲突的。
☆、84.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还问我要?
当傅子珩为白夏收拾好了烂摊子,这才走上楼去。房门是锁着的,傅子珩知道郭晓晨在里面,就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只听门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就传来小心翼翼的一声:“谁啊?”
傅子珩有些无语的扶额,总觉得白夏这一怀孕好像变得有些傻呼呼的了。门口那么多的黑衣人在,就连楼梯口也都守着黑衣人,除了他,还能有谁能靠近得了这个房间?
况且如果真是孟初寒,又怎么可能这么礼貌的来敲门?
傅子珩无奈的说了声:“我。”
白夏认得傅子珩的声音,很快就打开了门:“子珩子珩,你快进来。”
白夏急切的拉住傅子珩就走了进来,傅子珩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穿着白夏衣服的郭晓晨。
傅子珩走上前。在郭晓晨对面坐了下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等郭晓晨开口,白夏就愤愤不平的说道:“你是不知道那个孟初寒有多过分!他囚禁晓晨!”
傅子珩无奈的将白夏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转头对郭晓晨说道:“那你想怎么做?”
郭晓晨的情绪很是低落,她说:“我不想连累你们。但我想走。至少在他离开s市之前,我不想回来了。你能送我离开么?”
傅子珩没有立即回答,倒是白夏在一旁一直拉着他的衣袖,一脸乞求的看着他:“我在y市有地方可以让晓晨住下的,你只要帮她离开就行,好不好?你帮帮她,好不好?”
傅子珩又哪里舍得拒绝白夏的要求,况且郭晓晨,也是他从小一起长大像妹妹一般的存在。
他沉默许久,才叹息一声说:“今晚准备一下吧。孟初寒明天早上就会来。晚上不走,就走不了了。”
白夏听了一个激动,直接扑到傅子珩身上:“子珩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说着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作为白律师那稳重的形象,此刻荡然无存。
郭晓晨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子珩,谢谢你。”
傅子珩把闹腾的白夏扯到怀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