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宠弄不明白,她总觉得这其中不简单。
不行,她得弄明白。
就在贝宠准备拿出手机给薄温凉发个短信时,身后突然窜出一道幽幽暗暗的慎人之声:“在看什么?偷窥?”
贝宠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当看到来人是谁,吓白的脸慢慢转化成了恼色:“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装神弄鬼想吓死人?”
“这么多个问题,我先回答哪个好呢?”乔靳司抬手摸着下巴,幽蓝的瞳孔夹带着懊恼之色,似乎真的在考虑该回答哪个问题先。
疑惑挠挠头、一会转转眼珠子,一会又换个手拖着下巴,一副十分苦恼,不知先回答哪个问题才好。
贝宠被乔靳司这样的举动逗乐了,不过她可不打算跟这样的危险人物套近乎:“我还有事,再会。”
“有事,抓奸吗?”乔靳司并未上前,而是慵懒的靠在墙上,幽蓝的瞳孔像是装载着海底深处的海水,望不到底、捉摸不透。
贝宠离开的步伐微微一顿,但她并不急着转身,明亮的眼底划过一抹懊恼的神色。
乔靳司这人很危险,但他不屑说谎,既然说了‘抓奸’,就一定有那么点事。
他想看戏对吗?
可惜,她并不喜欢给别人演戏。
勾了勾唇,轻灵悦耳的嗓音缓缓传开:“我的事没必要告诉你,有空你还是多关心你自己吧,再见。”
抬步,贝宠毫不迟疑的离开了。
被甩、被无视,对乔靳司来说,只在贝宠这个女人身上尝试过,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坏到让他想要报复,而是觉得特别新鲜、有趣。
他越来越期待接下来的事了。
一抹算计慢慢爬上了乔靳司的脸庞,让他的五官变得更立体、深邃,以及充满了危险气息。
贝宠往回走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寻找过来的秋水。
看到贝宠没事,秋水重重松了口气,却不免上前再次强调了遍:“小雅,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
看着秋水眼底的担忧,贝宠吐了吐舌,立即上前挽上她的手,又是讨好又是卖萌:“哎呦,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一时忘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这样好了,我请客,我们吃冰去,走走走。”
秋水哪里敢生贝宠的气,只是怕又出点什么意外罢了。
两人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程昱谦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早就等着的秦艳堵住了,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昱谦。”秦艳上前勾住程昱谦的胳膊,整个人贴上去,滚烫的肌肤相触,总能碰撞出一丝丝火花来的。
不过对于秦艳来说是火花,可对程昱谦来说就是蛇芯子,让他只想躲开。
“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程昱谦伸手去推秦艳。
然而这次秦艳并未像之前那般对他放手,而是紧紧缠绕着他,不留一丝缝隙,妖艳的红唇在夕阳的照射下更加的艳丽,甚至过艳如同血盆大口,长牙五爪,让人只想避如蛇蝎。
“昱谦,走,去我那,我有话跟你说,是帮助你舞台剧宣传的。”秦艳一步一步诱哄着程昱谦,纤细的手指在他精壮的胸膛上一圈一圈转着,媚眼如丝,妖娆成性。
程昱谦就这么被引诱了过去。
医院里,薄温凉陪着白珍惜去换药,医生看到白珍惜的伤口,不免责备了句:“都说了你伤口不浅,不能乱动,你看看,伤口裂的更开了,你是不要命了?还是想要留疤?”
“医生,对不起,可我真的没办法,我不能失去这个机会,我更不能让舞台剧因为我而出一丁点的差错。等公演结束,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修养的。现在,医生帮帮我吧。”白珍惜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医生,眼窝流淌着水光,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让人心疼。
医生叹了口气,转而看向薄温凉,以为这是她男朋友,便以对家属的口吻语重心长的说:“她都这样了你不劝劝?失血过多会要人命的,你身为男朋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不管?”
薄温凉眉头上扬,冷声反驳:“我不是……”
“医生,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的事,请不要责备他,我希望你帮我,我真诚的请求你。”白珍惜激动的站了起来,话语有些激动。
“啊。”因为激动而扯动了伤口,疼的白珍惜脸色又白了几分,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水。
薄温凉拧眉,到嘴的话在这样的场景下也不适合多开口,站在那,丰神俊朗、与世隔绝,也没有要上前去搀扶白珍惜的意思,仿佛就是个局外人。
医生看着白珍惜那摇摇欲坠的身子,看着身为男朋友的薄温凉不为所动就这么酷酷的站在那里,不免不悦吩咐了起来:“没看到她站不住了,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搀扶她坐下,真想看着她流血过多晕厥还是死掉?”
被医生呵斥的薄温凉虽然心中不喜,很想甩袖走人,然而白珍惜是为他才受的伤,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虽然动作有些生硬,可薄温凉还是照做了。
白珍惜心中欢喜,可面上却是一副虚弱、难受的样子,尽情的享受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照顾自己。
因为有医生的帮忙,白珍惜彻彻底底享受了薄温凉的照顾。
贝宠那边,两人还没回到ta集团,就那么恰好看到了两家人从对面酒店里走出来。
权廖鹏、顾佳音、林伟强有说有笑的说着,权凌天面无表情的站着,林湘云娇羞温婉的立在一旁,就这么看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