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东左手小指才刚刚在医院做完手术不久,绑着绷带,看到王小兵都感到不自然。而刀疤男却不知道这段原由,还大嚷大叫道:“东哥,就是他,拽到要死!”不过,林灿东并没有动手,问是怎么回事。王小兵说了事情的经过。林灿东瞟了一眼刀疤男,没好气道:“算了吧,以后不要再找别人的麻烦了。”“东哥,就这么算了吗?”刀疤男裤裆处的疼痛快消退了,一脸不解问道。“那你还想怎么样?”林灿东冒火道。“做了他!”刀疤男口气依然那么强硬。“啪!啪!”林灿东二话不说,抡起右掌,朝刀疤男脸上抽去。刀疤男登时懵了,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林灿东,那眼神似乎在说:老大,你打错人了。我是你小弟,他打了我,你应该打他才对啊!林灿东是一肚子气没处出,才打刀疤男,吼道:“没事给老子惹事!他妈的,你安分些就不行!?”刀疤男快要哭了,本想靠着林灿东来报仇,想不到结果这样,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一时不知所措,摸着两边火辣辣的脸颊,好像在做梦一样。“你走吧。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去搞你的那位朋友。”林灿东见王小兵一直盯着自己,只好表态道。“好!我知你是条汉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谢了。”说罢,与谢家化、陈林旺等折回停摩托车的位置。等王小兵走远了,林灿东瞪了一眼刀疤男,压低声音,贴在刀疤男的耳朵上,道:“你知道他是谁吗?麻痹!他是洪东妹的干弟弟!你敢跟他玩?我都没有这个实力!他妈的,专门惹这种人,你想害死我啊!”说着,也带着马仔走了。刀疤男愣了半晌,才恢复清醒,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吧?他这么有实力?”……陈林旺也想巴结王小兵,笑道:“兵哥,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随叫随到。”“好。走了。”王小兵坐在摩托车后座,由谢家化驾驶摩托。回到东和村之后,还不到九时,王小兵考虑了一会,决定还是去郑喜旦家里,把结果告诉曾长山。路上打着腹稿,不知不觉已走到那里,门关着,但有橘黄的灯光从门缝里she出来,还有电视的声音传出来,猜测他们还没有睡觉,便走上去敲门。郑喜旦开了门,见是王小兵,微讶,也没请他进门。王小兵把事情的结果告诉他,要曾长山不用担心,也明白郑喜旦的尴尬之处,寒暄了几句,便回家了。站在门口的时候,瞥见坐着看电视的小双,她的肚子隆了起来,已有几个月的身孕,王小兵心o起伏,想打个招呼,但又怕郑喜旦受伤害,便算了。光yin荏苒,高一第一学期结束了,放寒假,几天之后,期末考成绩出来,王小兵挂了三科,谢家化挂了三科,不过,不用补考。转眼便到节,喜气洋洋的,众人忙着买年货。大街小巷都弥漫着节ri的气氛。洪东妹的夜城卡拉ok厅员工吃年晚饭,也叫了王小兵,他过去了,喝了几杯,席间发现洪东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粘人,他微微感觉有些暧昧。洪东妹并没有明显的表示,王小兵也不敢多想。吃足喝饱之后,大家又唱k,玩了一晚。洪东妹叫王小兵初八过来热闹一下。初八是新一年营业的第一天。王小兵的工行存折的数字已变成了6000元,看着每月都变化的数字,他感到很快就有钱建楼房了。那些分到国道边上宅基地的人,不少已动工建店面了,都是村里有钱有势的人家。村里还是不断有人上访,但都没有下文。在这段ri子里,他除了把美容丸的品质提高之外,还尝试炼制《丹经》里的另一种初级丹药:除秽丹。这种除秽丹就是用来治狐臭与脚臭的,但凡身上有异味的,都能除去。炼制这种丹药,他花了个多月,才渐渐摸索到一些窍门,炼制出几枚,也交给洪东妹,让她送给人吃,看效果如何。炼制除秽丹所需的药材很特别,玉坠的丹域里种植数量很少,因此不能像美容丹那样一个月可以炼制几百枚,至多一个月也就可炼制三四十枚。它需要用到的药材有七彩根、落地龙与千手菩提子。而他的三昧真火依然处于初级阶段,感觉要突破到中级阶段,那还需要不少ri子。有了钞票,年也过得丰盛。开年时放的鞭炮也足足达到上万响。初一到初四,王小兵到亲戚家里拜年。以往,他最喜欢过新年,因为可以在窜亲戚时得到利是,总共可以得到几十块。如今,他不在乎了,只是过去坐坐而已。初五,一家人便乘中巴到江石镇的温泉玩耍,这还是他们全家第一次去泡温泉,当然是王小兵买单。家人也知道王小兵卖美容丸赚到不少钞票,但绝对没想到赚到那么多。王小兵又没告诉他们。初七,王小兵穿着新衣服,驾着旧摩托,到小树林接董莉莉到江石镇泡温泉,在拿成绩单那天,两人已相约好初七先在小树林的广场上相见,不见不散。王小兵还不知董莉莉的家准确位置在哪里,董莉莉没有告诉他,是怕家人知道她谈恋爱的事会受到批评。两人泡了半天的温泉,然后在温泉旁边的旅馆开了一间单人房,大战了两个小时,才心满意足地回来。初八下午,王小兵自己驾驶着摩托车到山石集市的夜城卡拉ok厅,给洪东妹捧场。前面的停车场上,停了不少摩托车,也有小轿车,来捧场的人还真不少。大门前,摆放着花圈与花篮,鲜艳夺目,与红底金字的门对相映衬,喜气之中洋溢着富贵。不少zu部门人员都来这里捧场,但绝大部分只是稍停留,旋即离去。有派出所的,国土所的,居委会的,还有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