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转弯处,弯道比较急。王小兵的车速不算快,那辆面包车的车速倒比较快,或许是对方也不知道前面会有一辆不按交通规则来行驶的面包车,所以,在彼此看到对方之后,虽是踩了刹车,但都避免不了碰撞。“砰!”两辆面包车车头磕在一起,幸好都刹了车,没有造成激烈的撞车。但王小兵还是感觉四肢百骸都在剧烈震动,好像浑身要散架一样,脑子一片空白,颇为疼痛。等到那阵猛烈的震动过后,他感到脑袋都有点晕,幸好系了安全带,没有伤着。洪东妹与谢家化也没什么事,只是有一点瘀伤。这次交通事故,责任完全在王小兵这边,他是无驾照开车,又违犯交通规则。洪东妹也知道后果有些大,便立刻向他使了个眼se,要他下车,自己再坐到主驾驶座上。王小兵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开了车门,走下去。洪东妹旋即坐到了主驾驶位上。谢家化也下了车。本以为那辆面包车里的人不多,但当六个光头,并且纹身的男子下车之后,王小兵便感觉不易解决这次交通事故。其中一个手戴一串佛珠的光头男好像是头头,走在前面,带着五个光头男,气势汹汹地围住了王小兵与谢家化,恨不得吃了二人。“他妈的!你狗ri的怎么开车的!”佛珠光头男吼道。“有事好商量。撞坏你的车灯,赔钱给你就是了。”洪东妹也下了车,淡定道。那佛珠光头男见了洪东妹,神情怔了怔,可能是认出了她,知道她在道上的身份,先前的那股凶狠之se消减了些许,道:“草你妈,赔三千块吧。”或许佛珠光头男是说惯了粗口的人,那句“草你妈”是随口而出,并非刻意说出来的,但像洪东妹这种身份的人听了,就觉得对方是有意挑衅自己,顿时火气上升,杏目圆睁,柳眉倒剔,俏脸冷霜暗涌,杀气骤升。下一霎,只见她一脚踢出,篷一声,踢中佛珠光头男的小腿,瞬间将他踢跪在地。随即,她右脚向上踢上,踢中佛珠光头男的下巴,又是篷一声,将他踢得倒仰下地。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使人防不胜防。其他光头男半晌才反应过来,立时出手。一个光头男想来掐王小兵的脖子,反而被王小兵施展一招小擒拿手“顺手牵羊”,一下子便扭住了光头男的手腕,再一个鞭腿,将他打倒在地。六个光头男对付王、谢、洪三人,就像是鸡蛋碰石头。转眼间,六个光头男便被打倒在地。谢家化是个打架爱好者,开了个头,那就要往死里打。那六个光头男确实熬不住了,还道王、谢、洪三人是特意半路来找碴的,吓得不分西东南北,连滚带爬,飞也似的逃命去了。从撞车到发生冲突,不足十分钟,六个光头男便逃得干干净净。谢家化如一头疯狂的水牛,正打得兴起,却没了对手,于是,奔到对方的面包车旁边,看是否还有人在里面。他伸头进去瞧了瞧,没发现人,但见座位上有一个黑皮手提箱,高约十厘米,长约四十厘米,宽约二十厘米。他提了出来。“这有个小箱子。里面会不会是钱?”谢家化拎到王、洪二人面前。“我看看。”洪东妹接过手,打开手提箱。手提箱里放着一包包白se的粉末。刹那间,王、谢、洪三人心里都涌起一个念头:白粉。洪东妹戳穿一包,用指甲挑了一点白se粉末放进嘴里品尝,一会,她微露惊喜道:“这是真货!这里面的白粉至少值十几万!”王小兵与谢家化面面相觑,也不知这是福还是祸。微微沉吟片刻,洪东妹道:“那伙人肯定是狗熊的手下。狗熊就做这种生意。我已不卖这些东西了。只卖些摇`头丸。不过,只要转一转手,随便可以得到四五万。狗熊这个人太拽,几年前,他还想搞跨我。”“现在是拿走这箱东西还是报j?”王小兵问道。“让朱由略去找狗熊的麻烦。”洪东妹明眸露出一抹报复的光芒,“狗熊曾扬言来踢我的赌场,不干掉他都不行。”随即,她用大哥大拨打了朱由略办公室的电话。接通之后,便简单地说了一说,让他过来。大约半个钟头之后,朱由略带着民j来了。洪东妹将手提箱交给了他。“里面全是白粉?”朱由略打开手提箱看了看,兴奋问道。要是能破此案,他又立了大功,为以后升职打下基础。“应该是。我刚才尝了一点。”洪东妹道。旋即,洪东妹载着王小兵与谢家化到派出所录口供。录完口供,已到了傍晚时分。从小树林派出所出来,洪东妹道:“今晚是桂文娟的生ri,她要在追风溜冰场搞生ri派对。你俩也一起去吧。”“好。但没准备到礼物。”王小兵道。“不用,我帮你俩送一份就行了。”洪东妹想了想,道:“你们要小心。朱由略一天没捉到狗熊,他就有可能找我们报仇。”“这个我们会小心的。”王小兵道。之后,洪东妹驾驶面包车到白沙饭馆吃饭。她不想与王小兵去君豪宾馆,那是由于她不想碰到庄妃燕。吃完饭,已到了六点半左右。桂文娟的生ri派对还没开始,定在晚上八点。所以,洪东妹驾驶面包车,载着王、谢二人兜风。车子绕着一个大环路行驶,经过小树林集市,不消十分钟,便又到了山石集市。两个集市的规模都不小,但相比较而言,还是小树林集市更大一些。山石集市也有小酒楼,但都没有君豪宾馆与白沙饭馆那么高档。方圆周遭七八里内的人办喜事,一般都选择在君豪宾馆或白沙饭馆里面进行。当面包车经过山石集市的街道时,王小兵瞧见一间转让的店面,位置也不错,正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