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隔着裤子,洪东妹也已感受到王小兵裤裆里的坚硬的威力了,顿时酥软、兴奋与心动。“小兵~,我好热~”她双腿夹着他的腰身,却佯装不清醒,将右腿不停地摩擦他的裤裆,意yu把他的坚硬磨到着火为止。“东妹~”王小兵不曾想到她会这样,裤裆里的家伙被她挑逗得发怒,早已坚硬如铁,斜向上擎着,每当她小腿隔着裤子在上面摩擦一下,就会有一股快感从那里弥漫开来,他就yu血地震颤着。他感觉自己浑身是劲,小腹下憋着一股冲动,不发不快。他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宫行乐图,即时头顶冒烟,额头青筋微突,双眼j。洪东妹已感知到他把持不住了,心里就不要提有多高兴了,暗忖不消三分钟,他就会来剥自己的内衣,从而举着硬硬的家伙来进攻了。这是她所期望的!在yu血的催动下,裤裆里最强大的武器已勃`起,王小兵左手握住她右腿的脚踝,右手抱住她右腿的大腿,好像要推开她的大腿,其实也是用她的大腿来磨砺自己的坚硬,那一推一拖之间,就是摩擦的一个回合。“哦~,好热,小兵,快点~”洪东妹催道。“东妹~”王小兵额头汗珠直淌,抖动硬物,与她的右腿战斗起来,因为这样,在他看来,那是她主动用腿来碰自己的下面,自己舞动那东西与她的右小腿切磋武功,也不算占她什么便宜,因此,他就大动起来。虽是坐在沙发上,但他全身剧动,跟在床上进行二人体育运动差不多。他的硬物就在自己的右小腿上磨来磨去,却不来寻找正确的山洞攻击,洪东妹又好气又好笑,觉得还是要再帮他一把,或许才能使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但用什么方法好呢?她一时也未想到,只好让他扛着自己的右小腿来取乐。就在这时,门外却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洪姐,在吗?”这是冼业胜的声音。闻言,王小兵连忙停止了互动游戏,望了一眼躺着的洪东妹,发现她睁开了明眸,暗吃一惊,看她样子没有大醉,而自己刚才扛着她右腿来摩擦裤裆里的家伙,想起来颇为尴尬,他朝她讪讪一笑,表示自己没有其他恶意,只是想帮她按摩一下小腿。她努了努嘴,暗恨他不攻击,没有报之微笑。因此,他倒误以为她生气了,暗忖幸好自己没有真正用坚硬去她胯下寻找山洞,不然,结果不堪设想。“在,进来!”等王小兵坐好,她自己也整理好衣服之后,便应道。冼业胜手里提着王小兵用来装录音机的那个布袋,拧着门把,打开门,走了进来,见到王小兵在泡茶,也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问夜城卡拉ok厅的工作人员时,便已知是王小兵扶着洪东妹回房的。“录音机还你。”冼业胜把布袋递给王小兵,然后拿出好ri子香烟,分别给洪东妹与王小兵上了一根烟,自己又点燃一根,道:“录音带我毁了。”“留来没用。毁掉最好。”王小兵也点燃香烟,吸了一口,道。“霍启民怎么样了?”洪东妹问道。“手筋脚筋都断了,做手术也续不回来,算是废了。但不会有生命危险。”冼业胜脸se平静,就像是在谈论一顿晚饭的菜肴一样轻松。“那是他自找的。他想害人,不过却害了他自己。”王小兵泡好了一圈工夫茶,让洪、冼二人品尝。他向来秉持一个信念:井水不犯河水,否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霍向阳肯定会向你下手,你可得小心。”洪东妹思索片刻,道。这个情况,王小兵早已考虑过了,既然废了霍启民,那他老子霍向阳不可能坐视不理。至于他什么时候会来报仇,王小兵还不能确定,早则在这一两天内,慢则在半个月之后。只要把霍向阳也收拾了,那就基本可松一口气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霍向阳与五鬼帮的帮主向重山很铁,极有可能会联手他来找小兵的麻烦。”洪东妹端起茶杯小抿一口,道:“业胜,从明天开始,你去关注五鬼帮的动向,如果发现他们与霍家准备行动,那立刻通知小兵与我。还有,打听一下霍家近来在黑市上买过枪械没有。”“知道。”冼业胜点头道。五鬼帮的帮众一般是夜晚干勾当,平时神出鬼没,像一群蝙蝠,昼寝夜出。三人商量了一会对付霍家的事宜,洪东妹说头有些晕需要休息,王、冼二人告辞出来。王小兵开摩托回东兴中学。第二天,霍启民被废的消息就传开了。同时,霍启民向殷伍涛报了案,说是王小兵主使人干的。殷伍涛对王小兵颇为痛恨,早已想整治他,却是没有足够的理由,一些小事情拿捏不住他,因为有朱由略罩着他,只有大事情才会使朱由略也无能为力。当得知霍启民被废了,殷伍涛十分愤怒,即时赶到了东兴医院了解情况,看到霍启民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悲愤道:“我一定帮你严惩姓王那个狗东西!”“我现在就去灭了他!”霍启民的父亲霍向阳额头青筋暴突,咬牙切齿道。“先不要冲动,只须按法律来治他,就凭这条故意伤害罪就至少够他半辈子受的了!”殷伍涛信心满满的样子,随即,又问道:“你确定真是姓王的做的?”“是。我还与他说过话。就是化了灰,我也知道是他。他指使烂仔来挑我手筋脚筋,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将他杀死!”霍启民以后只能坐轮椅,泪流满面,越说越激动,脸面也红如猪肝。“只要你确定是他,那就好办了!”殷伍涛道。“他会不会逃跑了?”霍向阳担心道。“他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辈子!我现在就带人去东兴中学刑拘他。”殷伍涛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