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快走!”已来不及叫谢家化上车,王小兵只好又将摩托开进路边的菜地里。“什么事啊?”谢家化正拉了一半尿,见王小兵将摩托驶向菜地,知道肯定有事情要发生,于是也朝公路上看去,见到两辆摩托正向这边冲过来。他尿也没拉干净,提起裤子,也跑进了菜地里,解下缚在摩托车尾架上的铁链当武器。那两辆摩托又不是前一次那两辆摩托跑车,人也不是上次那些人。王小兵拔出了军刀,下了摩托,准备迎战。这一次,他下决心一定要捉住一个,问出到底谁是幕后指使者。前几天晚上,遇到被追杀,因为只有自己一人,还要照顾董莉莉,才没有捉到其中一个。如今局势已不同,他与谢家化两人对付四人,那是绰绰有余。两个歹徒握着又长又利的斩刀奔向王小兵。但谢家化大吼一声,挥动铁锁链,狂风呼啸,已接住一个歹徒,战了起来。谢家化不会什么链法,他有的只是力气,那铁锁链尽头有一个半拳头大的锁头,舞动起来,特别有张力。摩托车上的另两个歹徒见两人对付不了王、谢二人,也下了车,从后座上抽出一柄用报纸包扎着的斩刀,冲了过来。三个围着王小兵进攻,但王小兵凭借着奇妙的步法,也还能闪躲有度,虽处于极度危险之中,却还没受伤。谢家化一人对付另一个歹徒,那是颇为轻松。那个歹徒手中虽是斩刀,但遇上长长的铁锁链,根本无法挨近谢家化。斗了二三分钟,一个不留神,反而被谢家化用铁锁链缠住了斩刀,哐咣一声,火星在昏暗的夜空下乱舞。说时迟,那时快,谢家化用力一拖,把歹徒手中的斩刀扯了过来,再踏步上前,抡起双拳,如猛虎下山,瞬间打得那歹徒满面是血。另一边厢。王小兵牵制着三个握斩刀的歹徒,虽没处上风,但也没处下风,凭着一柄匕首,居然也斗了个平手。刀法虽只有五招,但混合使用,变化无穷。那三个歹徒听见与谢家化打斗的那个歹徒发出惨叫,惊讶地望过去,见谢家化已抓住那厮的头发,钵头大的右拳落下去,打在那厮的头上。那厮杀猪般哇哇惨叫,在这夜深人静的郊外,格外骇人。当围着王小兵那三个歹徒心神一分之际,王小兵抓住战机,一招“长龙出海”,向前刺出,匕首正好刺在一个歹徒的手腕上。那歹徒惨叫一声,手中的斩刀也掉到了地上。王小兵手中的军刀在未使老之前,忽然横削出去,在那歹徒的胸前削过,嗤一声,将那件t恤划开,鲜血随即涌了出来,染红了白恤。另两个歹徒更是胆战心惊,抡起斩刀乱砍一通,也不管王小兵在什么位置,只想把自己全身护住,不让王小兵攻过来。这样一来,王小兵就知道怎么做了。他越是攻击已受伤的那个歹徒,另两个未受伤的歹徒就越害怕,j神肯定要崩溃。于是,他匕首就不停地往那个受了二处伤的歹徒手臂上乱划,转眼间,又在那厮身上划开了几道血口子。那两个没有受伤的歹徒再也顾不得同伙的死活,拔腿就逃,驾驶一辆摩托车一溜烟逃走了。见谢家化还在抡拳砸那歹徒,王小兵道:“黑牛,别打死了。还要从他口中问话。”说着,一脚踢翻了自己面前那个歹徒,道:“是谁叫你们来追杀我的?!”那歹徒惊恐地盯着王小兵,却不说话。“好,你有种!我现在就割你舌头下来!”说着,一步跨上去,抓住那歹徒的染黄的头发,向后一扳,朝他嘴巴一拳砸下去,篷一声响,将那厮几颗门牙打掉。“不要打,我说,我说。”那歹徒满嘴鲜血,语音也模糊不清。谢家化也将另一个被打得快要昏死过去的歹徒拖了过来,将两个歹徒放在一堆。那歹徒开口道:“其实我们的老大接了单,就派我们来砍你的手。说有人要买你的一条手臂。”“那要买我手臂的是什么人!?还有,前几天晚上,是不是你们的人追砍我?”王小兵怒吼道。“只有我们老大才知道买家的身份。我们不知。我们是第一次追砍你,以前并没有。”那歹徒嘴角流血,满身伤口也在溢血,简直是血人一个。“你们老大是谁?!”王小兵逼问道。“我们老大是金良汉。”那歹徒痛得龇牙咧嘴。王小兵不认识金良汉,现在夜已深了,派出所已下班,如果等到明天再送到派出所,那倒是便宜了那个想买自己一条手臂的家伙,想了想,觉得不能在这里久呆,要是再来几十个歹徒,那自己与谢家化都抵挡不了。“黑牛,把两人绑起来。我们去夜城卡拉ok厅。”王小兵想到这件事不请洪东妹出面,都很难办成。谢家化剥下一个歹徒的衣服,拧着一股,当作绳子,将歹徒的双手反剪绑起来,又用铁锁链将另一个歹徒的双手绑紧。歹徒还留下一辆半新旧的嘉陵牌摩托车在路边。于是,王小兵载一个,谢家化载一个,向夜城卡拉ok厅方向驰去。其时已是晚上十点多,夜城卡拉ok厅还没有打烊,里面还有音要找洪姐。保安进去一会,便出来叫王小兵上二楼。王、谢二人各押着一个歹徒走上二楼,进入203包厢里。洪姐正在唱卡拉ok,见王小兵押着两个血淋淋的人进来,也微微一怔,道:“他们是什么人?”王小兵把如何捉到这两个歹徒的过程简单地说了一遍,道:“他们说他们的老大是金良汉。有人出钱要买我一条手臂。”“有这种事?”洪东妹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见两个歹徒血淋淋的,怕死在这里,便吩咐员工找了些止血药来简单处理一下伤口。两个歹徒因害怕而浑身簌簌颤抖。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