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看着二妈妈白嫩如玉的双腿,早就想一睹里面的风光了。妙心笑了一下说:“万物归宗,都是女人别无二致的。”
张随风说:“此言差矣,虽然同为女人,但各有名器。看二妈妈面相富贵,又媚态横生,必定不是俗器。”
妙心说:“如若你能品出不同之处,我今晚饶你,如果别无二致,你先让我,好不好?”
张随风说声好,撩开了二妈妈的裙子,果然别无二致。妙心见自己赌赢,非要先让自己不可。张随风耍无赖,说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有没有妙处。妙心没有办法,赌气地抱了二妈妈,两个人滚到大床的里边去了。
“妙心,把二妈妈还给我吧。我给你金子。”张随风说。
“你让我当皇后,我也不给。”妙心说着,把二妈妈的粉团掏出来吃。二妈妈虽然醉酒了,这个方面依然很灵敏,被妙心一吃,她的身子扭了起来,嘴里发出了低低的欢叫。张随风并不着急,反正这两个女人今晚都是他的。
妙心一边吃,一边把二妈妈的裙子卷起来,二妈妈的半个身子都露在外边了。张随风想起妙心说过的要一起来,知道她在为自己创造条件,不禁对她又喜欢了三分。
果然二妈妈被妙心亲亲摸摸,很是难受,两条白腿儿不停地搓着。张随风凑了过去靠着二妈妈。二妈妈的身子竟然一点一点蹭了过来,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停止了一会儿,又情不自禁地凑过来。
妙心搂住二妈妈,尽情地撩拨着,女人最懂女人心,在妙心的调教下,二妈妈终于发出了销魂的嘤嘤声。
张随风知道时机成熟了,从后边抱了二妈妈,大弄而入。他本来以为水到渠成,一下子就把二妈妈占领了。没想到竟然被卡住了,二妈妈也醒过来了,她竭力地挣扎着,无奈前面被妙心抱着,后边被张随风顶着,竟是动弹不得。
“妙心师傅,这……这是怎么啦?”二妈妈问。
“你喝醉酒了,我们在睡觉呢。”妙心说。她示意张随风停止动作,把灯吹了。
张随风一扭头吹灭灯盏,屋子里漆黑一片,二妈妈果然安静下来。妙心把二妈妈翻身过来给了张随风,张随风翻身上去,分开她的腿儿,终于弄了进去。
“哟……痛死我了。”二妈妈叫了一声,又醒过来,她想推开身上的张随风,无奈酒醉无力,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弄了。
“二妈妈,你别害怕,我给你找的小哥又帅又风情,比你那个老员外有趣多了。”妙心安慰道,“二妈妈对我恩重如山,每次出手都那么阔绰,我无以回报,只好出此下策。”
“你……你害死我了。我失了清白,还怎么做人?”二妈妈哭着说。
“二妈妈别担心,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小哥也是可靠的人,你尽管行乐好了。”妙心说。
张随风可不管那么多,二妈妈的紧致让他兴致蓬发,他一边听着两个女人的对话,一边放手弄去,直把二妈妈弄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腰。
“我……我真的要死啦,怎么这个样子……怎么这个样子……”二妈妈扭动着身子,突然不动了。
张随风觉得一下子开阔起来,知道二妈妈已经歇了。他放开二妈妈,搂过妙心,妙心正等得心急,翻身坐上,也不给张随风机会,一直把他弄到泻火为止。
“妙心,你是佛门信徒,色中狼女,快活快活!”张随风不禁感叹道。
“不是我狼,是你的活儿妙,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都有半柱香的工夫了。你摸摸,我背上都是汗。”妙心说。
张随风伸手在妙心的后背一摸,果然像水洗过一般,湿淋淋。
妙心歇了一会儿,出外间洗身子去了。
二妈妈转了个身子搂住了张随风,低低地说:“你是哪家公子,怎个有这番手段?”
张随风说自己是张府的公子,早就羡慕二妈妈的美貌,今日得逞愿意为她去死。二妈妈见张随风说得痴情,好是喜欢,羞羞地躲到他的怀里。两个人抱着沉沉地睡去了。
妙心回来,见张随风抱着二妈妈睡了,也不惊动他。从后面抱了他,三个人搂在一起大睡。妙心还没睡到天亮又醒了,她一醒来又想张随风的活儿了,偷偷摸摸,竟是个软柿子。妙心知是自己昨天夜里贪过头了,不觉有些愧疚。
却说艳娟在熟悉的那个小尼姑房中等到半夜,也不见张随风来叫自己,一心惦记着事情成不成,也睡个不好,没等天亮就摸到妙心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