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中,娇气地轻呼:“王爷。”
铎尔衮似乎得了某种信号似的,继续道:“她毕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如此待她?你可还记得我从小教导你的礼义廉耻?”
“记得。”麦芒不屑地瞄了眼装模作样的李骄央,只能感叹,铎尔衮眼神真差,也不知道昔日在战场上是如何能大败敌军的,“正因为李侧妃算是我的长辈,我才未怪罪于她未对我行礼之责。”
铎尔衮愣住,许是被李骄央压得难受了,将她推站直,手指一伸,“你......”
个小兔崽子!话到嘴边又绝不合适只得咽了回去,便只剩了个你......
“王叔,嫣然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行告退了。你们慢慢赏园子吧,嫣然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
说完,还不待二人反应,麦芒便挥挥衣袖,走得毫不留恋。留下原地目瞪口呆的二人,铎尔衮是惊诧中又杂着内心深处的喜悦与欣慰,这伶俐的样子,果然不愧是自己教出来的。而李骄央则是惊诧而又羞愤,当即又撒娇道:“王爷,你看她。”
“好了,好了,本王还有公事要处理,你便先回院子吧。”
李骄央正要造作,又害怕地望了眼那嬷嬷,得了那嬷嬷一个眼色,立刻换了语调,娇声娇气:“那王爷去忙吧,只要莫忙忘了,臣妾在院子里等着王爷呢。”
铎尔衮抑制住一身的鸡皮疙瘩,“好,本王知道了。”
“嬷嬷!”
这句话似乎成了李骄央一回院子的必备金句。
嬷嬷淡淡地看着她。
李骄央继续埋怨:“王爷既然已经爱上我了,又怎么能容忍那个贱货如此欺辱于我。若是我能坐上王妃之位,也就不用受这劳什子气了。”
嬷嬷只道:“娘娘真认为王爷已经爱上您了?”
李骄央:“那是自然,自那日听从嬷嬷的建议进言之后,王爷待我与往日大不相同,常来此处安歇,还与我亲密地游览王府。”
等李骄央陶醉完,嬷嬷问道:“那王爷为何还迟迟不把娘娘提为正妃?圣上倾心于贵妃娘娘,可是给了她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地位。”
那......姐姐也不是皇后啊。
这涉及到皇室的一些隐秘,李骄央也只敢在肚子里如此想想而已,若被人听到了,她也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李骄央支吾,“也许王爷最近有些忙,提正妃之位毕竟不是个小事。”
嬷嬷:“那王爷可有给娘娘什么口头承诺?”
李骄央沉默少顷,殷切地握住嬷嬷的手,“求嬷嬷指教。”
嬷嬷拍拍李骄央的手,道:“若娘娘还想再近前一步,必须收了这样骄纵的想法。王爷留宿在娘娘处,是不是常常整夜地批改公务,而未与娘娘发生任何事情?”
这,这是他太忙了,而且,偶尔......
嬷嬷不等李骄央打断,继续补充道:“偶尔与娘娘发生事情的日子,是不是也是娘娘的信期前后,娘娘也应该知道,这些日子,受孕率极低。王爷他还并不想给娘娘的子嗣,娘娘不妨想想,他这样做可能是为了谁?”
“还有,娘娘可注意到,王爷与您对话时,自称的是本王,而与那佟嫣然,却自称我?”
李骄央听得一愣一愣的,最终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拍桌子,大骂道:“贱货!当初怎么就没死在山贼手里呢!”
李骄央这厢正气得跳脚,麦芒那厢正看着晚饭郁闷。
今日的菜,色香味没一个全的,难道连厨房的人也知道她最近不受宠了,见风使舵了吗?
一想想,完成了好几个任务,见识了好几个白莲花,居然还被这么多低端的白莲花给阴了,实在是有些......丢人。
根据记忆中原身与李骄央的接触,李骄央没什么脑子,能欺负到原身,只是因为原身天真烂漫到难得的比她还没脑子。李骄央没这个本事,一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给她支招。
一想到支些争宠的招,麦芒下意识就想到了,她的姐姐贵妃娘娘。她这是把她笼络圣上心的法子,教给了李骄央?那她面对的,就不是个李骄央,而是那个宠冠后宫的大白莲花了?
再想起传闻中圣上对贵妃娘娘的宠爱,一点也不亚于当年的唐玄宗对杨玉环,麦芒感觉有些心累,像她这样疲惫的性子,只想好好的,简单的,完成任务,为什么就非要塞给她棋逢对手的喜悦呢!她一点都感受不到......
“系统帮助......”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您是否未按要求提出帮助内容?”
就这样随便地用掉系统帮助的机会,是不是太不给大仙面子了?思及此,麦芒手一挥,喊道:“那谁,来一下。”
进来一个婢女。
“最近府内府外可有发生什么新鲜事?”
婢女低头,怯懦道:“府内,那李侧妃突然受宠的事情......”
麦芒打断:“嗯,这件事情我知道了,还有呢?”
对着从小爱慕王爷的小姐,讲另一个女人正受王爷的恩宠,看着自家小姐故作坚强的模样,婢女有些想哭,“府内便没什么大事了,府外的事情,奴婢也不大知晓。”
看着泪珠欲坠的婢女,麦芒有些无语,“那你便给我出去打听些新鲜事吧,我最近无聊的很,想听些有意思的故事。”
“是。”
能动摇到摄政王铎尔衮想法的,当今圣上可能也没这个能力,那便只有天下百姓的悠悠众口了......
☆、王叔在下(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