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也只会这么做饭……
等我玉米都煮出香味来了,樊守才回来,然后递给我一根绿色的像是荷叶梗的东西,“尝尝,绿萍梗,很甜很好吃。”
“这树梗也能吃?”我眨了眨眼,半信半疑的从他大手里接过来,然后就试探性的咬了一口,尝了尝,“哇,真的很好吃!”
我就胃口大开,把这酸酸甜甜的草梗吃了。吃完我还问樊守是在哪弄得,我还想要吃。
樊守就别过头说了句,“这东西好吃是好吃,但不能多吃……”
“哦,对身体不好吗?”我问他。
他没回答我了。而是转移话题的对我说玉米煮好了,可以吃了。我才回过神,将玉米和地瓜捞出来放芭蕉叶子上,让他吃。
樊守等它们都凉了,拿起地瓜撕了皮吃了,边吃边说好吃。我就学他说道:“嘴甜!这就用水煮了煮,有什么好吃的。”
他就笑了笑,看着我的眼圈有点发红了。
我也没在意,就也拿起一棒玉米啃了起来。
吃完早饭,樊守说带我回村看看。我就跟着他下了山。
下山后,我发现村子里的村民家好多都是打开大门的,并且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且乱糟糟的。之前他们不是大门紧闭装死吗?现在这是……?
樊守似乎看出了我在疑惑,解释给我听道:“我昨晚连夜让村民绕到后山,利用我们留在那里的竹排进入对面的山上离开了。”
“你是怕马金他们已经知道村民还活着,报复村民对吧?”我想到之前汪洋知道樊守还活着,就猜测村民都得救了的事情来。当时他还问我,我没告诉他。不过,他那么狡猾,肯定能猜到。他猜到了,马金肯定也就猜到了!
难怪樊守要赶回大樊村,而不是和我一起回家了!
他是想着赶回来救村民啊。他考虑的真周全,我不禁对之前一个劲的让他跟我回家的事情惭愧了。他想着救人,我却只想着自己。哎,真愧为学医的。
“那现在村子里,只有我们俩个了?”我问他。
他摇摇头,“还有受伤的樊雅和老族长,以及俩个留下来帮忙的小伙。我已经收他们两个为徒了。而且村子周围都做好防蛊的措施了,马金就算放蛊,我也不怕。”
我闻言就舒了口气,“既然没什么大的危险,你让村民走什么啊?”
“……”樊守愣了一下,然后转动了深邃的眼瞳几下,说道,“哦,是他们不放心。毕竟上次死了那么多人,他们害怕了,还是选择离开村。”
他这样一说,我倒是也觉得有道理,不过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
走了一段路,樊守突然道:“到了老族长家了,你先进去照顾他一下,我去樊雅家,和她商量点事。”
我回过神,忙往周围一看,发现确实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老族长家门口。老族长家门打开着,只听他在里面喊着我的名字,似乎很难受。
我就二话没说,跑了进去,樊守却并没有进来,只在外面交代一声他去樊雅家了。
我闻言说了个好字,然后就跨进老族长家房门口,看到他正好好躺在床上,也没出什么事,刚才怎么喊疼呢?
“族长,你还好吧?”我走到他床边,仔细打量了他一下,看他气色还行。
他朝我微微一笑,露出抽烟抽的发黑的牙齿来,“我没事……就是惦记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笑道:“我是樊守的媳妇,他回来,我肯定要回来的,怎么会见不到我呢?您老想多了!”
说话间,我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喝了。我看到他床头柜放着空碗,应该是吃过早饭了。估计,是樊守的两个新徒弟帮的忙。
喝完水之后,老族长盯着好久,一副有话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纠结表情。
我见状,主动问他,“族长,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碧落啊,我是想对你说……你走吧,你和阿守不合适!”他说完这句话,浑浊的眼睛就不敢看我了,别过头看着床内的墙上。
我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心里被刺痛了一下,“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和阿守很好很合适啊!还有,你之前不是都劝我和他好好过日子吗?现在怎么又说这个话呢?”
“以前是以前,因为你那个时候,还能生孩子。可现在……你恐怕还不晓得吧,你上次掉了伢子之后,就没得生育能力呢。你说说,在我们这样的地方,一个女人,特别是蛊公的女人,不能生孩子,那是多么不能让人接受的事情吗?樊守会被瞧不起,我们也会替他可惜的!当初他娶你,目的就是让你赶紧给他生个伢子的……哪里晓得,你身子这么弱!”老族长道。
我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像突然被推到深渊底下去了,一个劲的往下坠……
“您说什么?我不能生育了?”我问他的时候,这几个字就像刀一样的剜着我的心!
第087,你只是乡野村夫!
我仔细回忆起那次流产的经过来,好像我是出了好多血。大出血只能是一个原因,那就是子宫破裂,然后正常的做法是切除子宫……
没有子宫了,还怎么生育?!
我难道那次被切除子宫了?
不会吧?
“我也不晓得你是什么情况,只听汪洋那遭天劈的说过,说你啥子今后不能有孩子了,所以,我特意劝过樊守,如果他还想要蛊公的位置,就得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