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留下,我们这就走!”说着递给邹旗一个眼神。
那几个人让开一条路,苏正拉住苏婉走在前面,蒲生和邹旗走在后面,邹旗勾了勾蒲生的衣袖,低声说:“末未恐怕凶多吉少,她是被赶下去的。”
蒲生一愣,倒是没想到这次末未竟然不是主动跑掉的,心里有些欣慰,但转而一想她一个女人在丧尸横行的地方肯定危险重重,又开始有些不安。
四个人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后面拦车的人里有人说:“头,还真截到车了,大姐真是神了!”
“什么神了,估计是她早就知道。”有人说。
然后立马有人反驳,“怎么可能!这城里都多久没有开车跑的了!”
苏正听着听着眉头一皱,也不管已经脱离了危险,登时折了回去,一把拽住一个人的衣领惊道:“你们在这里拦我们,是有人说的?谁说的?是不是一个女人!”
被揪住衣领的男人猛地把他推到一边,轻蔑的看着他,“是个女人怎么了?那是我们大姐大!”
大姐大?苏正眉头一松,那应该不是末未了,他踉跄着退了几步,没再说话,追着苏婉走去。
那男人厌恶的拍了拍自己的衣领,一撇嘴,几个人上了车,另几个人向别的方向散了。
车子缓缓停在酒店门口,领头的下了车,手里还拎着东西,进了门就有人迎上来要接,他摇了摇头,然后上了楼,这个酒店是他们的据点,平时有严密把守,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而且大门紧闭,丧尸轻易也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里,倒是安全许多。
领头人上了三楼,长长的走廊铺着地毯,走路毫无声息,走廊尽头的门口守着个人,见他过来立马笑了,“看这手里的战利品,大姐这是说中了?”
领头人点点头,“她没事吧?”
“没事,好着呢!就是好久不见大姐了,今天一看真是瘦了。”那人说着,敲了敲门,“大姐,你睡了吗?能进去吗?”
等了一会儿门就开了,领头的拎着东西走了进去,将东西往地上一放,说道:“人我都赶走了,车子我扣下了,东西都在这里,你要是不满意,我把人抓回来你再揍一顿。”
如果苏正在这里,他一定会吃惊的张大嘴巴,因为此刻站在房间里的人,被他们称为大姐的人,正是末未。
——
且说一个小时前,末未在服装店里被发现,然后被对方夹枪带棍的推了出去,一抬头,就看见了熟人。
“末未?”对方眉头一凝。
末未眨了眨眼,“许文博?”
许文博看了看架在末未脖子上的铁棍,不悦的说:“这是自己人,把你的棍子放下!”
后面的小哥一愣,棍子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放下去,倒是许文博旁边的人反应过来了,赶紧上前面把他拉到一边去,那小哥拎着棍子懵着走,疑惑的低声问:“秋哥,这人谁啊?”
被唤作秋哥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许文博,此时许文博正伸手去牵末未,末未却闪过去,许文博也不生气,冷峻的脸上反而多了一丝笑意,他亲自打开车门让末未进去。秋哥说:“反正你别惹就对了。”事实上,早些年前,秋哥见过末未一面,那个时候末未就是个小丫头,只会跟在许文博后面,后来却不知怎么就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说起来,许文博都已经三十多岁了,与末未相差十来岁,当时可不就是个小丫头嘛。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末未仰头看了眼,又回头敲了敲许文博,笑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不忘给自己找个舒服的地方。”
许文博给她安排三楼住宿,离他住的地方最近,一进房间末未就扑在床上打滚,一副十分知足的模样。
他说:“你怎么一个人跑这么远?不好好在d城待着,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日子吗?”
末未坐在床中间摆了摆手,“一个人才好呢,不用担心被人算计,你是不知道,老娘这一路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一想到苏正那孙子出其不意的抢车,末未就肝疼,早先怎么没想到要防备他呢,到底是她大意了!
许文博眸色一黯,两步走到床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看她,语气不高不低,“怎么说话呢,什么老娘,不知斯文。”
末未一掌拍开他的手,目光直视他,“既然提到这个事儿了,你帮我出口气吧!”
是以,才有了苏正一伙儿被劫车的事情。
许文博将劫来的东西都给她,末未却没什么心思看,她比较关心另一件事。
“你刚才说劫车的时候里面坐了四个人?”末未颦眉,“三男一女?里面是不是有个男人穿着黑色风衣,个子高高的,脸白白的,不爱说话?”
许文博想了想,点点头。
末未松了口气,看来是蒲生找回来了,那他应该没出什么事,不过他们车子都被抢了,会不会死的更快?蒲生跟他们在一起,暴露的可能更大了吧?一想到这里,她的眉头就紧紧地蹙着。
许文博低头看她一声不吭的模样,整张脸都散发出担忧的气息,他不禁回想那个男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难不成是这丫头的心上人?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有一股火,他蓦地俯身抱起末未,末未一惊,挣扎着晃动双腿,叫道:“许文博,你干什么!”
三两步就走到了床边,许文博把她扔到床上,一个欺身压上去,双腿紧紧夹住末未乱动的腿,一只手钳制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撑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