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力。
她有些累了,靠在刘彻肩上。在御辇平稳的前进中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刘彻搂紧了她。
刘彻说的没有错,烈焰做为刘彻的马向来是马中一等一的待遇。而黑美人,今天太子妃对它的偏爱马监也是看在心中。一回去,它就换到了单人间,和烈焰住在隔壁,归给养烈焰的马监一起养。
白天为了烈焰跪下的小马奴打了水来先给黑美人这个温柔的小母马洗刷过,才给烈焰打水来,烈焰对小马还是母马的黑美人还是很谦让的。它一直安静等着,等到小马奴刷它的背,它才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哼,小马奴也高兴起来。他对着烈焰自言自语道:“你啊,宫中都知道太子妃娘娘身份何其贵重,你还那么傲。”说完自己又笑了,马怎么知道这些呢?他又接着说道:“还好,娘娘看起来特别喜欢马,太子爷更是喜欢马。想来,以后你肯定能跑个痛快,真好。”
阿娇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抱着她在往前走,转弯又推开门。她被轻轻放了下来,她伸手去摸,是羊毛毡。她睁开眼睛,不是太子宫,是猗兰殿。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刘彻正在点灯,他盖上最后一个灯罩。四角点了炭盆,屋内很暖和。他转身看到阿娇坐了起来,灯火映着他的俊朗的五官,他幽黑的眼中似落满了星光。他忽地一笑,真称得上英气逼人。
阿娇忽地有些不好意思看他,她看看四周,看到了墙上现在看来刻的有些歪歪扭扭的阿娇和刘彘。不禁有些感慨,一晃他们就这么大了,那个小小在墙上认真刻字的刘彻好像还是昨天。她伸出手摸摸这两个名字,脸上写满了回忆。
刘彻靠着她席地坐下来,他也伸出手摩挲那两个名字。
她不说话,他也没有说话。
四眸相对,一切尽在无言中。
至于想的是不是一个脑回路,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两个人相视而笑就是了。
过了许久,还是阿娇先打破这片宁静,她轻言轻语地问道:“怎么想起来这了?”
的确是好久没有来了,自他不住在这来的就不多了,等随着年纪的增大,父皇和朝臣寄予他的希望更是越来越大。他要学的要看的越来越多,也就更顾不上来这了。
猗兰殿越来越像他心中最隐秘的存在,他一刻没有忘记它,没有忘记在其中和阿娇度过的那些岁月。
他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她。
他伸手往袖中探去,摸出一块玉佩递给她。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看他特别紧张地盯着她,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给她的。
阿娇接过后,就带点神圣地开始审视大帝给她的玉。
这玉色白,如凝脂般流动着含蓄光泽。很显然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是和田玉的一类。她不禁走了个小神,自己就是现在回到现代,凭借着这么多年的贵族生活的熏陶,光靠鉴别个汉代文物也是能养活就自己的了。
走神了,走神了。
她深感对不住紧张认真的大帝,赶紧把自己从自我感觉良好中拉回来,认真打量这块玉。正面浮雕了一朵像模像样的桃花,她反过来一看,用小篆刻着一个“娇”字。
她对这个刻的笔迹简直再熟悉不过了,这跟墙上的字如出一辙,是刘彻刻的,而且还是小时候的刘彻。
她去看刘彻,他还在跃跃欲试地等着她的评价。
她有些哽咽:“刻的真好,我特别喜欢。”小时候的刘彻那么的单纯地喜欢着她,那么信任地把什么事都告诉她这个阿娇姐。这是他什么时候刻的呢?还去学了雕花刻字,又为什么这么多年不给她呢?
等到了她满意的评价,刘彻一双粗黑浓密的剑眉也多了些柔和,他指着玉上明显的锁孔告诉阿娇:“我是做玉佩想送给你的,但是我不会打穗子。”
阿娇的桃花眼里浸满了温柔,她笑着说:“我叫木笔教我,她们都说木笔的女红好极了。”
桃花。
是说她像桃花一样美?
还是像诗经中美人赠茅荑一样,还有别的所指呢?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所以才要在成婚后送给她?
会不会太自作多情了啊?
她在发挥女生天性天马行孔地联想时,刘彻又开始刻字。大帝啊,这都是文物啊。不过,想想大帝刻了,可能能增加文物价值。刻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保存那么久。
她歪着脑袋看刘彻刻,他刻的没有一点新意。还是阿娇和刘彻,不同的就是他的名字变了变,刻的手法也明显得到了进步。
刻完后,他又在下面补上了年分,后元年。
等到自觉完美后,阿娇已经靠着墙睡着了。这次是熟睡,他俯下身在她额头应下一个吻,在心中说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把她轻轻地捞起抱在怀中,步伐坚定地朝往走去。
☆、第二十章木瓜
因为阿娇骑马把腿磨疼了,更加上她许久没有这样运动,酸痛的浑身跟骨头错位演员。接下来的一天,是哪都去不了,略动动简直就疼的她又想笑又想哭。跟她一比,刘彻简直就像去散步一样轻松,叫她又羡慕又嫉妒。
刘彻找了药给她抹,她嫌味不好闻不肯。但是在这个上面,刘彻毫没有商量,不顾她的别扭,坚持给她上了。结果等再睡一夜起来,已经不疼了。因为是景帝许给他假期的最后一天,他就哪也没去,寸步不离地陪了阿娇一整天。
等到再转过一天,刘彻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