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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志逸随意向外一望,皱起眉头,声色清冷:
“小顾,你过来看看,有人守在家门口。”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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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志逸随意向外一望,皱起眉头,声色清冷:
“小顾,你过来看看,有人守在家门口。”
茵茵蹲在屋檐下面,刷了二十分钟的票圈和新闻,腿麻得厉害,扫了眼时间,估摸着何叙该起床了。
她抱起保温盒,走到园子里活动筋骨,心情低落了一些:
混蛋何叙,再不下来啥都凉了!
何董事长的私人秘书顾泉替何志逸收好公文包后,来到他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
随即,脸色一变:
“董事长,这姑娘看上去有些面熟......”
何志逸皱起眉头:“嗯?”
“董事长,您记不记得陆晓军有一个亲妹妹?”
2016年1月3日,融乔锦都大厦封顶当日,一位名为陆晓军的三十来岁的建筑工人,爬上和风地产股份有限公司总公司大楼的楼顶,纵身跃下,当场毙命。
社会各界及各路媒体热议不断,抹黑诬陷者有之,口诛笔伐者亦有之,和风地产一时间被推上风口浪尖。
几日后的新闻发布会上,和风地产发言人明确表示,拖欠工人工资一事与和风企业并无关系,和风地产作为投资方,已尽了应尽的投资义务,关于工人工资未及时偿清之事,责任全归融乔锦都大厦的建设承包商。因此,对于陆晓军跳楼一事的问题,和风企业无义务也无权力给予任何答复。
然而,不知承包商给陆家人灌了什么*汤,导致陆晓军家上上下下十几口人带着一帮子亲朋好友,时不时来和风企业找茬。更有甚者,一周多前,陆晓军的亲戚竟然杀到何董事长家门口,吵着闹着要讨一个说法。
陆晓军是长子,三十一岁,他最小的妹妹今年十九岁,刚上大专。
何志逸揉了揉眉心,神色冷峻:
“看起来的确像他的妹妹,不知道小区保安怎么办事的,接连两次都让陆家人混了进来。”
顾泉靠在玻璃窗旁,仔细观察了一会:
“董事长,您看,那姑娘手里抱着什么呢?”
“一盒东西....骨灰?”
“我看不像,会不会是喷漆之类的。您瞧,她来来回回地走动,已经绕了别墅两圈,也许正在找地方涂写上什么影响公司声誉的东西,以此报复。”
其实,林茵茵绕着何家别墅瞎逛的原因很简单,其一是蹲久了晕的慌,其二是想找找哪个有可能是何叙的窗子。
然而,她这种“不正常”的行为引发了何董事长的误会。
茵茵再次绕回正门,迎面走来一位黑色西装制服的中年男子,样貌端正,一米七五上下,身材瘦长,不算强壮。
他黑着一张脸,径直停在林茵茵的面前。
就连他的声音也很不友好。
“小姐,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茵茵瞪了他一眼,反击道:“关你什么事?”
一听这姑娘的声音宛若吃了炸药,顾泉心下更加笃定三分。
“陆小姐,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我们已经重申很多遍了,对你哥的事概不负责。”
林茵茵皱起眉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姓陆,也没有哥哥。”
“既然如此,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我看看。”
林茵茵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很随和的人,然而未来人类比起当今社会的人类,具有更强的自我意识与所有权保护意识,这个男人误会她没关系,可他要她把自己的东西交给他,竟还如此振振有词,恕她难以从命。
将保温盒藏到身后,茵茵换上一副视而不见的神情,直接从顾泉身侧快步走了过去。
没想到,这个男人突然伸手拽住了茵茵的手腕。
“放开!”
顾泉冷硬道:“陆小姐,请你离开这里。”
少女狠狠呼出一口气,靠,看来是想打架。
“我在等人,凭什么要离开,倒是你,无缘无故就动手,还有没有道理了?”
顾泉的目标不在她,他反手扣住少女的胳膊,不顾轻重,用力将茵茵手里的东西掷到地上。
圆筒状的保温盒骨碌碌地滚远了,顾泉这才观察清楚,这东西似乎不像什么喷漆......
眼前一花,林茵茵一把拍飞了他的眼镜。趁男人反应不及,她伸出右脚卡住顾泉的腿窝,双手猛地一推,比她高上将近十厘米的男人竟被她掀翻在地。
林茵务农了这么些年,功夫没有,蛮力倒是给茵茵留了不少。
茵茵拍了拍手,心想,幸好是个没怎么锻炼的。
她还没来得及捡起地上的保温盒,一辆熟悉的商务车忽然从何家别墅的地下车库开了出来,急刹在她身边。
茵茵停下脚步。轿车后门打开,一位身高腿长的中年美大叔跨出车门。他外头套着一件深色的长款风衣,风衣里面是一身纯黑西装,面料极其高档。
又一阵冷风刮过,何志逸瞥见被茵茵推倒在地的助理,眉心的褶皱更深。
果然是没有教养的农村人,如此剽悍。
当这位气势逼人的帅大叔居高临下、满眼愤怒地盯着林茵茵时,外星少女忽然泄了气,像个被戳破的气球,蔫蔫地缩了起来。
林茵茵一向很有眼力见,这个叔叔的衣着品味、容貌气质,再加上他的那辆夜光蓝奥迪商务车......
她瞬间换了语气:
“叔叔,你们真的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