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花烙想了个办法,往瓶子里到了一些清水,这下小懒好像突然间变得有活力一样,在水里面不停的翻滚着,舞蹈着,各种萌态展现的淋漓尽致,引的花烙咯咯的大笑不已,就连望影都没有想到小懒居然能够如此取悦花烙,它那细长的身姿在水里变得异常的灵活,时而像水波一样荡开;时而又像麻花一样,扭成一团,最有趣的是它居然会跳“八字舞”,蛇头和蛇尾并在一起,形成一个8字……
紫月虽然也觉得有趣,不过,她还是选择回房去睡一会,她留在这里还要帮着唐铭查出谁是叛者,明天就是大师叔唐沛复活的好日子,如果那个叛者仍旧不死心的话,今晚应该就是他的最后一搏了,所以,晚上她应该和唐铭有事情要做,趁着现在有时间,当然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果然,到了暮色降临的时候唐铭又来到了齐谷阁,说是请大家一起到大殿用晚餐。可是大家中午都吃得很饱,又不习惯于古唐家族的人共进晚餐的那种肃穆的氛围,就纷纷要求让厨房松懈吃食过来就可以了。
特别是秋玲,特别受不了唐真,唐清和族长那种食不言寝不语的做派,中午一顿饭说是为他们洗尘的,除了最初的寒暄之外,到饭桌上的时候只听见细微的咀嚼声,无聊,乏味,沉闷至极,所以,她一口就拒绝了唐铭,还说:你要是想我们在这里住的舒坦的话,就让我们在这齐谷阁随意的生活,不要将你们的那一套强加在我们的身上……
她的心里对唐铭还是有些许的恨意,说话直接又锋利,只是她不明白,紫月为什么要留下来,之前不是说记着想去达莱圣境吗?这里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难道是唐铭那小子吗?所以,每次唐铭来齐谷阁的时候,她那魅惑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的戒备:紫月可是我们的核心人物,不能让这下子给拐跑了……
唐铭知道他们在江湖上随意惯了,根本受不了约束的生活,就只有由他们了,好在齐谷阁够宽敞,不至于委屈了他们……
紫月见唐铭过来请客,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过去的,觉得他的处境有些尴尬,就答应和他一起出去吃晚餐,反正她也想听听唐铭接下来的计划……
晚餐是在大殿吃的,可是只有唐铭一个人陪着她吃,原来,明天就是唐沛复活的大日子,整个古唐家族严阵以待,大家都有事忙,在自己的院子里随意的吃了些,就连族长也在暗室里闭关,为明天唐沛的复活做着准备工作。
晚餐以后,暮色已经将整个古唐家族笼罩在一片迷蒙之中,天未黑之前,空气中居然飘浮着稀薄的雾气,这些雾气可能是因为四面的血雾森林湿气太重而形成的。远天一片的朦胧,像深蓝色的幕布一样凝重而含蓄,天幕下,楼台水榭,山峰阁楼,小桥流水都多了几分内敛的诗情画意,人置身在这样的环境之中,顿时有种与自然融合在一起的感觉,心之所颤,天之自然……
为了掩人耳目,唐铭和紫月佯装没事,四处逛逛,从大殿侧门出来,然后直接去了洪荒瀑布的那座山上,最后,两个人到了山峰之上,坐在一块大青石上,旁边,就是瀑布倾泻而下,气势磅礴,不过,夜色中的洪荒瀑布少了白日所见的那份喧嚣,多了一份内敛的宁静,那水声,更加的清晰,却因为少了花鸟鱼虫的声音的烘托,变得更加纯净,听着水声,仿佛整个身心被一层层的洗涤着……
“唐铭,族长叫我们查出谁是偷你大师叔骨灰的人,到了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时候,这里鲜有人来,所以在这里谈什么事情都方便一些。
“现在只有隐身粉末这一条线索,可是这天线索到了灵娥那里就断了,谁都不知道在这里谁懂得隐身粉末的配方,还有,谁曾经采集了变色何首乌,看来这一条线索是远远不够的……”
“是啊,就算是凭着隐身粉末也不能断定那个人就是偷盗大师叔骨灰和镇龟石的人,他可以否认的,除非抓个现行……”紫月曾经仔细思虑过这个问题,根据坨头所说和之前的判断,这个人在古唐家族地位卓然,如果不是证据确凿的话,如何能让众人信服?
“抓个现行?谈何容易,他又不是傻瓜,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自然不会再以身涉险了,现在他一定是躲在暗处静观其变呢?”唐铭轮廓分明的脸庞在夜色之下有些模糊,不过,那瞳眸里的亮光却甚是明晰,为了追回唐沛的骨灰坛,他差一点就死在了亡魂镇上,这一口怨气,以他的骄傲如何能够吞下去?
“我们不要忘了,他是有目的的做这一切的,也许为了这个目的,他会铤而走险也说不定,总之,今天晚上我们晚上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注意天风阁那边的动静……”
“你的意思是说,他有可能再去打大师叔骨灰的主意?”一道明亮的目光朝紫月投来,很快,这么明亮就暗淡了下去,他摇摇头,“不可能的,谁都知道天风阁现在严密把守,还有族长亲自布施的几层结界,不要说人了,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想进去,那个偷盗者怎么会自投罗网?”
“可是,凡是皆有可能,今天晚上是他最后的时间,他真的能够耐住性子,按兵不动吗?现在我能够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说完,紫月把目光投到远天,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点点的星光已经出现在天幕上,天幕已经有最初的深蓝变成了黑丝绒沉淀过的颜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