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毫不犹豫的申榜了
结果却是,今天我轮空了……
☆、自知之明
“回来了,等你们好久了呢!”武母从早上开始就站在路边,现在看到荣祜和小芝回来立马开心的打招呼。
“嗯,妈,我们到了。”吴运芝一路的忐忑在看到武母笑脸的那一刻消失了,或许是原主24年的情绪在作祟,她对武家的一家人很熟悉,感情也很真挚丰富。
刚走到村边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感受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有着强烈的熟悉感,或者是在那里拔草喂过鸡,或许是爬树玩过捉迷藏,这里的一切都有她的记忆,不容置疑也不容忽视。
“回来了?”武父富态的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但吴运芝看到这个笑容就想哭,这是她最熟悉的父亲,母亲是一个地主家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就算是后来地主阶级被打倒,有人护着她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母亲一直都是一个有着自私本性的大孩子,尽管她很爱自己的孩子,但她却总是帮倒忙。而父亲才是切切实实把她们拉扯大的,武母在武家就是一个确确实实的闲人,还是很没有脸色总找麻烦的闲人。
比如现在,“小芝,你没事梳梳头发吧!给梳子。”
吴运芝无语的白了武母一眼,她永远都是这样,无论是家里来客人也好,还是自己人回家也罢,到家的第一件事一定是被武母递梳子让梳头发,无论对方的头发是否整齐,她都要求对方梳一把。不知道真相的人总是以为母亲嫌弃人家邋遢心里毛毛的,怎知道这是她的习惯。
“我头发挺好的,不乱。你坐那里吧!别忙了,坐那吧!”吴运芝拉着武母就坐在她的专属座位——靠椅上。如果这会儿不先发制人,她能一直缠着对方,直到对方梳头不可。
“哎呦,荣祜,你要不要喝酒,我这儿还有剩下的酒呢!来我给你拿。”说着就站起来蹒跚着步子去拿酒。
“妈!你坐那别动了行不行,荣祜不喝酒,喝酒伤胃,他胃不好,你也是,没事少喝点酒,烟也少抽!”吴运芝想起屡劝不改的武母就有点想恼。
“我没喝多少,一天也就半瓶而已。烟也就是一天半盒。”武母委屈的说道,所有的孩子里面她最怕小女儿,只有小女儿最爱说教她,而且对烟味酒味非常反感,弄得都不太敢在她面前抽,但也仅仅是不太敢而已,并不是不敢。
“姐,你也别管她了。管她干嘛,说了也不听,等她生病就知道厉害了。再说了,咱妈的小资生活过了几十年了,这会儿想让她改,难!”
武运昌连看都没看武母一眼,直接坐在姐姐的身边,他比姐姐小六岁,从小就是姐姐带大的,武母从来没管过他,连奶水都没有喂过他。他对武母并没有太深的感情,从小的记忆都是小姐照顾他,大姐和父亲在地里干活,二姐在路边偷懒,而母亲,却是坐着摇椅在烟雾笼罩中飘飘欲仙。
因为小姐最讨厌烟味酒味,闻见就难受,父亲开始还是不在小姐面前抽,后来小姐上学,知道烟的害处,强烈要求他们戒烟,父亲就真的慢慢戒烟了,而他从小受小姐照顾,不碰烟酒。只有母亲,屡教不改!
武母被儿子说的讪讪的,不过她从来都不懂得看人脸色,看到荣祜,想起来这就是她小女儿的丈夫,拉着就开始絮叨起来了。
“荣祜,我给你说,你不知道小芝小时候啊,最可爱了。小小的一团,被她大姐领着,从来不闹着找妈。说起来,周围的邻里就小芝最听话了,别的都哭着闹着找妈,只有小芝不。”张母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吴运芝无奈的扶额,这段话母亲也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说的多了,昌肯定又要跟她呛声了。
“要说咱小芝,那是乖的不像话。小的时候不哭不闹,稍微大一点懂事了,就有她弟弟了,从小带着管着,把弟弟当儿子一样照顾着。”
果然,听着武运昌就冷笑着开口了,他就看不惯武母的样子,一句话懒还矫情“嘿,我姐因为啥那么听话,还不是因为不管,你要是稍稍管一下你的孩们,也不会这样了。”!
“昌,怎么说话的。一点也不懂事。”吴运芝黑着脸瞪着武运昌,嫌他闹事,一家人有什么好闹得,哪家不是大的长大带小的,只有昌总觉得母亲对不起她们。可母亲既没缺她们吃,又没缺她们穿,还供给她们读书,该知足了。
“荣祜,咱爷俩谈谈吧,昌,你陪你姐说说话。”武父仿佛没有看到这场闹剧,不过也是,任谁看这场戏看了数十年,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荣祜看着老爷子有点怵,太严肃了,只是看着老爷子威严的眼神和神情,肯定是不去不行,转头看眼小芝,感觉到她眼里的笑意和鼓励,朗声说一句,“好。”
荣祜一边走着一边观察着,在绝大多数家庭还是瓦房的时候,甚至还有一部分是草房的时候,武家已经是亮堂堂的一出平房。家里该有的大件物品已经有了,只是其他的衣服摆设并不显得繁华,跟普通百姓一模一样,甚至一间房里还放着柴火。
荣祜跟着武父走着,走出了武家的院子,反而走进一家瓦房,那是三间普通的瓦房,就在武家平房的后面,本来也不差了,青砖绿瓦,比张家的还好,除了没有张家的房子多,只是跟前面的平房一比,就觉得这瓦房不堪入目,令人惭愧。
“荣祜,你看这房子如何?这是我们五年前的家,还不算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