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响起,薛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鬼叫个屁啊,大半夜的扰人清梦。没错薛茹又发情了,趁着自己还清醒她出了门,跑向了之前查过的人少也没有摄像头的街道。
这个街道是个环形街道,为了尽快消除发情的症状,薛茹一圈一圈的跑啊跑,足足跑了五十多圈才觉得自己好点了,刚刚松了口气就被后面那个大叔的鬼叫给吓了一跳,真特么晦气。
发情的症状已经消失了,趁着还有点时间赶紧回去睡一觉,不然第二天母亲又要哭天抹泪了,这次可没有薛定山插科打诨了。
薛茹换了个方向准备回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响。薛茹立刻扎了个马步气沉丹田一声暴喝,胳膊肘往后狠狠一戳。
“啊!”
又是一声惨叫,薛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蜷缩在地,捂着腰痛苦的扭曲着。
薛茹在他面前蹲下道:“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已经选了一条人最少的路了。我尽量不给大家造成任何的困扰,你们就不能放过我吗?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的装个逼吗?”
那人仍然痛苦的蜷缩着,听了薛茹的话他似乎有所触动,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口气道:“我只是想问个路而已……这条街就只有你一个人……呜呜呜我招谁惹谁了?”
“呃……”难道打错人了?
薛茹感到有点无所适从,真的很久没有遇到过这种无辜的路人了,难免条件反射,这绝对不能怪自己。要怪也只能怪系统,怪二郎神。
薛茹连忙扶起他道:“没事吧?你的腰子还好吧?”
“我觉得不好。”那人道:“幸好我还有第二性征,不用担心以后的性福问题。”
薛茹汗了一下,抹了把额头赞同道:“就是就是,对以后没影响的。”
薛茹听着他的声音是个男的,还挺年轻,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难道自己见过他?不会吧,打到熟人了?
那人抬起头道:“哥们儿,听你的声音怎么像个女的啊?”然后他就看见了薛茹的脸。
然后薛茹就看见了他的脸。
“……”
“谢青?”薛茹将他的头掰了过来,不可思议道:“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也穿了?来这里多久了?我靠你怎么不来找我啊?”
疑似谢青的人惊恐的保持着这个扭曲的姿势,道:“这位大哥有事好商量,我认识本市著名的精神科医生,我可以把他介绍给你,只求你放过小弟……”
“你说什么?装作不认识我?好,看我降龙十八掌!”薛茹双手一阵猛拍,拍完之后道:“怎么样?找到熟悉的感觉了吗?”
“呃咳……呃咳……噗。”疑似谢青的人躺在地上痛苦道:“你杀了我吧,不要在折磨我了,呜呜呜呜。”
不会吧,难道真的不是谢青?如果是谢青,他是不可能装作不认识自己的。薛茹的脸一下子黑成了锅底,她拽着那人的衣领站了起来,拎着就往前走。
“哎哎哎?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我告诉你我爸可是军长,你敢对我做什么无礼的事情你就死定了……”
薛茹带着他去了酒店……处理伤口。
“我叫程默,你看起来还没有成年啊,力气就已经这么大了?”
薛茹手持消毒水道:“脱衣服。”
“哎,好嘞。”程默立马开始脱衣服,速度快的不得了,薛茹道:“你不是腰子被打烂了吗?怎么动作还这么迅速?”
程默嘿嘿一笑,“我这是金刚不坏神腰,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坏呢?”
说完把衣服扔到了一边,露出了颈上挂着的玉佩。
薛茹:“……”
伸手在薛茹眼前晃了两下,程默疑惑道:“你怎么了?灵魂出窍了?”
“咿呀!竟然敢骗我,看我降龙十八掌!”薛茹怒火攻心,又是一顿乱拍。
程默躺在床上,只觉得这一会儿就把这一辈子的打都挨完了,身上没一块好肉,真是闻者伤心见者也要流泪。
“我真的没有骗你啊……”
薛茹捏着他的玉佩道:“哼哼,玉佩都暴露了,你还敢继续装?”
“玉佩怎么了?”程默委屈道:“这是我的伴生玉佩,究竟暴露什么了?”
伴生玉佩?薛茹仔细看着他的表情,好像真的没有说谎。她把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拿下来递到他面前道:“我们一人一半啊,你忘了吗?”
程默看到这半块玉佩后人都傻了,他把玉佩和自己脖子上那块一拼,严丝合缝完美的无可挑剔。
“不可能吧。”程默一脸不可思议道:“我这块是出生的时候含在嘴里生出来的,你的也是吗?”
薛茹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谢青是真的死了,眼前的这位大概是转世什么的吧。她忽然觉得没劲,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把自己的那块拿回来挂在脖子上,薛茹觉得有点淡淡的悲伤。
而程默还震惊于结石也能找到完整的另一块,他眯着眼用了一生中最大的勇气道:“开个价,卖给我吧。”
薛茹一掌抬起就要拍下,看着程默畏畏缩缩的样子突然没了兴致,把手放下穿上鞋子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果然一对明显的黑眼圈印在脸上,母亲无奈的捂着嘴嘤嘤哭泣。薛茹穿好衣服路过他的时候,用一种很冷漠的语气道:“你哭什么哭?你要是想让你的女儿和你一样悲惨,你就继续哭吧。”
“……”母亲放下手惊讶的看着薛茹,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下了楼,帮佣告诉她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