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司徒弘打横抱起,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人就在司徒弘的怀里了。
司徒弘抱着秦秋雪一路大步徐徐,路上,下人们三三两两的路过,眼前着自家王爷抱着秦秋雪光天化日之下,大咧咧的走在花园的石子路上,个个是忍不住翘嘴角,却又忌惮王爷的厉害,想笑不敢笑,只得低头忍着。
暖香阁内,秦秋雪的房门被司徒弘一脚踹开,司徒弘抱着秦秋雪把她扔在床上,伸手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秦秋雪目瞪口呆的看着司徒弘的动作,默默的抓过被子挡在胸.前,看着司徒弘一脸警惕:“司徒弘,你要干什么?!”
“司徒弘?!”司徒弘剑眉微挑,眯眸看着秦秋雪,倏地冷笑起来,修长的手指抬起秦秋雪的下巴,贴近秦秋雪的漂亮的面庞,灼热的鼻息伴着低沉危险的话语,一点一滴蛊惑般的喷薄在秦秋雪的脸上,“你胆子不小,敢直呼本王的名讳?”
“我……贱妾该死!”秦秋雪缩缩脖子,躲着司徒弘伸过来的脸和手掌,却被司徒弘猛地扣住脖颈,拉近距离,几乎是面贴着面,秦秋雪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脸上的绒毛,司徒弘低沉的声音静静的回响在秦秋雪的耳畔,压迫性的气势,让秦秋雪感到整个人都绷紧了,“知道自己该死,就乖一点。继续装成那副柔顺的样子,讨我的欢心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这么快就露出真面目,还是用这种低级的手段,真是无趣。”
“什么?!”秦秋雪错愕的看着司徒弘,司徒弘却蓦地松开秦秋雪的脖颈,转身优雅的坐在椅子上,寒澈的双眸略微眯着,审视着秦秋雪。
大掌执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袅袅水汽之下,司徒弘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茶杯,镇定自若悠闲的喝着茶,偶尔觑着眼睛看着秦秋雪,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冷冷的笑意,与刚才那温柔痴情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半晌,茶饮尽,司徒弘淡漠冷厉的声音缓缓的回响在屋内:“秦秋雪,本王陪你做戏,你就真的当真,不知进退?既然装成了温柔可人的模样,就继续装下去,本王物尽其用,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你现在这么闹腾,是真的以为本王会爱你?还是觉得自己有当晋王妃的本事?!”
秦秋雪僵硬在原地半晌,手都僵了,手中的被子缓缓滑落,她看着司徒弘膛目结舌,怔楞许久。这画风转变太快,她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虽然有心里准备,可原宿主白莲花的人设,秦秋雪一时三刻还是有点适应不了的。
“呵呵呵……”秦秋雪呵呵呵的笑着,既然如此,那就别辜负了这白莲花的人设,还有司徒弘翻脸的架势,顺着作死的路努力的走下去吧!成了,她就能回家了。
秦秋雪笑着,一下子跪倒在床上,朝着司徒弘一拜,故作真诚懊悔的模样:“王爷说的是,贱妾该死。不知进退,请王爷赐死贱妾!”
☆、第5章暴走中
“想死?”司徒弘撂了茶杯,走到秦秋雪面前,掰起她的下巴,迫她抬头对视自己,低沉磁性的声音弥漫着危险的味道:“你费尽心机,爬上我的床,就是为了死?秦秋雪,欲擒故纵的手段,本王见得多了,早就看腻了。本王临幸你,不过是因为你恰好用的上,你这几天愈发的不懂事了,给本王安守本分,你想要的好处,本王统统都会给你,不该你肖想的,也不要妄图沾染!”
猛地丢开秦秋雪的下巴,司徒弘冰冷高大的背影随着关门的声音,瞬间消失在门口。
他冷酷的模样,与之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完全判如两人。
秦秋雪张着嘴巴,错愕的看着门口,“精分的这么厉害,真是好演员。司徒弘,你在说什么东西?沾染个什么鬼啊?谁稀罕什么鬼王妃之位,我是真的求赐死啊!求你赐死我吧!我要完成任务,回家去啊!系统君……你出来……我搞不定了,你别玩我了。这是噩梦,这不是真的……”
秦秋雪喃喃自语,说着说着就开始抓自己的头发,然后满床打滚,完全是一副疯了的模样。
等到兰儿和萍儿进来的时候,秦秋雪的发型已经滚成了一个鸡毛掸子。
兰儿和萍儿瞬间石化在了原地,王爷到底和夫人说了什么?她们夫人疯了吗?
秦秋雪求赐死不成,反倒被司徒弘以养伤的名义关了起来,除了兰儿和萍儿两个丫鬟,其余的人一律不得见。
于是乎秦秋雪过上了从前梦寐以求的生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完完全全是在进行养猪计划啊!!
猪肥了还能宰来吃。但是她肥了,好像也没有人想要宰来吃的样子。
很多天过去以后,秦秋雪坐在窗口,白皙的手掌托着雪白的香腮,百无聊赖望着窗外那四四方方的小天空,外面天气很清朗,空气也很清新,但是屋里却是憋闷的。
秦秋雪深深的觉得,这可能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打进冷宫了。
难道她要一辈子待在这?做一个白头失宠小妾?!
噢!不!开什么玩笑?!
这不得闷死她?!这不是她想要的人生!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王爷和王妃都不肯赐死她,秦秋雪决定自己动手了。
毛巾热水预备好,悄悄的用被子裹起一个大花瓶子,秦秋雪抱起被子卷着大花瓶狠狠的朝着地上一摔,听到被子里面传来一声稀里哗啦的闷响。
她做贼一样,蹲在地上,鬼鬼祟祟的打开被子,破碎的花瓶碎片闪着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