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没亮,霍正杰便轻声潜进韩毓芬的住所。说潜进是太为过,住所的钥匙是韩毓芬亲自给他的,他来过几趟,即使光线不佳,也/gt;得清方位。他静悄悄地钻进她的被窝里,急切吻住她,搂着她温软的身子,双手恣意抚遍那光滑细致的娇躯。
「毓芬、毓芬。」他轻声地呼唤着她。
韩毓芬心烦地整晚没阖眼,刚刚才累得眯上一会,半梦之际,闻到霍正杰的气味,身体不由自主地贴上去,热情地回应他的索取。
他像喃喃自语也像是对她说:「我做了个恶梦,梦见你被别的男人抱着。」
昨夜的回忆流进她的脑海,她顿时清醒想挣脱他,但是他们的四肢却交缠在一起。
他又开始亲吻她,他的抚触令她的肌肤无一处不畅快,她的身体在呐喊他,但是头脑里却是警告自己应该要推开这个男人。
到底他酒醒了没?最好他别在此刻还当她是别的女人。
「毓芬,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叫了她的名字,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她的烦忧并不是光这样就能解开,她想开口问他,只是他含着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舌头,她无法出声。
他熟练地褪去双方的衣裤,进而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若其中;韩毓芬所有抵抗的念头在此时全都消散。她的身体随着他的韵律摇动,抬高膝盖让他能够更深入。
她的小床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微微地作响,直到他们在彼此的肩头上喘息,她的身体满足地颤抖。
当床头的闹钟响时,也敲响韩毓芬心中的警铃。她在心中怒骂着自己,怎麽可以如此轻易让他上她的床、让他得以完全占有她的身体。
是的,问题出在她身上,她要他、渴望他,难道她现在真的不能没有他?
霍正杰关了闹钟,再看向她困惑的表情,露出了笑容,没一会他的笑容僵住了,她的眼睛有点红肿。
「你怎麽了?」他抬起她的下巴。「眼睛看来肿肿的,你哭过?」
他现在看来很清醒,说真的,还称得上「容光焕发」,难道他不会宿醉。「你不记得昨晚的事?」韩毓芬问他。
「昨晚我们有碰面吗?」他锁着眉头努力回想。
或许该给他一点刺激,让他想起来。「你打了抱着我的那个男人。」她指着他手臂上的瘀血。「真的全都忘光了吗?」
「什麽?」霍正杰猛地翻身在她上面质问着。「那不是梦?」可是他记不清那个男人的面貌,记忆也模模糊糊。
清晨的微光把他健美的身子全然印在眼帘,她心里砰砰急跳着,但还是装作不在乎地侧过脸去。「如果你不要喝那麽醉,或许会记得清楚些。」
提到他喝酒的事,他迟疑了,然後转移了话题。「今天你不是休假吗,nn要你陪她吃顿饭。」
「陪她吃饭?」随口跟了他的话,但内心里对他的模糊其词十分介怀。
「她明天就要回日本了,坚持要你陪,就你们两个人一块吃饭。」他说。
两个人……韩毓芬闻言有些想法,她知道nn和霍正杰很亲近,nn或许会知道些什麽。
她点点头。
他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一下。「你知道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待在这里我会拚命跟你做爱的,到时你会没有j神和我nn吃饭。」
想像着那画面让韩毓芬的脸就像颗苹果一样红。
「十点我到楼下来接你!」
她拖着床单在窗边目送他骑机车离去,在内心期盼着今天nn会告诉她,珍妮只是一个不需要担心的过去式,而两年从未忘记她的这些话,只是他一时的醉言而已。
要不然的话...她可能会心碎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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