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因素消除了,老俩口应该和好如初嘛,怎么还是离了呢?”陆四丫疑惑地问。
“嘻嘻…公公受到刺激后,xyu焕发了青春。即使听不到媳妇的j?”易文墨瞅着三丫、四丫,心想:光嘴巴讲有个屁用。你俩要让我在身上实践一下,保管受用一辈子。
陆三丫点着头,她毕竟和男人上过床,一说就懂了。
陆四丫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好象还没/gt;着头脑。她碰碰陆三丫:“三姐,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男女之间的事情,还这么复杂呀。”
“四丫,我以后慢慢对你说。这事儿呀,说复杂就复杂,就简单也简单,没啥了不得的。”陆三丫不以为然地说。
陆大丫睡了个“打屁觉”,醒来叫嚷着:“三丫、四丫,你俩还没走呀?”
“大姐赶我们走呀?走就走。”陆三丫嘻嘻笑着,从坤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抛到陆大丫的怀里。
陆大丫一惊,睁开眼睛,望着厚厚的信封,问:“这是谁扔的?想砸死我肚子里的小宝贝呀。”
“大姐,是天上掉下来的,快打开看看。”陆三丫笑着说。
陆大丫掂了掂信封,欣喜地问:“是一万元钱吧?”
“到底是当会计的,对人民币有职业敏感,用手掂掂就知道多少。”陆四丫赞叹道。
“是三丫给的?”陆大丫笑眯眯地瞅着陆三丫。
“你们看,大姐见了钱就笑逐颜开,刚才还赶我们走呢。我说大姐是什么来着,没说错吧?”陆三丫摇着头,感叹道。
“说大姐是葛朗台。”陆四丫接口道。
陆大丫没接四丫的茬,她又掂了掂信封。“这是……”
“算我和四丫孝敬大姐的呗,我俩没时间陪你,只能拿钱来弥补一下。不然,大姐又要说我俩没肝没肺了。”陆三丫拿白眼横着陆大丫。
“三姐,明明是你一个人的钱,干嘛要把我扯上。”陆四丫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你姐,凡事自然要带上你了。我说算你一份就算你一份。”陆三丫很豪爽地说。
陆四丫/gt;/gt;口袋里的红包,心想:幸亏没拿出来,不然区区八百元与三姐的一万元一比较,真是无地自容啊。
陆四丫是学美术的,大学毕业才一年多。三丫资助她开了家小画廊,自己画几张画,兼带着教学生美术。画廊刚开办,每月只能挣点生活费。
陆大丫把信封递给二丫,说:“你给我收着。”她望着三丫、四丫说:“钱和心意我都领了,这儿没事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别忘了,有时间就来看看我。现在,我是病人了。”
陆二丫催促道:“你们都走吧,这里有我照顾大姐。姐夫下午还有课呢,别耽误了背课。”
几个人刚要走,张燕笑盈盈地进了病房。
“大姐住进来了?”她热情地跟陆大丫打着招呼。
陆二丫赶忙介绍:“这就是我的老同学张燕,是这个病区的护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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