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错!
他自认为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瑕,他绑上去的炸弹怎么会有人会拆!
除非是那个反恐专家……
他们曾经交过手,他差点就落网,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md,要是真是他自己就危险了!
牧灼光长呼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脉搏,果然乱的一塌糊涂,好像但凡遇到娄澜的事,他就会失常,尤其又是面对这种高级炸弹。
他快速用对讲机吩咐队员提高警惕务必一举抓获流窜的走私犯,他很有可能即刻出逃。
无奈娄澜已经昏迷不醒,也提供不了关键的情报,他轻轻抱起她虚弱的身体,吻了吻她苍白的嘴唇。
这里地方偏僻,总部的车要过一会才能开进来,他要是现在把她抱出去找车,只会牵扯到她的伤口,得不偿失。
冷风拍打在岩壁上,牧灼光紧紧拥着她为她取暖。
“宝贝你知不知道,听说你不见了我差点窒息。”
“你就不能听点我的话吗?别让我害怕。”
“我怕失去你,八年前怕,现在也怕。”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穿着迷彩短袖,头发是最长的。”
“现在好像剪短了,人也瘦了。”
“你知道我在阿克苏隐约看到车里的你吗?我是有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把你从车上拉下来。”
“听到你一直没有交男朋友,我才有勇气重新去找你。”
“八年的每一个午夜梦回都是我噩梦的沼泽。”
“等我退伍,我们就结婚。”
“军婚可不能离,你不准再耍小脾气,总是把分手挂在嘴边。”
娄澜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轻轻地应允了一声。
这一声,足以让牧灼光心碎了。
娄澜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她差点永远都醒不过来。
不过背部的刺痛告诉她,她确实经历了一场人生中从未有过的黑暗。
好累啊,再也不想来这里了。
“娄小姐!你醒啦!”
娄澜好久没听过这么开朗的声音了,有点感动地侧过头。
“嘶——”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让娄澜痛得低呼,她从前哪受过这种伤,跑步摔一跤都要找牧灼光哭半天。
但这一次,她连眼泪都没滴过。
“习医生,好久不见。”
“是啊,娄小姐辛苦了。牧队刚刚被叫出去审人,他在这里坐了一个晚上。”
“嗯。”
“那我先给你换药。”习榕挽起袖子,麻利地替她拆开纱布。
“我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没伤到器官,一个月就可以出院。真庆幸,牧队要是失去你了,他估计要杀红了眼。”
他现在就已经发疯了好吗?
“谢谢。”
“呃……不用我去找牧队?”
“不用了,他一会审完了你就让他去睡觉。”
习榕觉得她怪怪的,不过也说不上来:“那你别想太多,牧队会替你报仇的。”
娄澜轻轻笑了下:“好。”
习榕拿着换下来的纱布,刚走出去就迎面撞上了牧灼光,手上带血的纱布掉在了地上。
牧灼光瞥了一眼,立即紧了紧眉心:“她还在出血?”
习榕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大哥,难道你会不知道枪伤的症状?”
他当然知道,就是担心。
“对了,娄小姐让你不用去看她了,让你先睡觉。”
“嗯。”牧灼光抬脚就走了进去。
说好的睡觉呢?
“娄澜!”
“牧灼光?我不是……”
娄澜话音未落,便被牧灼光轻轻抱住了。
他用力揉着她的手臂,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散。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不要去偏僻的地方!”他对着她低吼,声音滚烫几乎要将她融化。
“古人之观于天地山川草木,常在于险远!”娄澜就知道她要生大气,小心地辩解道。
牧灼光的俊脸在她眼前骤然放大,她觉得唇上一软,他的吻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混蛋,欺负她受伤动不了。
娄澜几乎要窒息,被牧灼光揽着,怎么也吻不够,他不断地□□她的红唇,折磨她的小舌,让她从甜蜜变得火辣辣的。
“还跟我顶嘴吗?”牧灼光威胁道。
“我知道错了,嘴都破了!”娄澜摸着被他啃破了的嘴角抱怨道。
“下次再不听话,可就不是这种级别的惩罚了!”
娄澜一脸的我有伤在身,谅你也不舍得对我怎么样,无非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表情,让牧灼光非常不爽。
不过想到那浸满了血的纱布,他又忍不住心疼起来,语气也温柔了。
“等你伤好了,我亲自送你回去,我跟上面请了婚假。”
娄澜一下红了脸,满心甜蜜:“谁说我要跟你结婚了。”
“抢也要把你抢过来。”
“我们堂堂的牧大队长也会强抢民女?”
“对。”
他哪来的义正言辞。
“我誓死不从,你先求婚再说。”
“求了你就答应吗?”
“那我要考虑一下!”
“我可是救了你的命!”
“好吧,那恩人想要什么?不如我请你吃饭。”
“除了以身相许,我不接受任何报答。”
娄澜嘴角弯到了耳根,把头扭开,手捧着自己的脸降温。
“好了,不逗你了。”牧灼光坐到她床边,替她把被单拉好,随意向后一仰靠在洁白的墙上。
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