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南盈猛地低头吻住她。
这一次,他吻得凶狠,让潘月有点招架不住。潘月狠掐他的背,还想用力拍打,却用不上力。
“潘月,”南盈松开了她,喘着粗气,“我有没有说过,你不能再让我心疼了?”
“……”
潘月根本没有说话的间隙,又被他堵住了。胡乱捶着他的胸口,却没有用。南盈迅速扯掉她的衣服,手上控着力,尽量不揉疼她。慢慢地,潘月不再抵抗,身上有些发软,南盈嘴上也稍稍松了劲儿,温柔不少。一寸一寸地下移,先是吮到了她脖子间的细疤,后是她的锁骨。
“南盈,”潘月喘着气,摸着他的头发,努力咬字,“有人在,别让我出声。”
刚说完,南盈在一片洁白的地方啃了一下,潘月还是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声音。
很小,很挠心。
意外地,南盈一直努力按捺着身体里的某种力量,动作故意越来越轻,反倒让潘月浑身微微抖着,心痒难耐。
两人像是较着劲,看谁先按捺不住。
最终,还是潘月反将他按在身下,像回到帝都后的第一晚那样。
说要轻点儿的人更贪婪,一点也没办法不叫出声,用最后一点意识控制着音量,结果,更是充满了诱惑的味道。南盈得了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过分”,几乎要把她榨干,然后吃了个皮骨不剩。
…….
第二天早上,潘月没能按时起来做早餐,一直迷迷糊糊睡到了十点。比起昨晚,第一次的酸痛根本不值一提。
等她洗完脸,李米娅盛了一碗粥给她,是益气补血的粥。
但潘月不知道,就当作是早饭喝了,大口大口喝完,还夸她:“米娅姐,你熬的粥可真好喝。”
李米娅很想笑,但是忍住了,趁两个男人不在,凑到她旁边问她:“你昨晚……”
“昨、昨晚我可能没睡好,所以今天才起晚了。”潘月瞬间面红耳赤,赶紧打断她。
李米娅没忍住,笑出了声,过了几秒,见潘月耳朵都红了才停下来,“咳咳,那个,我是想说啊,你们急着要孩子也要先做好备孕工作,最好先去检查一下身体,看看各项激素指标怎么样,然后再做进一步打算也不迟。”
潘月觉得尴尬极了,小声说:“哦,哦,知道了。那个,那两个人去哪了?”
李米娅:“他们去公安局了,南风还要继续接受调查,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潘月点点头,随后盯着空碗没再说话,表情复杂。
李米娅看她一米七几的大高个,脸蛋也生得一等一的漂亮,还以为是个厉害的女人,没想到这么乖巧,还不禁逗。因为觉得有趣,就又多看了她一会儿。
潘月脸上终于退了点热,想了想,问她:“米娅姐,我以前经常抽烟,还溺过一次水,身体一直不太好,现在年龄也这么大了,能怀上孕吗?”
她是真的担心,也是真的想生孩子。
李米娅一愣,对她说的“抽烟”和“溺水”有点吃惊,然后认真地回答她:“能啊,怎么不能,国外晚婚晚育的多着呢。而且溺水应该不会影响怀孕的,等你做了检查,我给你好好调理调理,至于抽烟,以后别再抽就行了。”
潘月笑着说:“我已经戒了三年了,以后肯定不会抽了。”
李米娅也对她笑笑,鼓励她:“你这么棒,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潘月先前的尴尬缓和多了,聊起了别的:“那你近期都不回法国了吗?”
李米娅:“等南风处理完这边的事,再办一下移民,应该还要挺久的,到时候我还能再帮你看看。”
潘月很惊讶,“南风哥要移民?”
李米娅失色,急忙捂住嘴巴,但已经把话说出口了,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他还没想好怎么跟你们说,只是跟我商量过……”
潘月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长长地“哦”了一声。
李米娅见状,觉得气氛有点僵,打算说些什么,然而还没张口,顾芳就自己进来了。
潘月看了来人一眼,继而别过了头,当没看见。
不是不想面对她,是不敢,是觉得没脸面。
顾芳的目中没了往日的神气,有气无力地对她说:“潘月,去看过你爸爸了吗?”声音也不像以前那样尖锐了。
潘月听见了,但是没扭头,抿着嘴,一副难堪的表情。
李米娅看了看两人脸色,连忙起身给顾芳让座,“阿姨,您坐。”说完,自觉地先出去了。
顾芳走到她跟前,淡淡地说:“抬起头,看着我。”
潘月抬头,瞪她,结果被顾芳狠狠地扇了一耳光。手起手落,耳光声很响亮,潘月本能地捂住了脸,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却没什么火气。
顾芳看她有几分委屈的样子,压了压自己的怒火,冷冰冰地说:“我生下的你,让你这么造孽,也有我的错,所以才报应到了你爸爸身上。”说着,顾芳不知是气是伤心,眼里有了泪。潘月还是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但是心里突然就塌进去一块儿。
是啊,都是自己造的孽。
“你要是有良心,就去看看他,你没有把他当作父亲,他却从来没想过放弃你这个不孝女!”顾芳憋着气说完,抹了把泪,一甩手走了。
挨了这么一记耳光,潘月更加明白一件事,
李米娅站在大门口,见顾芳哭着出来,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了。她没有立马进屋,而是呆呆地看着顾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