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吟你这个————————————”
没有白果果纠缠在一起上下怂动的男女,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而这个人现在正扭着头一脸诧异地和她四目交接。
“啊……啊亚灭蝶……哦……咦……”
她脸烧得通红,看着电脑屏幕里正在h得很h的男女,嘴角抽搐。举起菜刀的手还扬着,“你,你们这是在看什么?”
“他们在做,我在看。”他居然还喝了口茶。
“我,我,我问你看这个干什么?”她终于把手放下来了,丢死人了。
“哦?你不知道吗?”他睨她一眼。
……肯定是欲求不满了。
她掐指算了下,不得了,居然有五天没有h了。
“你问我,我还问你咧。”扣去她不在的几天,明明就是他在闹别扭嘛。“好好的看这个干么?真是小sè_qíng狂。”
他瞅着她,漾起一个很纯洁的笑容,声音温柔得几乎滴出水来,“不好好观摩,怎么能好好收拾你呢?”
辉煌“……”
“说,他是谁?”
他在她耳朵上咬着,呼吸绵密密的。“他是谁?”
“谁是谁啊,”耳后是她敏感地带之一,“莫名奇妙的——咦——痛死了,别咬。”
往下,他咬着她衣服的扣子,执拗地在她胸前拱来拱去,“少给我装糊涂,上次那个开x5的男人是谁?”
叉5,叉5,还叉烧呢,没错,她快烧死了……
“小乖,”她推推他,“你在吃醋咩?”
他咬咬下唇,眸子水亮亮的,口手并用地解扣子,“我怕丢饭碗。”
她轻轻地笑出声来,什么丢饭碗。小家伙是吃醋了,这点分辨还没有,她白比他吃多几年盐了。
“那人是谁?”看来不把抢饭碗的人身份弄清他是不会罢休了。
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敏锐,她环着他的颈回吻他。“是同事,顺路送我回来的。呃,上次也是他送我回来的。”
“上次?”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狐疑地看看她,然后明了,声调一下尖起来“那今天也是他送你回来的了。”
“唔。”这是不是叫不打自招?
他发狠地咬了她一口,“老远送你回来是什么意思?”上次在同城他还勉强理解同事友爱。这次是她出远门回来,难道他们真的有奸情???
她舌头打结,解释不清,“那个,其实他是我亲戚来着,不对,以前不是亲戚,现在是了。其实他和我一起从老家回来的。”
小醋坛子终于翻了,他一张就往外喷醋酸,“还和你一起回老家了?”他几乎在撕咬她的上衣了。……啧啧,牙口真好。
她喊着小乖小乖你听我解释。
他一边扑一边咬一边吼我不听我不听。
她一边扑腾出来喘气一边也不忘啃他几口。
他反手把她扑压到床里伏下身子没头没脑地拱着。
这时候说“压灭蝶”是不是太矫情了?
她在心里检讨了一下,决定还是……顺其自然好了。
“这什么东西,硬硬的。”他抬头,表情古怪地从她身后摸出一样东西来。
靠之……忘了腰上还别了把剪刀……
他扬起的声音开始变调,“你……你老实说你刚进来时想干什么?”
她嘿嘿地笑得不好意思,“误会,误会。”
他斜睨了她一眼,把剪刀丢得远远的,又恶狠狠凶霸霸地扑了上来……
下章有j孩子不要点啊不要点!!!!!!!
你好,激情
电脑的声音关小了,但吟哦声断断续续得传来。不得不说这个太平洋上的小岛国的h文化真是做得非常到位。
就算人物场景猥琐简陋之极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却总有一样的诱惑是不变的,那就是h的声效……
让人膜拜的声优啊……
这声效简直是让她心旌激荡到要飞起来了……好h,好h,靠之,好想流鼻血。
“这种不纯洁的东西,你哪儿弄来的?”她揪着他的头发,耳朵却拉得老长“真是太不hx了。”
他坏坏地笑着,“有本事你别听也表偷看。”
“谁偷看了,”她瞪他,耳朵却没有漏过一声的亚灭蝶,接下来应该叫依古依古了吧……还是听听比较好,看脸会做恶梦的。
要说脸,还是眼前的比较好看。
“今天我们试个不一样的怎么样?”他知道她在某些方面还是保守得很,不过今天他兴致很高,所以极有耐心地循循善诱。
她白了他一眼,“不要,今天不要!”她还在生他的气呢,不给短信不给电话,还挂她电话。这么吊着她,摆明是要占上风的,这个时候再在这种事上妥协,她金主也不要当了,当小受兽好了。
他脸的阴了下来,“真不要?”声高略高,生气的前奏。
“金主我说不要了。”她扭过头,“看你的av去,邪恶的家伙。”看av看得很起劲嘛,自己动手,丰富h生活。她刚回来,不仅累,而且情绪大起大落下也性趣索然。
可偏偏有人却反其道而行。
有人饿坏了……
“小辉煌。”
“哎呀走开啦。”她粗鲁地比出中指,“老子累了。”老子也晾晾你!让你自给自足!
他又勾勾地缠上来了,“金主大人。”
服软了是吧,哼哼,“叫辉煌殿也不行了!不给就是不给!”这声配合着讨好表情的‘金主大人’叫得她真是浑身通畅,心情明媚,爆爽在心底。
他绕到她身后,冷不防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