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怡一听再也不敢说什么,只怕芜芜再去找冯长生,那她说的谎可就瞒不住了,于是想着一会儿再去求冯长生,便什么也未说就走了。
筱怡一走,薛凤就关上了房门,她也在这别院里呆了些时日,对筱怡也有些了解,心中又是向着芜芜的,是故严肃道:“姑娘可千万小心这小蹄子,你别看她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实际上她的心大着呢,先前有二爷的好友来别院暂住,那小丫头前面跑后面跑的,和人家不清不楚的,要不是李管事后来发现了端倪,只怕早就出事了。如今她见了二爷你心里还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便是二爷真的要带她回去,姑娘也千万拦着,不然往后时日长久难免不被她钻了空子。”
芜芜倒没想到筱怡是这样的品行,她先前也只是莫名其妙就是不喜欢她,倒不是害怕她爬上了冯长生的床,如今薛凤一说,她难免要防备着。她知道冯长生迟早要厌烦她的,只是她希望这个时间不要提早才好。
晚上冯长生把济阳郡的几个掌柜都找来别院,交代了一些生意上的事,然后便回了寝房,只是他一进寝房便觉得与往日不同。发生赵佑的事情之后,芜芜虽然不给他什么好脸色,态度却也渐渐软化下来,今天他一进门却明显感觉到了芜芜的冷淡。
“东西都收拾妥帖了吗?”芜芜哼了一声,将手中的衣服放好,看也不看他一眼。这下冯长生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却不问,只随手翻了翻她的行李衣服,正是欲擒故纵的戏码。这芜芜本想着他若发问就好生发作一番,如今他什么也不问,她总不好自己提出来,于是闷闷收拾完了东西便上了床准备休息。
冯长生一看,便也脱了衣服上了床,才走到床边却被一只白嫩的脚挡住了去路。只见芜芜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般坐在床上,伸腿挡住冯长生不让他上床。冯长生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抓住她的脚一拉,芜芜的屁股便滑到了床边,颤颤巍巍眼看便要掉下去了。
冯长生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腿缠上了自己的腰,身体微微前倾看着芜芜:“你的脾气最近倒是大了许多,也不知我还是不是你二爷。”芜芜使劲儿挣也没能挣开,却感觉到了冯长生身体的变化,当下又羞又怒,推了他一把:“我脾气大你就离我远一些,快放开!”
冯长生将她的腿抬高一些,让她的上身不得不往下倒去,冯长生丝毫喘|息的机会也不给她,只一只手撑在床上压了上去,舔了舔芜芜敏|感的耳朵,声音魅惑:“你又是怎么了,平白无故闹什么脾气?”芜芜哼了一声,转过头恨恨道:“二爷要是看上了别个年轻貌美的只管弄到手里便是了,何苦还揪着我不放。”
冯长生一头雾水,狠狠咬了她耳朵一口:“你怎么这么磨人,说话也不说明白,我哪里知道你在气什么?什么年轻貌美的,哪里又来了个年轻貌美的?”芜芜怒不可遏地瞪着他:“二爷怎么敢做却不敢承认了,今天不是你让筱怡来找我,说要把她带回京城去!”
冯长生一愣,这才想起筱怡的事情,却不戳穿筱怡说谎,只似笑非笑看着芜芜:“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酸,以后买个醋倒也行得通。”芜芜越发恼了,恨恨捶了他几下:“你才卖醋,你们整个冯家都是卖醋起家的!”
冯长生压制住她两只手,贴上去吻了半晌,把芜芜亲得口舌发麻才松了口,看着芜芜的眼睛道:“我从没说过要带那丫头回京,不过是让她来问你身边人手够不够,你若是不带便不带,恼我来做什么。”芜芜一撇嘴:“你们男人哪个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谁知道是不是二爷你吃肉吃腻了,想要换换青菜吃。”
方才那样一番挣扎,芜芜的衣服已经滑到了肩膀上,墨绿的肚兜衬着如雪肌肤是让人窒息的诱惑,冯长生呼吸一滞,眼中渐渐升腾起一股邪火来,一手摸上芜芜胸前的浑|圆:“爷喜欢吃肉,不喜欢青菜。”他说完一把扯掉了芜芜的肚兜,两只兔子便蹦蹦跳跳映入眼帘。冯长生早就想要了,只是顾及芜芜心中不快便也忍着了,如今哪里把持得住,匆忙撩拨了芜芜一番便挺身进去。
芜芜本就抗拒他,如今又没有准备好,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出去!疼死了!”冯长生却不但不出去,反而还直直插|到了最底端,然后俯身去亲吻揉搓芜芜胸前的两颗樱桃,不一会儿便让芜芜□湿润了起来,冯长生这才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芜芜生受不住便嘤嘤叫了出来,冯长生便更加地卖力。
“说!我是喜欢肉还是喜欢菜!”男人身上都是晶莹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汗水流到了两人结望。芜芜嘴硬不肯说,冯长生便更加疯狂地动了起来,直顶得芜芜凄凄惨惨哭了出来才慢了下来:“说!”
芜芜气得狠狠掐了他胸前红|豆一下,怒道:“肉!二爷喜欢肉!”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17、才子佳人
启程回京的时候,冯长生终究是没有带上筱怡。两日后他们回到京城,此时整个京城大街小巷都口耳相传着一件事:新科状元孙清远成了崔相爷的东床快婿了!世人都道这是一段才子佳人的奇缘,说是那日崔家小姐去相国寺上香,回来的路上却遇上了强盗土匪,眼见崔小姐就要自杀保节之时,被路过此处的孙清远所救。这崔小姐可是崔相爷唯一的女儿,捧在手心儿里都怕化了,如今命都是孙清远救的自是要好好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