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前,他“不小心”瞄到过龙渊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早已暗暗妒忌许久。
“怎的?不服麽?刚刚我那身子的年岁,不能算作你女儿麽?就算这会儿……你应该也比我大上至少一轮吧?”好笑的看著他不管不顾的在自己身上留印子,冰芝松开了握持他分身的小手,继续攀著他,紧紧贴著,用下身私密处不住磨蹭他的。
半敞的小花口,在这不轻不重的磨蹭间,若有似无的含住他的伞状冠头,就这麽吞吐著,只是轻浅的来回,便让那还计较著她口中称呼的男人喘起了粗气,情欲再度蠢动起来。
咬著牙根,狠狠按住她捣乱的小屁股,猛的一压,便把那肿胀不堪的男龙压进了花穴一大半,有些报复又有些不满的抗议道:“女儿?你到底当我是有多大了?”
(12鲜币)马车之上
“唔──”被一下下的捣弄的完全没法回话,冰芝喘息著试图在这轮欢爱中看清面前男人的神色。
那咬牙切齿极度破坏形象的表情,是生气了麽?为什麽?
见她露出一脸迷茫的表情,本就憋闷的冉翼,胯下动作越发凶猛起来,真正是尽根没入次次到底,足撞的俯趴身上一脚环住他腰臀的冰芝,战栗不断娇喘连连。
这种似乎要把龙茎尾端两团巨大囊球也杵入她幽穴的深度和力道,让冰芝浑身发软,浑然忘却了刚刚的挑衅能耐,只顾著感受这男人癫狂般的深入浅出。特别是,她现在半坐在他大腿根的姿态,越发的能帮衬他进入时施力。也因自身体重压持,让他的男龙比先前要更容易到达甬道尽头,更容易撞击到那微微开口的小花壶,让她感受到略带疼痛的快慰。
这种方式,让她想起了某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心头的痴迷顿时清明了几分,半眯著眼,看著身下仍在继续努力的男子。
除了紧皱的眉头外,整张俊俏的面庞上瞧不出丁点儿岁月痕迹,似乎应该是年龄不算太大吧?除了下颚新生的那些胡渣外,一张脸总的来说还算齐整。不过还真不算她喜欢的类型,如此的书生气,加上点儿世故的沧桑,让人总觉著有几分──警觉。
不知为何,心头突冒出这个词儿来,把本就清冷了些许的冰芝从情欲中给全然惊醒了。
这个男人,纵使是在外域这种不毛之地里,仍能轻易得到人赏识,还获了马匹财物馈赠,委实不简单。若他是帝都人士,分明应是被赤珠龙牙发觉了的才子,纵使不网罗旗下,多少会载入月报中呈於她瞧瞧的。可是,凭她超群的记忆看来,这名唤冉翼的男子,并未被提及过。
冰芝开始觉著,这人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啊……”被身下猛的一记冲刺给打断了思绪,冰芝回过神来,正瞧见冉翼一脸的不悦。
“你竟在这时候走神?!”
真正是奇耻大辱啊!
几乎是从牙缝中硬挤出的这番薄怒言辞,配合著那仍旧不曾停断的冲撞,充分显露了他的愤然心绪。纵使男子地位较低,可纵横花场数载的冉翼,还真未曾受过如此待遇。这麽激烈交合中,还能给他心思飘到一边去,冰门门主当真是太懂得打击男人自尊了!
“呵呵──小气鬼……”眨眨眼,啄了啄面前挺直的鼻梁,冰芝猛的一收小腹,夹住那深埋她体内的赤红巨物,轻笑道,“人家被你弄的快失了魂,这不是好容易才找回意识麽?”
语毕,还不忘双臂搭上他光裸肩头,胸乳摩擦著他的,挑逗亵玩。
绵软的挺翘丰乳,混著彼此汗湿体味的摩挲在他胸前,硬挺的小红豆就像两颗炙热火种,胡乱的在他胸膛点著火,引的他再顾不上其他,只盼著能有更多更深的亲昵接触。躬身,怒火瞬间变作了欲火,只好咬了咬她翘挺鼻尖以作惩罚,无奈哑声低叹道,“你这个妖精……”
是啊,怎麽不是个妖精?
能变作之前幼童的模样,又能化作如此魅惑人心的可人儿,娇媚的身子里还偏生有个淫靡不堪的蛊虫作怪,勾魂夺魄的,招惹著看上她的男子,简直是非要把男人给掏空不可的尤物。
只能依著心中爱语,收敛怒火,把力道都用到她身上去。
双手狠狠按压住她柔软的身子,胯下不住的施力挺送,後臀撞在木质车厢上啪啪作响。冉翼这会儿真有几分魔怔了的贯穿著怀中人儿,享受著她柔软紧窒的包裹,巴不得再不用出来,永远深埋其间。
“哎哟──好痛……呜呜──”可还没等冉翼穿插个够,那娇弱的人便撒娇似的呼痛起来,让冉翼的凶狠情绪瞬间化为了乌有。迅速chōu_chā几下後,第二次倾泻出了全部滚烫白浊,灌饱了那饥渴的花壶。
“不痛了,不痛了哦──”对自己心软很没辙的冉翼,侧躺在一旁的木箱上,揪起条巾子小心为她拭了拭汗小心翼翼的道,“我今年24岁,还算年轻吧?”
扑哧──
忍不住笑的点了点头,冰芝仰头望著面前的男人,觉得他还是满可爱的。
“小芝,你刚刚……是想到什麽不开心的事了麽?”没先到,刚亲密交合了的男女,竟能够用这种姿态氛围聊天,冉翼自己说话时都觉著有几分别扭。
“有点儿不开心,可是,後头冉翼哥哥的表现,就让我开心起来了。”撅起小嘴想了想,然後笑眯著眼,乖巧的撒娇。冰芝这模样,一瞬间,差点让冉翼看惶了神,觉著她又回到了那幼童形貌一般。
“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