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情况。
纪城一直琢磨着舒卉昨晚在阳台上的电话,她好像让谁把容若挖过去,他问莫之珩,“容若哪个学校毕业的?”
莫之珩故意惹他,“她和你媳妇儿的前男友一个学校。”他说完,自己倒是愣了一下,“我听说易信在准备开工作室的事儿,他俩校友,该不会一拍即合吧?”
纪城睨他一眼,“她刚才有没有说要帮你?”
莫之珩点头,“说帮了。”
纪城嘴角挂了点儿笑意。
晚上他和舒卉打电话,故意说,“容若那事儿你要是觉得为难,就算了,让莫之珩那丫自己想办法。”
舒卉开着扬声,往脸上拍爽肤水,“你不是欠他人情吗,他都开口了,总要还的不是?”
纪城心里快要美得冒泡儿,“这么说你是为了我才帮他?”
“可以这么说。”她擦着乳液不甚在意。
她要是在他身边,纪城都想摁住她狠狠亲一口,他正美着,舒卉问他,“你又让他给你办什么事儿了?”
她心里还记着这事儿呢,纪城说,“没什么,我向你保证除了肖嘉毅那事儿,没有别的出格的事儿了。”
“这还差不多。”舒卉捏着手机躺到床上,抱着枕头轻声问,“药喝了没?”
“嗯。”他轻应了一声。
以前两人打电话,很少有这样温情细语的时刻,总是动不动就剑拔弩张,很难静下心倾听对方的声音。
现在夜很静,隔着电话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们身体隔着很远,可纪城觉得比任何时候靠得都近,是以前他们最亲密的时刻都没有的感觉。
纪城又开始想她,电话通着却没人说话,舒卉打了个哈欠,“困了,你也早点儿睡。”
“喂...”他拖长了声音,“你为什么老爱破坏气氛。”
舒卉挠挠头,“我什么时候破坏气氛了,没话聊了不是就该睡觉了吗?”
“呵...”他冷笑一下,“你有没有想我?”
舒卉,“没有。”
明显感觉电话那头他呼吸都重了起来,舒卉在脑海里勾勒着他生气的样子,在心里乐了半天说,“想你了,成吗?”
够敷衍的,纪城拎着她的枕头揉了好几下,“挂了,我也睡了。”
以前上班,觉得日子一天一天过,倒也挺快。现在心里有了挂念,日子反而变得缓慢了起来。
那天从于小光家出来,舒卉就有预感于小光跟陆渊一起,早晚得出事儿。
果然,还不到一个礼拜她的预感就得到了证实。
纪城给她打电话,说于小光被警察局拘留了。
吸毒,尿检呈阳性。
拘留了几天,于小光被放出来后,对着天空艹了好几句,然后对着舒卉发誓说,“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吸毒,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往我酒里放药陷害我的!”
舒卉只担心她的身体,望着纪城,“这样会不会有瘾啊?”
他哪儿知道,纪城问于小光,“这几天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没有。”于小光摆摆手,“就那天喝酒之后眩过一次难受了两天,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舒卉警告她,“不许再去那种鱼龙混杂的酒吧。”
于小光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放心吧,不会再去了。”
舒卉沉着脸,“是不是陆渊带你去的?”
“不是。”于小光摆手,“他最近不在b市,我跟学校的同事一起去的。”
“你这什么同事?”舒卉拧着眉,“男的还是女的?吸不吸毒?这事儿和ta有没有关系?”
于小光,“女的,她和男朋友吵架让我陪她喝酒,后来她被男朋友接走了,应该跟她没关系。”
舒卉,“那你学校那边会受影响吗?”
“不知道。”于小光撇撇嘴,“酒吧监控坏了,没有证据证明我是被陷害的,不知道领导会不会信我的话。”
舒卉想了想说,“要不趁这次机会辞职回a市吧,这次的事儿让我觉得你在这里不安全。”
于小光开始考虑这件事儿,回去后她给陆渊打了个电话,商量着说,“那个...我打算回a市,咱俩协议作废,欠你的钱想办法还给你成吗?”
陆渊,“还得起吗,还是想让我到a市往你家门上泼油漆?”
于小光在心里艹了一句,“我也是进过局子的人了,你别恐吓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总之我要回去了,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我这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拜拜!”
挂了电话,她吐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胆子肥了。
不过相比待在这里被人整成瘾君子,她还是觉得得罪陆渊比较好。
回了碧海苑,纪城就发现舒卉一脸的不高兴,“你这生谁气呢?”
“没生谁气。”她闷闷不乐地撇撇嘴,“只是不懂现在有些人为什么那么坏,干嘛要害别人?”
她说完就觉得这话有点儿蠢,果然纪城还嘲笑了她一下。
舒卉听见他笑,在他胸前捶了一下,“讨厌!”
晚上睡觉的时候,舒卉斜着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纪城挑了挑眉,“你那什么眼神?”
她歪了歪嘴角,收回视线,悠悠说,“我只是想起来你以前老爱在外面玩儿,不知道是不是也干过什么坏事。”
纪城侧了个身,撩了撩嘴角,“比如呢,说说看,我比照比照。”
舒卉也侧了个身,和他面对着面,“这么说你有干过坏事了?”
纪城在她脸蛋儿上拧了一下,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