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常加轻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抱住了他,“……小家伙,别这样。
沈勿风本来没流出来的泪泡在这一瞬间,全都流了出来,哽咽着道,“姐、姐姐。”……胡汜檐拦住曾议,“哎哎哎你干嘛呢?”曾议不明所以,“小纪来了,她让我上来问下小姐,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常加轻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跟她说不用等了,让她先过去。”这次连胡汜檐都愣住了,“小,小姐?你说,让她先走?你忘了……”今天是常氏和旭划,首度签约合作的日子。
常加轻没有再回应。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已然明白了常加轻的意思。
她知道,并且心里更是有数。
揉了揉沈勿风的小脸,常加轻低言温哄,“说吧,这次是又为了什么?我知道不是大家看起来的明面上的原因。”沈勿风微侧了侧脸,觉得鼻子塞的有点难受,于是揪起常加轻的衬衫撮了一下鼻涕。
常加轻瞥了一眼,面无表情。沈勿风抽抽噎噎地道:“我不想别人,进我们家的门。”常加轻握了握沈勿风的小爪子,“不是这个。”“……我不希望有人来了之后,你就可以彻底抛下我一个人在家里了。”“……不会。”“许饰都说了,你们女人,都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再不然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常加轻微笑,“许饰是谁?”“我同桌。”常加轻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摸着沈勿风的脸,“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因为没有时间来教你才会想让别人来教。”沈勿风控诉,“你胡说。”常加轻挑眉,“哪里胡说?”沈勿风小嘴微张,常加轻淡笑,“如果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我胡说的话,那你可是,一个星期都不许再看动画片了。”“……姐姐说的,都是有道理的,所以勿风相信姐姐,更、会听姐姐的话。”常加轻捏捏沈勿风的小脸蛋,“嗯,这才乖。”
沈勿风委屈吧啦的在常加轻怀里哼哼唧唧的撒娇。
女人站起身,笑了笑道:“走了。”郝闰蔷欲言又止,“穆总。”女人摆手,“你什么也别说了,商场上的时间,一分顶一千,人生在世,最重要的东西,不过就是信用与态度四个字,可是你这次……”摇头,唉,真的是看走眼了,“不过没关系,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好了我还赶时间,就先走了啊,再见。”郝闰蔷赔着尴尬的笑脸送走了女人。
五分钟后,纪圆率先赶到。
郝闰蔷面色难看,劈头盖脸的就冲纪圆放炮:“你是怎么搞的?!我是相信你才会把你引见给穆总的,这下可好了,你让人穆总干巴巴的坐在那里等了你整整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算了,可最关键的是,你居然每次打电话过来都说是快到了快到了……”“不好意思,家中临时有事脱不开身,请问穆总她还在里面吗?”“呵,你以为人家是大街上的流浪汉啊,时间跟身上的虱子一样多。”郝闰蔷冷哼一声就要转身离去。
纪圆脸色一变,立马拉住她,急急地道:“老郝!我迟到了是我不对,你生气对我发脾气那是对的,应该的,可是现在,我拜托你先回答一下我们常总的问题,要发脾气呆会儿我站在你面前让你发个够好吗?!可是现在,你先告诉我们常总穆总的去向好吗?我求求你了!”郝闰蔷甩开纪圆的手,哼,常总,“……谁是常总,哪个是常总?”视线朝站在纪圆身后的人望去。
常加轻的目光也正一直直直的盯着她看,所以这会儿郝闰蔷一看过去,两人的目光也就对上了。
相貌周正(中年女人的审美),仪表堂堂,气势凌厉,眼神凛冽,年纪轻轻,居然就能够拥有这样有杀伤力的眼神。
郝闰蔷清咳一声,“……哦,原来你就是常氏集团的现任老总啊,依我看,你这明明就是一个,刚刚出庐的小孩子嘛……”“郝老师是吗?”郝闰蔷笑容一收,她从来就没有跟别人说过她的真正职业,“……你是谁?”“常氏集团负责人,常加轻。”郝闰蔷眼眸微动,“常加轻。”就是那个‘血洗常氏,放鬼换人’的,常加轻?
果然年轻。
常加轻点头,“是你听说的那个人。”郝闰蔷一惊,“你会读心术?”“……”常加轻淡淡道,“不会。”“那你……”“郝老师,穆总走的是楼梯,还是电梯?”会客室位于三楼,常加轻不确定传言中“中年发福”的穆总,会不会跟同龄的女人一样,注重养生。
郝闰蔷居然被常加轻这波澜不兴的语气感染的乖乖地回答道,“楼梯。”应完后略微感觉有点不对劲。
可还没等她发现是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常加轻又一连接着不间断地问出了四个问题,“她走了多久?”“大概有七,八分钟。”“停车场位于什么方向?”“大门右转直走,靠近美齐绫服装店那条路的右边,中间有家麻将馆。”“按时间算有多远的距离。”“也有五、六分钟左右的时间。”“车是什么牌子和颜色?”郝闰蔷想了想后告诉了常加轻。
常加轻打开蓝牙,“老邹,你现在在什么位置。”邹释择看了一下旁边,“安腾装饰的前面,后面有一家……长兴饭馆。”“你往前开十米,看到一家叫美齐绫的服装店后就下车,走到一家麻将馆前等一辆黑色的奔驰,然后”弯唇,“装晕。”邹释择愣了愣,随后就明白了常加轻的‘意思’,“好的小姐。”
常加轻看了一眼纪圆,纪圆立即从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