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来,却让他按住,“走了,不跟一起走。”她试图再抽出自己的手,心里苦逼的发紧,“先走,真有事……”
“到底是有事,还是到商场看看?”他不放松,非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大有她不给他回答个清清楚楚,就会不罢休的意思,眼神一径儿地瞅着她心虚的神色,“说来听听?”
陈碧都想打自己一巴掌,这都叫什么事,话都不利索,到叫他揪着话不放,于就难得起了点那什么的逆反心理,得注意,这都是难得,乌溜溜的眼睛微微瞪大,颇有点不满的神色。
“就当有事,行不行?”她撇嘴,不太雅观的翻翻白眼,一手戳向他胸口,“就许这里开会有正事,不许出门有事了?”这出的完全是乱拳,一点头脑都没有。
“那是正事。”叶苍泽还真知道打击,话说得挺直白,都不知道得替家打掩护一下,非得直白说出来,言下之义,她是没正事,叶家,他跟个“隐形”一样,她的眼里有叶茂与叶则,惟独没有他,这让他实不是滋味,“张放住院了,跟一起去看看?”
后面的这句话,他都软了声音的,让陈碧的心瞬间都软了,那模样,那神情,都替她忧心,他知道,他知道所有的事,知道她昨晚同谁一起,张放又因为什么住的院——
她的心都揪紧了,两手使劲地拽住他手臂,不肯放开了,这个对她好,她知道,她现都替她忧心了,忧心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跟被催眠一样,乌溜溜的眼睛巴巴地瞅着他,嘴巴一张,跟没上拉链一样,“张、张放没医院——”
回她的是叶苍泽变冷的眼神,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话,可已经身不由己地被他强势地抱起来,扛肩头,从后面出口直接出。
黑色的卡宴,总是显得那么低调,坐车里,一下子不留神透露了个秘密的陈碧如坐针毡,别说她放张放鸽子的后果了,叶苍泽手里,她再急也顶不了事,要说就说她当下的事儿——
大衣给脱了,毛衣都给撩起,屁股底下抵着的是蓄势待发的物事儿,微凉的薄唇抵着她的脖子,轻咬细啃的,不肯往重里啃,生怕叫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下章嘛还不好说——
叶苍泽这个坏蛋没一下子就把她的话给套出来了这下子,她惨了——)
我才不告诉你们我就爱写这样的——
她太急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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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姑——”
偏他一边啃一边还唤她的名,让她整个都颤栗了,底下顶着她的物事,精神好得很,让她更是如坐针毡,屁/股一动,立时又让他给按回去,硬硬的物事儿抵着她那里,隔着打底裤,要不是打底裤挡着,她都以为已经全面失守了,国土沦丧了——
“大、大……”她“大”了好一会儿,都没“大”出个所以然来,舌头跟打结了一样都不利索了,胸前的两肉坨坨儿,已经让他的手给占领了。
都说他的手呀,握过枪的手,到是比别更利落些,目标确定地从她毛衣底下往上奔,目标准确,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了,隔着薄薄的文胸,就占领高地,两手都抓住,两手都强硬,不放过一边。
先是慢慢地划过,隔着文胸,都量起那里的弧度,就那么一会,就不满足了,他那大手呀,握住那里,不止握,握没太平淡,他不稀得,他要的是全部占领,那才叫一个身心舒畅的说。
小姑姑与大侄子,名义是这种关系,颇有点禁断的苗头,让叶苍泽的手劲都大了点,热血那叫一个沸腾的,都往下窜,窜到下面的地儿,让他都疼得发胀了,双手更是没有收劲了,连同着文胸,揉捏着她的肉坨坨儿,搓扁揉圆,都随他所愿。
他到是畅快了,捏得爽,手心里全是她,最上头的红梅果儿都蹦出来,抵着他的手心,这算是他的战绩,也是最好的奖赏,无论她表情再怎么委屈,身体的反应就摆那里,叫他心生愉悦。
“叶、叶苍泽!”陈碧恼了,他算是怎么回事,叫得没皮没脸,虽说叫玻璃帷幕挡着,前头的司机看不见后面的情况,她还是紧张地差点软了身子,“叶苍泽,真有事——别、别——”
话还没说完,敏感挺立的红梅果子就让他用略带薄茧的手指夹起,她立即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所有的感觉都停那一处,时间都跟着停滞了一样,让她的呼吸都跟着重起来。
“别什么?”他的舌尖舔过她的后颈,清楚地感觉她的每一次细细的颤栗,得意地朝她的耳垂吹口热气,细心地瞅着她微微颤动的耳垂,立即张嘴含住,含得那叫缠绵的,仿佛生平遇见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小四,厚了他们薄了可不行的——”
警告,话说得再温柔,都没逃出警告的本质来。
陈碧那个叫心虚的呀,没能看到他的脸,到是让他的动作弄得七魂都快走了六魂,整个都不知道怎么反应了,那身子跟没了骨头一样,让她想恨又没法恨,总归是自己的身子,谁叫她自己不争气。
“厚了谁呀,薄了谁呀——”她妥妥的装傻,缩头乌龟的本性立时就跑了出来,忙替她自己遮掩,乌溜溜的眼睛盯着玻璃帷幕,生怕前面的司机能透这个东西看过来,“别、别胡说行不行?”
亏她还有脸说,叶苍泽叫她给气着了,合着是他睁眼说瞎话?索性一手探入她的打底裤,里头就是薄薄的底裤,手指那个叫利落的,看不见都能找到目标物,跟最好的狙击手一样,找到目标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