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我几乎都快将这茬忘了。
“好吧,既然你如此在意,你告诉我是谁侵犯了你,我马上把她抓来杀掉,给你出这口气好不好?”我起身从背后抱住他,很郑重的给他发誓。
楚世修沉默不语,这种事要他怎么开口?要他如何在婚床之上吃果的说与他的妻主听?
想起楚世修两次跳江,我也知道他心底到底有多伤。其实有时候报仇并不是唯一的目的,遗忘伤痛才是人生最该学会的。
我用力将他反转过来,面对面看着他痛苦的眼睛。“世修,无论是谁都不重要,哪怕这人是乞丐,哪怕是男人,哪怕是动物。别说这个人没得逞,就是得逞你也不该这样惩罚自己,没有人会希望遇到不幸,但是既然遇到就应该勇敢的面对,伤害自己永远不是惩罚别人的手段。我并不一定非要知道是谁伤害了你,但是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我只希望你明白,无论你是否失身,又失身与谁,我都不在乎。你就是你,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像莲花一样的翩翩公子。”
“絮絮!”楚世修扑进我的怀中,哭声惊天动地。
我笑着拍拍他雪白的背,哭出来就没事了。
他真是哭了好久,哭到我酒劲儿上头昏昏欲睡。他才断断续续停止哭泣,一双挺漂亮的狐狸眼现在样子像金鱼,我打着哈欠用手背为他抹了抹泪水。其实狐狸眼很漂亮,却总让我想起秋雁归,所以我宁愿他总是这样丑丑的金鱼眼,也不太希望看到他原来的样子。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对楚世修的冷淡根本就源于秋雁归,楚世修真的和秋雁归长得太像。
外貌只能代表人的一小部分,他就是再像秋雁归毕竟不是秋雁归,他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子,为我生生死死宁愿苦守青灯的楚世修,我怎么能将他们混为一谈?就算不爱,我也不能再恨,也不能再冷落他。
“表哥果然是细皮嫩肉惹人怜爱,不知给絮絮做个如室如何?”不知不觉我也想起当日的话,看着红着眼眶的楚世修,我突然来了心情将当时的话改一改拿出来调戏他。
楚世修咬着唇瓣儿红了脸,低着头好半晌才开口。“好。”
嗯!这种情况我还有什么借口不扑到?
再次将楚世修压在身下,我笑望着他娇羞的表情。“夫妻四年才将你扑到,我这个妻主做的是不是有点不称职?”
楚世修依旧咬着唇角,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羞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要等待真的可以等来幸福,就是三十年,五十年他也愿意等待。而他何其有幸,只是等了四年而已。
见他不语,我伸手把玩着他的秀发。“在进行洞房最关键的环节之前,夫君有没有什么话想说?”
楚世修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马上又将眼眸垂下,手松开床单轻轻揽住我。可是又觉得这样主动不对,便将手又放回到床单上。
想了想,最后开口说出了一句春色无边的叮咛。“请妻主慢点,我怕疼!”
这哪里是叮咛?明明就是吃果果的勾‘引。
☆、欲寄彩笺无尺素6
天刚亮我就醒了,楚世修的身体不好,我当然不会无度的折磨他,所以昨天晚上也不累,若不是喝了酒或许早都醒来了。心底压着事,昨天晚上只解决了一半,楚世修能不能活下去还要取决与另外一个女人——栾瑰娇。
看了看身旁熟睡的楚世修额间蓝色的初焰,我知道我已经没了后悔的余地,爱不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承担起一个身为妻主的责任,从此以后护着他一世无忧。
楚世修睡的很安稳,仍旧是那标准睡姿躺在我身边,白皙瘦弱的皮肤上满是印记,证明昨夜我的酒后失德。悄悄穿衣房间,我一定要赶在下早朝的时辰到栾府等待。
简单洗簌,骑马来到栾府门前,问过门子栾瑰娇还没下朝,我也没报自己是谁就等在门口。当年茹、栾两家到底是什么恩怨我不知道,但是能决裂的那么彻底肯定不会是小事,栾迪又为了我不惜将家人筹划那么久的三门亲事退掉,执意要回仙岛国嫁给我,想必此刻栾瑰娇对我反感透了。所以直接拜访肯定是要吃闭门羹的,不如直接等她归来,什么事直接见个面说才能解决。
栾家世代为宫内的御医,栾瑰娇负一品的官级,仅仅比我这个王爷小了两级,可见她受女皇的重视和宠爱。栾府只隔了皇宫两条街,雕梁画栋占地庞大,十米高的朱漆门楼气派非凡。我随意的站在门楼旁边庇荫,一手牵着马一手摇摆帕子当扇子用。
不多一会儿,街角就传来踢踏作响的马蹄声,循声望去逆光而来的白马上坐着的正是刚刚下朝的栾瑰娇。一袭雪白的御医官服,高挑的身姿骑在马上尽显英气,玫瑰金的墨发被马儿奔跑带来的风吹起在夏日中飞扬。
我停止甩动帕子,牵着马向前一步将自己明显的送入她的视线。栾瑰娇接近府门马速慢了下来,斜了我一眼将马停住,但不是奔我来,而是把缰绳递给门子,抬步要进府内了。
“栾御医请留步。”虽然我们从来都没正面接触过,我也知道她认得我,别说她恐怕就是整个朝堂根本没有人不认识我这个窝囊到家的寒王。
栾瑰娇回身脸上的不悦十分明显,蹙着眉头冷声道。“栾府的门楼低,怎敢委屈寒王殿下在此庇荫?殿下还是请回吧。”
我挂上痞痞的笑容走近她,对于她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