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但是,没听说过陈胜东东有妹妹啊……
周芷茹更靠近几步,看准前方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便躲在其後,只微微探出头来好观察室内的一切。
天……
如果不是极力克制,周芷茹几乎要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惊呼。
是她眼花了还是怎麽……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并没有喝醉也绝对不是在做梦,周芷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四面全是冰冷镜子的密室里,明晃晃的光照得整个房间灯火通明。
一张狭窄得只容得下一人躺在上面的金属床就平放在密室的中央。
角落里堆砌著粗糙的麻绳和各种尺寸的锁链,还有一个神秘的黑色漆木盒子不知道装的是什麽就放在离床不远的台子上。
陈胜东东站在大床前,看上去冰冷骇人,根本不似平日的冷酷和邪佞。
乌黑的发在灯光下显得很是黑亮,身上的白色衣衫敞开着,仿佛只是沐浴後随意的宽松披上了而忆。
飘扬的衣袂让他看上去宛如阴间来临的鬼使,随时准备掠夺凡人的性命回去当作自己的玩具。
周芷茹远远看著他,看到他的薄唇抿得更紧,狭长的黑眸射出危险的光芒。
除了侵略,更多的是浓的化不开的恨意。他在恨著谁麽……?抑或是因眼前的女人而想起了悲伤的往事?
想到这一层,她的注意力不得不落在金属床上那个被屈辱的绑著的漂亮女人。
那姑娘,一看就是个*欲滴的姑娘,十七八岁的年纪。
就这样被大剌剌的用麻绳在四角的床柱上绑成了‘大’字形。面对著魔鬼般的男人,嫩黄色的名贵绸衫不能让她延续往日的高贵,俏脸上涂的名贵脂粉也不能再多为她添加一丝女人的娇羞和妩媚。
无法让男人对她怜香惜玉的女人是悲惨的,纵使习惯了娇纵,颐指气使的性格也再帮不了她达到她想达到的目的。
“陈胜东东!!你这狗奴才!下*和人!仗著自己是陈达的儿子居然敢对我胡作非为!你还不快放了我,不然,等到我回到爸妈身边一定会向他们告状的,将你慢慢处死,一点痕迹也不留下……”
女人气急败坏的扭动著身躯,口中还喋喋不休的咒骂著,每一个字都透著对眼前男人深深的轻蔑。
“哼──伶牙俐齿……”
陈胜东东看著女人像一只暴怒的小野猫一般死命挣扎,好像恨不得立时扑上来抓花他的脸。黑眸在冷笑的掩饰下起了淡淡的杀意。
他迈步上前让自己更加靠近她美丽却狼狈的脸,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攫住她小巧易碎的下巴,用一种表面温柔,实际上却像刀子在她的肌肤上缓缓移动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
“哦?我好期待呀,高贵美丽的女人……”
“呸!”
那个被抓紧的漂亮女人十分看不起的朝他啐了一口。看来,平时的她,对他极是不屑呀!
“谁有功夫关心你的死活,这些只不过是下人们在打扫的过程中嚼舌根的闲言碎语罢了。你有什麽资格让爸爸妈妈把你的*名挂在口上。哈哈……amp;想不到,你居然自恋到如此地步!真替你悲哀呀……我……可怜你……”
“哈哈哈哈哈……”
放开她的脸,陈胜东东拂袖仰天大笑,凄厉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密室与回声混在一起更为阴森。
“我没有资格?你居然敢说我没有资格?看来,有很多的的事情,你还是一无所知的呀,嘿嘿……啧啧……”
他攸的伸出双手狠狠的握紧漂亮女人的双肩。语气突然转为狠厉。
“怎麽,他们没有告诉你我不叫陈胜东东,也不叫陈胜东东……事实上,我本该叫蓝衣么?哈哈……”
看著漂亮女人听後错愕的小脸,他带著一种得胜的残忍笑容接著说,“也没人告诉你,其实我是你的哥哥──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麽?”
“你……你说谎!”
漂亮女人抬起眼帘恐惧的看著他,眼前的男人充满仇恨的嗜血眼神让她打从心底涌上不祥的战栗。
她不相信,他怎麽变成了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只有蓝雨夜一人,就是现在高高在上的**集团公司的总经理!不会的,他一定在说谎!这不是事实,绝对不是。
“我没有说谎,可爱的小妹妹……”
让人酥麻到起鸡皮疙瘩的称呼从陈胜东东口中溢出,诡异的猜中了她心中所想。
只见他邪笑著开始轻抚漂亮女人的脸颊,运用指腹缓缓的在上面移动著画圈。他故意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她是一只被蒙在鼓里濒临死亡的小动物。
“我可怜的小妹妹,哥哥一直以来被寄养在陈子林家有多想你你知道吗?”
虚情的言语里透著恐怖,陈胜东东又将自己的脸凑近了一些。用唇瓣抵著漂亮女人的耳朵,像诉说一个秘密一样,紧张兮兮的小声说道。
“告诉你哦,我的亲妈,当年可是一个红到了极点的名牌儿哦,那时候的她,听说能迷倒一大帮的男人。这其中,也包括你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老爸。也是他,给了我一半生命的妖怪男人。说白了,我的亲妈她就是──是妓女哟……”
“你……你胡说什麽,不要这样……”
漂亮女人被他半人半鬼的癫狂样子吓得不断向一旁闪躲,先前犀利早已不见,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著转转,她好怕,好害怕!这样的男人,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