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下,萧曼伊已经眼冒金星,口中渗出鲜血,第二个耳光抽过去后,萧曼伊的脸又红又肿,发髻凌乱,打了十几个耳光后,萧曼伊已经昏死过去。
太子仍旧不依不饶:“泼醒她,继续打!打够五十为止!”
这时,萧曼伊的整个脸已经被打的变了形,五官扭曲,根本分不出原来的样子。
一盆冷水泼到了萧曼伊脸上,她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绝望的看着太子。
雪乌又要继续时,易轻寒开口了:“慢着!”
雪乌停下来看着易轻寒,易轻寒却转向太子,“太子哥哥,我向您讨个人情行吗?”
太子一怔:“为什么?”
易轻寒淡淡笑道:“她的今日,也许就是我的明日,凡事做的太尽,缘分势必早尽,算了吧,罚她闭门思过好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却透出一种极富力量的悲绝。
太子的心,好像被灌进了一大盆老陈醋,酸酸的,疼疼的。
他搂住易轻寒,柔声低语:“我永远不会这样对你,我以我的生命,我的储君之位,我的社稷子民发誓,我简苍穹若是有一日负了易轻寒,便叫我和我的国家,我的臣民一起,化为齑粉!”
太子立下这个毒誓的时候,并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应誓。
只是,他不是负了易轻寒,而是负了他的手足兄弟。
没等易轻寒说什么,太子已经指着面目全非的萧曼伊威严的道:“萧曼伊,今天有太子妃保你,孤便放你一马,日后若是再犯,孤索性省了这皮手套,给你个痛快!”
太子又将凌厉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众人:“谁敢对太子妃不敬,这就是下场!”
☆、44出府
太子终究没能陪易轻寒出去。
因为就在处理完了萧曼伊,他们正准备出门时,易轻寒像是突然想起似的说了一句:“太子哥哥,苍北的雪灾,很严重吗?”
易轻寒去见太子时,太子所拟的奏折,就是关于苍北的大雪灾情。
太子顿时从兴高采烈变的颓然沮丧:“唉!苍北大雪盈五尺,庄稼欠收,交通阻断,冰毙人畜,父皇为此事,已经几天没有睡好……”
易轻寒也忧心忡忡:“太子哥哥,雪灾之前,地方官员没有做任何防范吗?”
“做了,可是……”太子显得十分懊丧,“也许,我真的不是治国之材吧!”
“那现在地方上有谁在为这场雪灾出力呢?老百姓?军队?”
“军队?”太子诧异的看着她,“我们幻苍国的军队可不是用来除雪的,那些都是征夫做的事。”
“可是太子哥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难道还不是用兵的时候吗?”易轻寒想起了那一世,有一年的雪灾,军队出动了装甲车压碎路面的冰,武警官兵们再拿铁锹把冰雪铲起来堆到一边,那年,也是积雪三尺,可是因为有了军人,他们在出行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那一世……
好遥远了。
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越是到了天灾人祸的时候,越是要团结起来,众志成城,大家有钱的捐钱,有物的捐物,有力的出力,这样,即凝聚了人心,又抵挡了灾难,待雪灾过后,务必吸取教训,做好防范,比方说,准备好融雪、扫雪工具和设备;减少或者调整出行计划;储备食物和水;要远离不结实、不安全的建筑物;要为牲畜备好粮草并收回野外放牧的牲畜;对农作物要采取防冻措施,比方说,盖个温室大棚,保持室内温度,这样,即使冬天也可以吃到春天的菜……”
“可是现在雪灾已经发生了,眼前的事就过不去啊!”太子还是蹙着眉头,并没有宽心多少。
易轻寒努力回忆着那一世,遇到雪灾时政府所做的防范和补救措施,然后继续道:“至少,要做好道路扫雪和融雪,居民和商铺也要积极配合,‘各人自扫门前雪’是最基本的;外出时要采取防寒和保暖措施,在冰冻严重的地方,尽量别穿硬底鞋和光滑底的鞋,给鞋套上旧棉袜,如果遭遇了暴风雪突袭,除了注意刚才所说的,还要特别小心,要远离建筑物、大树、这些高大的东西;路过桥下、屋檐时,要小心观察或者干脆绕道走,因为从上面掉落的冰凌,速度又快,力道又猛,杀伤力不次于刀剑……”
易轻寒一口气说完,再想想又道:“对了,还要搭几个棚子,发放药品和食物,特别是姜糖水这样发热驱寒的东西要多准备。中间赶上重大节日,地方官员甚至你这个太子,都可以赶到那里去,与百姓同甘共苦,以此来争取民心民意,加强百姓的凝聚力。”
“嗯……”易轻寒歪着脑袋想了想,“差不多就这些了。太子哥哥,你看行吗?”
太子没有回应她,他怔怔的看着易轻寒,回味着刚才她的每一句话,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每一个眼神,这时,他开始真正相信泣夜的话了。
如果遇到问题时,易轻寒都这么快想出办法,那幻苍国的江山必定固若金汤,甚至有一天,一统化生天也不是不可能,得轻寒者得天下,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太子哥哥?太子哥哥!”易轻寒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还有话说呢!”
“什么?尽管说。”太子倏然回神。
“乱世可用重典,若是有人敢在这个时候临阵脱逃,或是拿救灾款项中饱私囊,一定要彻查到底,杀无赦!”
易轻寒微微仰头,正午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