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却仍是有着怨气。
这位总管到是很有意思,这脾气能在这宫中混到总管,怕是母皇和姐姐都关照过吧!
毕竟,那两人在生活上随意的很,有人安排好了就好,少有要求。
可对于福雅来说,私人生活的品质绝对不能被那些莫名其妙的规矩打破,她可以成为皇帝,可不一定要成为所有人期待的那种皇帝。
福雅吩咐闻琴去请灵洛和苏梦寒出来用午膳,她已经让雨双和雨真留在苏梦寒身边侍候,反正两人同居一室。
不过闻琴到是派了两个灵巧的小宫人过来,跟在雨双和雨真身边学着,想是要日后留在苏梦寒的身边,毕竟皇上的身边还是要有人侍候,福雅记得那两人好像是叫小莫和小言,莫言,莫言,跟着苏梦寒倒是合适。
不一会儿,惜春怜夏搀扶着灵洛进了饭厅,福雅连忙上前,扶他在一旁宽大的软椅上靠坐好,这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梦寒哥哥还没来吗?”灵洛看了看厅里,只有闻琴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
“应该就快了。”福雅话音刚落,就见雨双和雨真扶着步履阑珊的梦寒走了进来,直到他坐到福雅身侧,她才看清他额际薄薄的一层汗珠。
福雅轻叹一声,掏出手帕,替他将汗轻轻擦拭掉,而后示意闻琴上菜。
闻琴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心中颇为矛盾,他也曾听闻在世的女皇和还是太女的先王之间讨论这位前灵王爷是如何的疼宠夫君,当时,羡煞了宫中多少小男儿。
如今亲眼所见才真正领教了她对夫君的宠爱到了何种地步,竟然就安排他们住在了隔壁房间,这是史无前例的,这栖凤宫可是皇上的私人宫殿,若无宣召,何人敢擅入,而这两位却被允许四处随意行走,虽然这两人,一个快要临盆,一个似乎重病在身。
王君瑞雪不知所踪,据说还有一个南紫国的皇子,却仍未见到人。
“洛洛,云奴爹爹去了何处?”福雅打从回来,还不曾见过云奴爹爹,之前太多事情烦心,来不及过问。
“云奴爹爹被接回了姬家,就在王爷走后不久,瑞雪哥哥伤心了好几天呢。”灵洛自然地吃下福雅喂来的饭菜,咽下后,回答道。
“哦,是吗?”福雅如今虽然已经搬进了栖凤宫,可是登基大典没有举行,便停了早朝,有事直接与左相上官莹玉和右相杨老丞相相谈,还不曾见过自己的婆婆和那位太师。
想到这里,福雅脑中突然记起了一个人,或许,应该让上官好好查查。
“雅,我很担心云奴爹爹。”灵洛柔媚的大眼盯着福雅。
“知道了,明日我就宣云奴爹爹进宫陪你如何?”福雅心中也颇为担心,云奴爹爹在姬家本就毫无地位,如今瑞雪出事,无论如何也要将云奴爹爹接进宫照拂。
闻琴听着她们的对话,眉头紧蹙,这皇上竟然与自己的侍君你你我我的,如此的随意,真是不成体统。
“你多吃一点,老是这么瘦怎么行。”福雅夹了一只剥好壳的虾放进了苏梦寒的碗中。
这男人,就这么默默地吃着,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苏梦寒握着筷子的手有些抖,低着头,颤巍巍地将虾子放进口中,努力地咀嚼着。
“雅,你说请姚御医替梦寒哥哥看病的。”灵洛也想替苏梦寒布菜,却被福雅接了过来,不许他挺着个肚子乱来。
“知道,我已经宣了她午膳后再过来。对了,灵洛,聂叔和如意呢?”
“当初接我们入宫时,说他们只是皇子的侍从,而皇子尚未与雅你成婚,所以,将他们安排在了驿站。聂叔他们都快急死了,很担心皇子。”
“我等下派人去接他们进宫,千青应该快回来了。”
福雅和灵洛说着话,却时时注意着身边的苏梦寒,他静静地吃着,似乎也在注意听她们说话,想到那些他站在院门外,替她守护的一个个夜晚,觉得心中似乎有什么消失了,融化了……
过眼云烟(一)
午膳后,灵洛让怜春惜夏扶着回去了,福雅索性抱起苏梦寒跟着灵洛一起回房,抱抱慕雪,逗弄着,和她玩耍。
苏梦寒的目光也在慕雪身上打转,福雅一见,索性将慕雪放进了苏梦寒的怀中。
苏梦寒惊喜地看了福雅一眼,熟练地抱着慕雪,看着怀里的小娃娃,秀气的唇角微微翘起。
福雅欣慰地看着微笑的苏梦寒,几乎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真心的笑容。
福雅留苏梦寒在灵洛的房中,不想他再孤单单地坐在那偌大的寝宫内,自己出门去办那些琐琐碎碎的事情,还有方才想到的那个人,要让上官好好查查。
明日就是姐姐的国葬之礼,要准备的事情很多。
从崇政殿出来,福雅看看天色尚早,于是摆驾慈暮宫,她自回来,还一直没有去见过太君。
福雅随着宫人的禀报声跨进了慈暮宫,站在殿中有些恍惚,当初携瑞雪前来回礼,母皇姐姐,齐聚在此,那番热闹的景象似乎还在眼前,可如今竟以物是人非了。
“雅儿,在想什么?”太君苍老的声音响起,福雅循声望去,看见的是两鬓斑白的太君,不过短短时日,她竟老了许多,可是看上去已然精神奕奕。
“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福雅淡然一笑,这才发现殿中只有她与太君俩人。
“太君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和雅儿说?”福雅笑笑。
太君赞许地看着福雅感叹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