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才拥有的一切?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宋一丞,他也不会体会到有钱是多么的快乐。可宋一丞呢?却不想继承他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家业,只想跟他私奔?这种想法在他眼里简直就是脑残到不行!
他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的,陈学唯果断的找到了宋一丞的父亲,以金钱来交换宋家儿子的丑闻。
宋一丞的父亲果然给了钱,而他也听话的录了那段录音。
对,就是那段录音惹的祸!要不是录音,他就不会想起手机里还有视频。要不是有视频,他也不会在赌输了钱以后去威胁宋雅言。
如果没有这一切,那今天他和周子深依然过着相亲相爱的生活。
虽然他不爱周子深,可他爱周子深的钱啊!周子深可不像宋一丞那么叛逆,只要自己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就能牢牢攥住那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蠢货的心。
陈学唯的神色霎时阴暗了下来。
在他眼前的宋一丞,成了一切问题的根源。
只要宋一丞不在了,那一切都没有问题了。
扭曲的恶念撕碎了仅剩的愧疚,他狞笑起来,对着外面叫道:“进来。”
一直低着头没有反应的宋一丞却在听到这声的时候猛地抬头。
门把手旋转了一下,随即进来了两个高大的男子,他们没有穿衣服。
陈学唯把手机转过去,没拍下两人的脸,只是拍了他们赤裸的身体,以及已经有反应的地方。
宋一丞仿佛能预知之后将要发生的事了,他瑟瑟发抖,像是忘了刚才骂过陈学唯一样,拼命的向陈学唯求饶。希望陈学唯看在过去的关系放过他,如果要钱,他可以全部给他,他也不会计较今天发生的事,他只求陈学唯放过他。
宋一丞痛哭流涕,卑微的就差跪下来了。陈学唯却无动于衷,重重捏起他的下巴:“一丞,别再拿钱来施舍我了。你以为我现在没钱吗?今天会发生这种事都是你自找的。等等我会让他们先给你注射cui*药,然后你就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要求他们*你,我就会拍下你很爽很爽,情不自禁的样子,给你的leo看。”
滔天的恶意犹如恶魔的低语灌进脑海中,宋一丞惊恐的看着其中一个男人拿着支针管朝他走来。不管他如何声嘶力竭的谩骂,如何奋力挣扎,那一剂药还是进入了他的血管。
冰冷的液体搅浑了滚烫的血液,也搅浑了他的记忆。
他想起了宋雅言给他打那一针的时候,想起了李昂惊慌失措的抱着他,一路奔向医院的时候,想起了李昂陪他看星云,在海边对他告白的时候,想起了李昂一再逼着他面对自己的真心的时候。
他想起了很多很多。
原来关于李昂的点点滴滴都被他牢牢记得,哪怕是一点点微小的细节都印在了心中。
那两个陌生的男人从头顶上方遮蔽了他的视线,身体的知觉在渐渐消失。绝望像是滚烫的岩浆在血液中沸腾,将他推向了地狱。
意识淹没之前,他最后一次叫出了心底的那个名字。
他的声音很轻,就像窗外不经意飘落的蒲公英,渺小到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能感觉到。
l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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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玻璃的碎裂声响起,光洁的地面上顿时洒落了咖啡的污渍。李昂痛苦的捂着胸口,身边的人见状立刻扶住他:“leo,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扶着他的人是从纽约跟来的同事,他们正在开会。
李昂正在指出技术分析报告中有问题的地方,大家在探讨。谁知道他刚端起咖啡杯就晃了晃,杯子应声碎了,而他也差点倒下去,好在旁边的人及时扶住他。
李昂的脸色很难看,刚才一刹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拽了下,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在他身处的地方不缺医生,一番检查下来大家都松了口气。他只是还没适应新环境以及过劳引起的心颤,症状不算严重,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李昂谢过众人的关心,虽然他不想拖慢工作的进度,但不知道为什么,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感觉到心慌,后背几乎被冷汗洇湿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有这么明显的症状,只能听从同事的意见,先回去休息。
他回到办公室,脱去白大褂后,正要换上自己的衣服,有人敲门进来了。
来人正是刚才第一个扶住他的人,代替雷蓓娜作为他副手的克伦。
“leo,你真的没事?”克伦腋下夹着一叠资料,进来的时候递了一瓶药给他:“这是秦医生叫我拿给你的,如果还有心颤发作的话就吃两颗,可以缓解症状。”
李昂接过瓶子,抱歉的看着他:“我不想因为自身的问题而耽误进程,所以今天下午的例会你来主持,剩下的明天我处理。”
克伦皱着眉道:“你不必这样,项目刚刚启动,还有很多交接的事情没有处理清楚。现阶段我们也不能马上着手研究的事情,你还是听秦医生的,好好休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