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她还是个攻?
如此一来,常战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就有些纠结了,是该叫兄弟呢?还是哥儿们?
罢了,干脆连名字都省了吧!
常战递给她身份证:“给!”
罗溪抬头看他,她的脸色不太好,苍白又削瘦,身上的裙子撑不起来,空荡荡的有些诡异。
罗溪不伸手,萧何拿过身份证放到桌上:“收好,可别又掉我战爷这儿!”
免得又给你送来,还得和你见面,还得面对女票劈腿,对象居然是个女人的事实。
罗溪拿上身份证,她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记忆中,她的指甲一向是蓄起来的,隔一段时间就要做一次美甲,各种风格都尝试。
常战曾问过萧何,那么正常的一个女人,怎么说弯就弯了?
萧何的结论是:女人都善变!
常战转身要走,罗溪叫他:“常战!”
常战回头看她:“有事儿?”
罗溪说:“坐坐吧!”
萧何心说,这罗溪还真是双性恋啊?
怕常战被她蛊惑,萧何抢先坐到了罗溪正对面。
常战坐下,罗溪的脸色缓和了些。
罗溪问:“你过得好吗?”
常战笑笑:“还不错!”
话落,他脑子里莫名其妙浮现出了赵肆月的影子,又补了一句:“过得很有趣!”
罗溪的笑凝滞了一下,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大多是:没有你怎么可能好?
“常战!”罗溪又问:“我们还有可能吗?”
萧何刚把咖啡送到嘴边,听到罗溪的话不由得看了一眼常战。
收回目光的时候,萧何看见门口进来的黎蔓枝。
一兴奋,举起手打招呼,又见进来个赵肆月。
萧何吓得差点儿呛咖啡,手一哆嗦,放杯子的时候把杯碟撞得哐铛响。
常战心说萧何怎么总抽风?一回头,就看见那个目无一切的女人。
常战不由得一笑,连整齐的牙齿都露出来了。
萧何的动静大,黎蔓枝一眼就看见了他,眼前一亮,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奔过去。
萧何敞开怀抱,黎蔓枝打开他的手:“战爷!你看我这两天怎么老见着你啊!”
赵肆月没兴趣卷入他们的圈子,就近找了个卡座,正想点烟,又想到是咖啡厅。
把烟收了,服务员过来点单。
赵肆月点了杯意式浓缩,一小杯,很苦的那种。
和绝大多数点卡布奇诺的小女人相比,她的确是个异类。
那头,黎蔓枝的声线老高,时不时的哈哈大笑。
好歹在瑞士生活了那么多年,现在也算是个小富婆,怎么素质就恁低呢?
赵肆月左手搭沙发上,半转过身子瞪黎蔓枝,黎蔓枝很识趣的放低了声音,问常战:“战爷,昨晚东生怎么回去的?”
萧何气得牙痒痒,瞪一眼黎蔓枝:“滚回去的!”
黎蔓枝怒了,和萧何互掐,两人掐的欢,谁也不让谁。
赵肆月已经转过去好久,虽然她个子高,但沙发靠椅不低。
从这儿望过去,可以看到她披着的头发,还有转头时好看的下巴。
常战收回目光,止了笑,问罗溪:“你刚刚说什么?”
罗溪抿了一口咖啡,有点儿苦,加糖搅搅,才抬头看常战:“没说什么!”
第6章去了酒店
罗溪没坐多久就走了,是那个长发如丝的女孩儿来接的她。
罗溪走了好一会儿,常战收回看赵肆月的目光问萧何:“罗溪呢?”
萧何赏他一记白眼:“早走了!”
末了,又开始酸黎蔓枝:“小黎,不是我说你!你看男人的眼光真的不咋滴!你看看他,提前步入更年期,健忘!痴呆!还不举!你当初怎么就喜欢他不喜欢我呢?”
常战瞪他一眼:“你又想给小黎唱歌了是吧?”
萧何收了声,黎蔓枝觉得常战给她出了气,主动帮着常战说话:“萧何!我战爷是有内涵,是你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能比的吗?说起来,我觉得东生也很有内涵,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呢?会不会太主动?”
萧何脸都绿了,一听见黎蔓枝东生东生的,浑身的肌肉都叫嚣着要干仗!
常战说:“纠正一下,请说我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且优秀!”
懒得理他们俩,常战扔下那句话就去了赵肆月那桌。
赵肆月窝在沙发里看手机,那杯意式浓缩已经见了底。
看见常战坐下,赵肆月抬起眼皮看他:“有人!”
常战指指黎蔓枝:“你说她?”
赵肆月反问:“我有义务告诉你?”
“她不会过来!”常战干脆不正面回答。
话音刚落,黎蔓枝就一屁股坐赵肆月旁边,风风火火的问他:“哎战爷,萧何说刚那人就是你那前女友?”
常战绷着脸,赵肆月觉得好笑,不是说黎蔓枝不会来吗?这常战真是比局座还能忽悠。
看见常战脸色不好看,黎蔓枝一脸懵:“怎么?我说错了?不信你问萧...哎!萧何这孙子怎么没过来?怎么这么没有团队意识呢?”
黎蔓枝站起来,指着萧何:“孙子!给我过来!”
萧何气极,翻着白眼看她:“我特么过来就是你孙子!”
“嘿!”黎蔓枝重重的甩手,“那你就给我坐那儿,不许过来!”
转身坐回沙发,黎蔓枝问常战:“战爷,听说你俩分手是第三者插足,而且...还是同性第三者啊?是你还是她啊?”
赵肆月终于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