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
常战听见咔哒一声,门锁锁上,高跟鞋的声音被关了一大半。
赵肆月的脚步声越来越小,小到已经听不见。
常战四仰八叉的仰倒在床上,心里想着,赵肆月的脚踝真好看。
第二天,黎蔓枝给常战打电话的时候,他还睡在沃玛酒店的床上。
房间都开了,不睡不是可惜了?
黎蔓枝说:“战爷,晚上有局!在88号!”
“不去!”
常战拒绝,言简意赅。
黎蔓枝的下家还没确定之前,一定会变着法骚扰他,他必须得躲着她。
“去吧战爷!你说我肆月姐离婚这么大的事,她也没啥朋友,更没亲人,咱不给她撑撑台面怎么行?”
常战从床上坐起来:“今晚什么局?”
“我肆月姐的单身派对局呐!”
“哦,我看看晚上有没有事,没事就来吧!”
黎蔓枝心说有戏,接着劝道:“来吧战爷!反正白吃白喝,赵肆月平时那么凶,咱得逮着机会收刮赵肆月去!”
嗯!有道理!
常战说:“你这么说赵肆月,敢让她知道吗?”
黎蔓枝陪着笑:“我不是只敢在战爷面前打打嘴炮吗?”
挂了电话,常战摸了摸自己的唇,昨晚那几秒的触感彷佛还在。
滋味不错!常战这么想着。
下一秒,他就笑出了声,噌一声从床上跳起,直奔洗手间。
晚上,常战去88号的时候她们已经到了。
去了包间一看,包间里坐着好几个人,其中有几个常战还见过。
是黎蔓枝的朋友。
赵肆月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窝的像只猫,要不因为有那鼎沸的声浪,常战以为她是窝在家里过周末。
黎蔓枝眼尖的看见常战,丢下玩儿游戏的朋友跳到问口:“战爷你可来了!”
常战问:“不是说她没啥朋友吗?”
常战指指那几个玩儿十五二十和摇骰子的人问:“这些还少啊?”
黎蔓枝说:“嗨!那都是我的朋友,你说我肆月姐平时独来独往的,碰上离婚这么大的事儿,连个抱着哭的人都没有,我要再不找点儿朋友给她扎扎场子,她该多凄凉啊?”
常战眉头一紧,看着黎蔓枝问她:“你不是人啊?”
黎蔓枝舌头打了一个结,许久才说:“你不懂,从小到大赵肆月都是我的靠山,她绝对不会向我展现她脆弱的一面。”
黎蔓枝深沉不过两秒,话一说完,转身找赵肆月。
看见赵肆月窝在那儿玩儿手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看看!你看看!我给她吆喝那么多人来热闹,她一个也不搭理!战爷,你说我肆月姐会不会想不开啊?”
常战看她一眼:“谁知道?说不好!”
说完,常战向赵肆月走去。
黎蔓枝看常战的背影:“战爷,你且忍着点儿她的臭脾气,人现在是弱势群体,担待着点儿啊!”
常战一屁股坐在赵肆月旁边,赵肆月头都没抬,手机屏幕的光照在她脸上,让她的白又增加了一份妩媚。
“诶!”常战叫她,心里想着一会儿该要怎么化解尴尬。
赵肆月以为又是黎蔓枝的朋友,往旁边挪挪,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理都不理他。
常战嗖的一下拿了她的手机,赵肆月的手悬空保持着握手机的姿势。
她扭头看他,脸色阴的吓人。
“要不要帮你去解释解释?”
赵肆月的手握成拳头,一拳给常战挥过去,常战往后倾身一闪,赵肆月的拳头打在他的手臂上。
常战的肱二头肌很发达,结实且线条好看那种,一拳捶上去,跟锤在铁板上似的。
赵肆月见扑了空,噌的站起来扑过去:“解释你妈!”
黎蔓枝正和人摇骰子,一个劲儿的喊四个六,四个六,脸都争红了。
看见这边的动静,黎蔓枝吓得手一哆嗦,骰盅碰上骰子,四个六变成了六个二。
黎蔓枝扯着嗓子吼:“哎呀我的祖宗,怎么还打起来了!”
黎蔓枝跑到跟前:“我战爷啊!我不说让你让着她点儿吗?”
常战冷看黎蔓枝一眼,被压着的可是他,还不够让呐?
黎蔓枝看清了局势,转而对赵肆月说:“我姐,你玩儿得尽兴,留个活口就成!”
赵肆月瞪她一眼,转头问被她压着的常战:“你给不给!”
常战把手机举到赵肆月够不着的位子:“不给!”
赵肆月怒了,骑着常战往上爬。
常战坐起来,单手捏了赵肆月的右手腕,一侧压了她的右手。
赵肆月动弹不得,她挣扎踢他:“常战你个王八蛋,老子要是过不了这关我弄死你!”
有那么几秒,常战愣在原地没动。
他以为赵肆月捧着手机那么虔诚是在低三下四的求复合。
所以他阻止她,因为他不喜欢那样的赵肆月,一点儿都不骄傲。
赵肆月踢开他,抢过手机,脸色一沉:“常战你个王八蛋!老子被第二名干了!”
常战凑上去一个脑袋,她居然是在玩儿贪吃蛇游戏,看样子,她的战局还挺惨,死得翘翘的!
心中的感概一过,常战抬起眼皮问她:“我还以为...所以那么虔诚是在玩儿游戏?”
赵肆月反问他:“你以为啥?以为我该哭啊?笑话,从今儿起,老子泡男人都不叫出轨,叫自由恋爱了,凭什么哭?笑还差不多!”
常战空咽下一口气,悠悠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