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景惊蛰动不动就买些肉啊,骨头啊什么的回来给她补身子,她就知道这是景惊蛰式的体贴。自个身体不好,景惊蛰宁愿刚开荤就极力忍着,平日里更是不强迫她一丝一毫,就冲这份情意,宁若兰都想和他好好过下去。
景惊蛰面红耳赤的察觉到宁若兰一瞬间的僵硬,本来春心荡漾的想甜言蜜语一番,结果却磕磕巴巴的说出一句:“媳,媳妇,这不赖我。”
“扑哧。”宁若兰被逗笑了,转过身,目光盈盈看了他一会,之后倾身上前,附在景惊蛰耳边,轻启檀口,微热的呼吸打在耳廓边,景惊蛰不由打了哆嗦,立马酥了半边身子。
“那,是赖我喽?”
“媳妇!”
景惊蛰赤红着眼睛,一把扑倒宁若兰,灼热的视线像要穿透她般,目光沉沉,声音暗哑:“媳妇,行吗?”
宁若兰抬起一只脚,勾住景惊蛰劲瘦的腰身,若有似无的蹭了蹭,轻笑道:“我说不行,你同意吗?”
景惊蛰只觉得下边像要爆炸般,憋得难受,再看宁若兰调皮的笑脸,立马就知道媳妇这是在逗自己。重重的磨了磨牙,景惊蛰犹如恶狼扑羊般俯下身来,恶狠狠地说:“不同意也不行!今晚我说了算!”
灼热的吻封住宁若兰的呼吸,唇齿相接,相濡以沫,宁若兰原先总觉得亲吻点到为止即可,不用也无需深入,可是她从来也没想到,更没体会到,居然有一种吻,能像把人从里到外都舔舐一遍般叫她颤栗。心底悄然燃起一把火,接着便以席卷之势烧便全身,她能感觉到脸庞火烧般的热度,合着景惊蛰烫伤人般的呼吸,心与心交叠处的共奏,一切都分外香艳旖旎起来。
屋外,大雪纷飞,寒风呼啸。而室内,却满屋子关不住的热浪翻滚。
红色粗布面的被子被随意堆在炕脚,一只莹润白皙的天足轻轻搭在上边,脚趾微微缩起来。景惊蛰抓起它,轻轻在脚脖子处咬了一小口,伸出舌头舔舔牙印,重重吸吮,宁若兰不由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接着细细密密的吻便顺着腿一路向上,景惊蛰的动作越来越控制不住力度,宁若兰的呼吸也越来越不由自主。待两条腿都被景惊蛰抓住,宁若兰睁开迷蒙的双眼,抹了把汗湿的鬓角,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
“嗯。”
余音袅袅,勾人心魂。景惊蛰黑沉沉的眼珠子猛然一暗,欺身上前,猛地一顶,嘴里发出舒爽哼声,之后就再也控制不了节奏。
“惊、惊蛰,你慢些。”
宁若兰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褥,双腿被抬得老高,身子不由自主的随着景惊蛰的动作上下摇晃。
“媳妇,媳妇。”
景惊蛰低头吻住宁若兰,用牙齿啃咬,用舌头勾搅,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宁若兰的脸颊淌下,她迷迷糊糊的想,为啥每次和他做这件事,都觉得这么美妙呢?原来她对这件事根本就没多大兴趣,可如今,只要景惊蛰露出一点意思,她就不受控制的期待,期待那双有力的带着薄茧大手抚过全身,带起一串酥麻,期待景惊蛰因为她露出如此痴迷的神色,使出浑身解数的讨好,百般的顾及。
就是他吧,就他吧,一起过这一辈子,贫富不移,相濡以沫。
煤油灯亮了半宿,俩人的动作已然由面对面换成一前一后的姿势。宁若兰两腮浮着一抹酡红,双唇红肿,微微开启。摇摇头,晶莹的汗滴顺着脸颊流入白皙汗湿的脖颈。
“惊蛰,不来了,累。”
娇憨的声音传入景惊蛰耳里,刺激的他动作更加用力。
“媳妇,一会就好。”
“骗,骗子,这都多久了。”
带着哭音的暗哑嗓音,不啻于一剂春、药,景惊蛰扶着宁若兰的腰,下死力运动起来。宁若兰被景惊蛰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折腾大半夜,只觉得身上身下无一不黏腻,双手越发没力气撑着身子,更不用提被过度使用的下半身。
“嗯。”
好一会儿,景惊蛰终于呼出一口气,趴在了宁若兰背上。
“起开,重死了。”
宁若兰无力的趴在褥子上,闭着眼,浑身疲惫。
“媳妇,你歇着,我去打水来。”
景惊蛰浑身都透着股十足的餍足气息,见宁若兰真的累坏了,急忙下地去打水。灶台锅里有他特意留出来的热水,这会还温着。景惊蛰打了半盆,透湿帕子,小心给宁若兰擦拭起来。
宁若兰皮肤白皙又不经碰撞,轻轻掐一下撞一下都要留下个印子,这会儿景惊蛰看着宁若兰浑身上下的青青紫紫,不由有些后悔今晚的放纵,于是擦拭的动作更加小心,眼看宁若兰迷迷糊糊的要睡过去,急忙把堆在炕脚的被子拽过来盖在她身上。
等他出去擦了身子回来,宁若兰的呼吸已经平稳,景惊蛰以为她睡着了,轻手轻脚上了炕,刚躺在宁若兰身边,手还没伸过去,就见宁若兰一个翻身,滚进他怀来,末了头还蹭了蹭。
“今个王春花没沾着便宜,又被大家伙臊了一顿,心里肯定存了气,不知还会想啥法子。”
景惊蛰紧紧手臂,闷声说:“你放心,不管她想啥法子,不该给的我肯定不会给。”
摊上这么个亲戚,也真是没法子。宁若兰想到王春花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就心里来气,不过是弟媳妇,还真把自己当盘菜,看来哪天觑个空,非得给她个教训瞧瞧不可。
“媳妇,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接爹娘过来,你觉得行吗?”
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