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一族啊。”赵箓笑哈哈的说道。
“要能有赵公子这般的族亲,小生是三生有幸。”赵菩恭维话道:“只奈何,小生一介寒生,就怕着高攀,污了赵公子的耳。”
赵箓倒不觉得,赵菩没风骨的模样,有啥不好。
毕竟,赵箓从他娘那里学过那么一席话。
大意嘛,就是天生我材必有用。这世间,只有放错了位置的人才,而没有真正的废材。
要是有废材,也是使唤的人,给搁错了地方。
赵箓倒是觉得,这赵菩一个书生,日子过得贫寒,想往上爬。哪怕自己一个半大的小子,都乐意捧了。想来,功名之心,必然甚重。
封县城,是老赵家的根底。
说起来,给赵菩一个饭碗,又没什么不可的。毕竟,赵家在封县城的一亩三分地,还是很牢靠着。
也说不上什么,赵箓就是感觉吧,他觉得他看赵菩挺顺眼了。特别是从赵菩使劲头的拍他马屁。哪怕,这家伙拍得不那顺,拍得也是太露了些。
“话是我提的,所以,没什么高攀不高攀的。”赵箓笑哈哈的又道:“对了,赵世兄,你可是封县城本地人?来青泉寺也是上香吗?”
赵菩尴尬一笑后,才拱手作礼的回道:“小生非是封县城本地人,而是冀州人氏,在当地一家行商馆内做帐房。此回,是随掌柜前往金陵城盘帐。不巧,路过贵县时,病倒了。于是,商馆花了钱,留了小生在青泉寺休养。”
第122章
赵菩出身寒门,特别是他年岁稍长后,更是父母双亡,家道中落。于是,自然是落得了给人当帐房,糊口为生。
对于一个读书人而言,最向往的是什么,自然是走上士途。
若问一个读书人,为了当官,他能干什么?
那么,在权利面前,人的自尊与廉耻,那简直比擦脸的破布都不如。总之,赵菩就是这么一个被生活磨砺后,如此现实的人。所以,在他能抓住了赵箓这么一个还算欣赏他的官家公子,那简直就是恨不能上去跪舔啊。
就因赵菩相陪,赵箓在青泉寺养伤的日子,过得那叫舒服。
所以嘛,从这点事情上来看,人啊,都是喜欢被吹捧的。赵箓一个半大的小子,自然也不例外了。
好在,赵箓还在理智在,知晓自己的身份,于真正的贵人而言,只是小虾米,倒也没被赵菩的mí_hún汤给灌得飘飘然上天,不知自己几斤几两重了。
九月中旬,赵箓回家了。
当然,赵箓回家时,把赵菩也顺道带上了。
能蹭进赵宅,当了客人。赵菩那自然是满心激动。
不过,相比起赵菩的激动,赵子殷在让儿子给介绍了赵菩后,比赵菩更吃惊。
赵菩从面相看,是一个普通的书生。甚于说,赵菩的面相不太好,给人的感觉有些刻薄寡恩的那种人。但是,赵子殷看人,那看得是一个人的本命之气。
从赵菩那头顶昂立的纯青色本命之气,赵子殷要多吃惊,就有多吃惊。
按赵子殷理解,像赵菩这等本命之气的人,那简直就是注定飞黄腾达啊。怎么会有兴趣入了他家这个小疙瘩嘎啦?
倒是对赵菩这一观后,赵子殷又是看了长子的气运。
在一用气运之法观测时,赵子殷同样吓了一大跳。
当年,赵箓出身的气运,那是正红色的本命之气,以及鲤鱼腾于华盖云雾的潜龙命格。
而这一回,赵子殷却是发生,长子的命格变了。
赵箓的头顶,还是一顶白色云雾般行成的华盖,只是里面欢快畅游着的不在是鲤鱼,而是一条迷你的莽蛇,那莽蛇还是雪白色的,甚小迷你型的。
而赵箓的本命之气,也不在是正红色,而是正黄色。
“这……”
赵子殷简直惊讶的当场都说不出话来。好半晌,他在儿子的行礼问安声中,才是回过来神来。虽说,赵子殷早已经知道,潜龙者的命格,是可以改变的。
可他的长子赵箓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为何命格为突然改变了?
赵子殷觉得有些惊悚了。
“爹,孩儿领赵世兄回家做客,您看,是否安排在悦然轩居住?”赵箓这翻话提醒后,赵子殷才是一时惊醒后,脸上挂起笑容,表示欢迎了赵菩来赵宅做客。
既然赵菩有那个好命,赵子殷自然不介意,是结交一二。
虽说,赵子殷也是拿不准啊,这赵菩命格这般好,为何没发迹?
左思右想,赵子殷还是觉得,赵菩发迹的时间,八成还没到吧?
儿子归来了,赵子殷在赵菩身上落下目光的时间,并不多。因为,金陵城发生了大事情。那等事情,还关乎到了赵家的利益纠割。
天成四年,十月。
金陵城的最大新闻,便是太子刘平祐意图谋害圣上,被人脏俱获。
于是,作为摄政护国公的刘元德发生了大朝议,一举废太子成功。并且,随即又是拥立了二皇子刘平祈为新任太子。
这等朝堂上的风云变纪,摄政护国公一系自然是得了天大的好处。特别护国公的这种种做为,更是为他竖立了无上的威望,当然,也得罪了很多的朝臣。
毕竟,太子的背后,也是有人脉的。
只是,摄政护国公进了金陵城后,干的唯一一件事情,也可以说头等大事,就是拿捏住了金陵城的禁卫军。
总之,有了兵权在手,再是反对的手,也是笔杆子硬不过刀把子。
于是,米家兴旺发达了,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