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无声的穿过玻璃,变成了一朵飞舞的小雪花,随着娓娓的乐声在夜空中轻盈的舞动着……
一种清冽透明的寒意迎面拂来,顷刻间洗去了她心里残留的哀伤,也洗去了她满身的疲惫和沉重。她就那么呆呆的坐着,有些失神的凝望着窗外。
后来歌声停了,她缓缓醒过神来,感到眼前有些模糊,抬手轻轻一摸,触到满手冰凉的泪水。可是心里却是无端的祥和宁静,没有半点的悲伤难过。
昨晚还是念着《般若菠萝蜜多心经》睡着的,今晚却听《平安夜》听的灵魂都快出窍了。难怪没有神明保佑她,一定是因为她朝三暮四吧!
靳安:怎么不说话?我唱的很难听吗?[委屈]
言晏:我听的如痴如醉,都忘了回消息。
靳安:[开心]真的吗?
言晏:骗你是我就是明明。
靳安:哼,还说,也不把明明带来见我。你说咱们以后要是离婚了,你得了孩子抚养权,那我想见孩子一面得多作难?
言晏:[冷汗]你这思维发散的超纲呀!从狗儿子也能想到结婚、离婚还争夺抚养权……你快去当编剧吧!
靳安:[傻笑]我这是逻辑严谨的推理。
言晏:[白眼]欺负艺术生文化程度不高算什么英雄好汉?
靳安:不怕,有我呢!我虽然不是学霸,但是愿意给你补[可爱]
言晏:圆润的滚……
靳安:[得意]滚过去吗?那你给我开门!
言晏:……
靳安:好了,不胡扯了,我又发现了自己一项技能。
言晏:撩妹吗?你要是用你的闷骚和二缺去撩粉,说不定能圈粉无数。这几年不是都流行自黑吗?像你这种反差萌,一定很受欢迎。
靳安:[冷汗]说什么呢?我撩你那是咱们的小情调,撩人家小姑娘就是耍流氓了。再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害羞]
言晏:哈,你的意思是如果有机会,那就要一视同仁了?
靳安:[冷汗]你呀,就喜欢钻牛角尖。好了,我说的是唱歌,我以后天天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言晏:[惊讶]真的?
靳安:等有空了我去学几首安眠曲和摇篮曲,这样你就不会失眠了。
言晏:[白眼]划重点,摇篮曲是怎么回事?
靳安:反正以后肯定用得着。
言晏内心泛起了一丝涟漪,有些痴痴的盯着手机屏幕。
她不是没有遇到过孩子气的男人,但那种少女时代交往的顶多算是男孩,志同道合能玩到一起的,大家都是个性强烈的人,谁也不会去为对方考虑,只一味想着怎样利己怎样来。
后来慢慢长大也交往过成熟的男友,圈内圈外都有,英俊的fēng_liú的聪明的才华横溢的自以为是的都有,可她不曾遇到过或者说是接近过靳安这种男人。
她被很多人定位为坏女人,所以她自然而然追逐那些有互相吸引的特质的男人。追求过她的不乏大众眼中的好男人,但她向来讳莫如深,连探究的**都没有。
那个时候,如果有人跟她提婚姻、孩子这些东西,不出三句她就会翻脸。
因为太虚假做作了,让人觉得尴尬恶心。明明眼睛里写着我想睡你,嘴上却要一本正经的说我想跟你结婚。
可是靳安不一样,他说什么的时候都很真诚和自然,让人觉得那就是他心里所想的。
言晏有时候想,老天其实对她挺不错,让她在脱离浮躁叛逆和任性,慢慢成熟沉静下来后认识了靳安。若是以前,他的身上是没有吸引她的特质,或者说以前的话她不会去注意这种人。
在连自己都不了解的年纪,又怎么会真正了解别人?
开春后,言太太过来探班,并且把明明带了过来。
小小的一只狗,可是却非常的凶。见人就吼,跳来跳去恨不得扑上去。
为此言晏可没少苦口婆心的管教,最后索性把它放在车里不往出带。司机把车停得远远的,它叫的再厉害也打扰不了剧组的拍摄。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拍到第三个单元了,饰演玉帝王母各路神仙的演员都成了人间的员外老爷太太少爷管家仆人等。
靳安饰演的是个身负重任一心求学的书生,但不是一般话本里的穷书生,而是个富家少爷,千顷地里的一根独苗,姐姐妹妹太太姨娘捧在手心里的活宝。
而言晏是女扮男装,与一帮子学究先生来应聘小少爷的西席。毫无疑问,最后是她一举胜出并留了下来。
因为她的身份很奇怪,似人非人,似仙非仙,此时的她已经累积了三世的记忆,论学识见地旁人肯定比不过。
结果这位俊俏的先生不教人家少爷好好读书写文章,整天拉着人斗鸡遛狗,吟诗赏花,还动不动就爬上屋顶谈天说地。
有一次小少爷喝醉了,从屋顶上滚下来摔破了头。府里的老太太和老爷等可是心疼坏了,这次说什么也要教训那个罪魁祸首,于是先生就被拿下摁在凳子上要打板子。
结果那场戏正拍的时候中途却出现了意外。
饰演家丁的群众演员把作势把言晏按在条凳上绑了手脚,不顾她拼命挣扎就要拿板子打。
结果板子还没拍下去,就听得一阵凶悍的犬吠,只见有个小东西像足球一般飞了过来,一跃三尺高,愣是把吓得呆若木鸡的群众演员给扑倒了。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无奈言晏手脚都被绑着,所以危急时刻动弹不得,只不停的大喊:“明明、明明快停下,快住